這是一個魔幻愛情大劇,一個美麗的吸血鬼女伯爵看上了一個人類,原本隻是想把他俘虜過來吸血,沒想到最後卻愛上了人類,本來想把他同化成血族,卻不成想到這個人類竟然教會派過來獲取血族秘密的教會騎士,女伯爵受傷遁走,騎士也發現自己對女伯爵也不是毫不感情,隻是立場不同,兩人之間不會有任何的結果,教會通過騎士得到了不少血族的秘密,血族損失慘重,不得已打開了薔薇城堡,喚醒了薔薇女王。
而宋微木要爭取的角色就是沉睡千年的薔薇女王。
一個注定被消滅的反派BOSS。
這是根據一篇中篇小說改編的劇本,原小說中隻說如夜色般走出來的女神,有著如夜一般的長發,和所有吸血鬼一樣慘白的衣服和鮮紅的嘴唇,卻擁有最華麗的外貌,最昂貴的珠寶不能掩蓋住她如夜色女神尼克斯一般的樣貌。
這是從夜色裏走出來的王者,讓所有血族甘願伏首的女王。
如夜色般靜謐,也如夜色般威嚴,也帶著薔薇般的華麗,從開滿薔薇的棺木中走出來的薔薇女王。
《袖手西窗》拍攝的很順利,宋微木演技的提高的速度讓所有人咂舌,楚淺白是實打實的影帝級演技,唯一的弱戲就是白聲了,隻是在兩個人的壓力下,白聲也會時不時的超常發揮,沒有徹底從一個男主淪為男配。
白聲以前雖然對影帝影後級人物非常的敬仰,但是也沒有很大的敬畏,他本身天賦好,在校裏,老師多有讚譽,還沒畢業就簽了公司,演了幾部電視劇,不算一炮而紅,也算是穩紮穩打,覺得自己這麼走下去,總有一天也有得到影帝的桂冠。
等和當之無愧的影帝楚淺白對戲的時候,白聲就有些力不從心了,經常被帶著走不說,光彩都被楚淺白搶了個差不多。
不能說楚淺白故意和他過不去,隻是演戲的時候,也不能總讓人想讓不是麼?
白聲挫敗之餘隻能更加的努力,隻覺得自己之前真的是井底之蛙,好在他和楚淺白的對手戲不多。
而宋微木堪稱妖孽的天賦也讓白聲覺得以前的自己真的羞愧。
不管怎麼說,整個電影也拍了大半了,如果剪輯順利的話,年初差不多就能上映了。
謝候倒是對這部片子抱著很大的期望,準備先不在國內上映,準備明年去參加威尼斯電影節。
作為這部片子的導演,謝候對這個片子的票房也有些犯嘀咕,實在是這種偏文藝性質的片子在國內的市場真的不怎麼好。
如果能在國外獲得一兩項獎項再拿回國來,哪怕是為了這個獎項,在國內宣傳上映之後,票房想必會好看很多。
他本來心裏還有點摸不著底的,但是楚淺白和宋微木的演技實在是給力至極,他對成片都有些期待了,歐洲三大電影節,威尼斯電影節是最鼓勵創新和藝術性質的,也是他最有把握的一個,柏林電影節更喜歡政治性強的題材,最後一個電影節則要求思想深刻。
三個電影節各有偏好,而《袖手西窗》是半文藝性質的,當然參選威尼斯電影節更為合適了。
有了這個目標,他對三個主演的要求更高了。
整個劇本就是圍繞三個人展開,沒有什麼狗血大戲,其餘的配角出場次數很少,沒有激烈的衝突,平淡的場景就跟更要求主演的演技高超,不然無法推動整個劇情和發展。
這一幕拍的就是池賜已經決定去前線,再次在咖啡店裏碰到了還是在喝咖啡的古西袖。
古西袖還是坐在老位置,外麵的即將落下來的夕陽,半邊的天空都被暈染的透亮,原本還穿著法蘭西長裙的古西袖已經換上了旗袍,已經徹底變成了一個古色古香的溫婉美人,隻有那抹若有若無的愁意還在身上。
桌上放的不在是褐色的咖啡了,而是一杯冒著熱氣的茶水,茶葉在裏麵舒展著身子,顏色鮮亮,看起來分外的漂亮。
池賜坐在對麵,麵容冷峻,看起來一點都不好親近,“古小姐怎麼換成茶了。”
古西袖端起杯子抿了一口水,茶的甘味在嘴裏蔓延,露出一個淺笑,“在法蘭西喝咖啡喝習慣了,回了家裏之後才發現家裏的茶水更值得回味。”
話是平淡的,茶是平淡的,甚至對麵那個品茶的女子都是平淡的,好像是從初見的一副瑰麗的畫卷退成了一副意味深長的水墨畫,依然美麗,卻讓人更加懷念那個一身黑色長裙挽著黑紗一臉沉寂的女子,不是思念那個時候的悲痛欲絕的她,而是想念那個濃彩重墨的女子。
因為她注定在那個初見的傍晚,一去不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