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門口,蕭羽夏還是一幅嘻皮笑臉,一旁的傅紅雪卻麵無表情,可是不知為什麼,手中的刀卻握得特別緊。
蕭羽夏笑道:“今天又開會?怎麼不叫上我們?”
王守義笑道:“這裏是在開會,不過是在開內部會議,就不方便請二位了。”
蕭羽夏走到一旁的椅上,舒服地坐了下來,道:“既然開的是內部會議,你這個和我一樣是客人的人怎麼又可以方便的?”
王守義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眼站在一旁的傅紅雪,道:“這裏的事與你們無關,你們不必在這裏浪費力氣的。”
傅紅雪忽然冷冷道:“我隻想要回我的公道,其他事與我沒有關係。”
王守義道:“什麼公道?”
蕭羽夏道:“你若誣陷了一個人,到最後真相大白了,你是不是應該給人家一個公道?”
“哈哈哈,公道?你說這世界上不有公道?”王守義大笑著,臉上的神色看起來很滑稽,“就算有公道,我也不必對他感到抱歉,因為我並沒有誣陷他。”
王守義指著傅紅雪道:“我雖有自己的目的,專門針對著你,可是事實上我隻是把你所做的事情加大渲染了而已,請問你有什麼資格要求我給你一個公道?”
傅紅雪冷眼看著他,道:“你為何要針對我?”
王守義慢慢又走到那張狐皮大椅上,道:“現在我就算說出來,也沒有所謂了。”
“他是想利用你來掩飾他的行動,讓我的注意力轉到你身上,並乘機挑起我們之間的矛盾,他好從中行事。”沈君豪沉聲道。
“本來我的計劃中是沒有想到你會發揮這麼大作用的。”王守義坐在椅上,抬頭道:“可是你恰巧又殺死了展鵬和顧清雨,雖然我不知道你究竟有什麼目的,不過你挑起的事端對我卻是有利無害的。”
蕭羽夏忽然皺了皺眉,道:“你說,顧清雨和展鵬是死在傅紅雪手上的?”
王守義道:“或許他這樣做是想配合山莊外麵他兄弟們的行動,可是他卻想不到會幫了我的大忙。現在沈君豪的人全部都出去搜刮他的同黨了,要不然我又怎會輕易就將這裏拿下?”
傅紅雪也皺了皺眉頭,道:“你認為我還有同黨?”
王守義笑道:“到現在你也不必再演戲了,若不是你的同黨在九月初十那天襲擊了那些人,我的計劃又怎會如此順利?”
傅紅雪忽然緊閉著嘴,不說話了。
“那些兄弟受傷後,又中了種奇怪的毒,是不是你下的?”蕭羽夏忽然坐不住了,他的臉色也出奇地認真。
“毒雖不是我親手下的,倒也是我叫人下的。”他的目光變得淩厲,道:“要做大事,就必不能仁慈,機會一失,就必不再來。相信你能明白的,我這樣做,也是為了轉移你們的注意力。”
“我不明白。”沈君豪忽然搖了搖頭,道:“你的勢力已經有我五年前的規模了,為何還要冒險做這種事?”
“我不要走在別人的腳後,看別人的臉色行事!”他站起來大聲道:“我的聲望在武林中或許已算不錯了,可是比起你,我算什麼?”他的手已緊緊抓住狐皮,青筋也已凸起“憑什麼你就比我強,你隻是有個好父親,你隻是有幸出生在武林世家中,除此之外,你什麼都不是,憑什麼別人就要他你的號令?”
沈君豪怔住,他注視了王守義很久,才慢慢歎了口氣,道:“你隻看到表麵,實際上有很多事情並非想像中那個樣子,你以為在我的位置上會很舒服,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