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真不能拿他怎麼樣。
禍闖多了,自然就有人注意到了。
這家夥不光殺人,還敢跟老九門搶生意。
聽說上個月搶了狗五爺兩個盤口,還砸了解家一個。
今天上午就被送局子了,但睡醒了就能出去了。
壽生常常這樣,有時候囚服都沒來的及換,就被無罪釋放了。
一來二去,牢頭特意給他留了個房間。
長沙城的牢房就是壽生的第二個家。
隻不過今天,出了點小問題。
壽生剛睡醒,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坐在床上清醒了會。
剛穿上鞋,準備出去,就被牢頭告知出了問題。
壽生應了聲,翻身準備再去補一覺。
牢頭顫顫巍巍的叫住他。
“爺,上頭傳來口令,您怕是出不去了”
“嗯?”
壽生清醒了幾分,有些好笑問道:“哪個上頭的指令,等爺出去一窩端了他”
牢頭哭喪著臉道:“張大佛爺身邊的副官,親自來說的”
壽生臉上的笑容收斂了幾分,不過還是不當回事。
“行了,我知道了”
他手指點了點,無形的壓迫感在空中散開。
“給陸建勳傳個信,讓他看著辦”
牢頭連連稱是。
壽生打了個哈欠,翻身睡覺。
牢頭想起來他上午聽的八卦。
昨天晚上,這位爺摸黑砸了好幾個九門的堂口。
天一亮就被送到牢裏,一整晚沒睡,難怪困成這樣。
牢頭嘖嘖稱奇。
怪不得張大佛爺不放他,原來是這麼回事。
在長沙敢跟佛爺和九門作對。
我的天啊,真是個要錢不要命的瘋子。
木床上的少年年紀不大,眉間紅痣殷到仿佛要滴血。
一張臉,讓人忍不住驚歎,長得真他娘的偉大!
能用偉大形容長相的,他絕對是第一個。
此刻,北城軍官的書房門被敲響。
陸建勳聽到消息差點一口氣撅過去。
“他去砸九門的招牌幹什麼?!”
劉副官一板一眼回答:“生爺說,和他搶生意的都得死”
陸建勳血壓飆升,他扶了扶隱隱作痛的腦袋。
“這死孩子”
半晌,他歎了口氣:“備馬!我看誰敢不讓他出來”
此刻,大牢內的壽生睡的酣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