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在這五六名解縣斥候的扣押下,這隊黑風賊子被帶進了黃樂的軍營。
那斥候隊長,見這黑風賊子聽話,又敢來到營中,頓時散去疑心:“那個頭目,你跟我來吧。你可別耍什麼聰明,否則我饒不了你的狗命!”
“是,是。的哪敢耍聰明,狗命要緊,狗命要緊。”頭目連忙諂媚地應道。
斥候隊長哼了一聲,便轉身示意黑風頭目跟上。
此時,在黃樂的帳篷內。
“哼!想不到那裴元紹如此不堪大用,被一少年設計擊敗,簡直就是個廢物!還好李二汝心細,見情勢不妙偷跑回來把這消息告訴本長史。
想那少年與楊典現在定知,本長史與裴元紹相通之事。如此正好,一不做二不休,本長史這次就把爾等全部殲滅。懶得日後煩心!
特別是那楊典,暗中窺視吾這長史之位已久,吾恨不得除之而後快!
李二汝很不錯,教本長史趁著楊典他們仍未回解縣,那楊鴻並不知軍情,借救援之名出兵攻打楊典他們。
等本長史把他們全滅後,回去那楊鴻若是問起,本長史隻要那少年與楊典武藝不濟,被黑風山賊所殺便可。
想那楊鴻也無法追究,楊典一死,這解縣兵馬之權,便盡數落入本長史之手。啊哈哈哈哈!”
黃樂捏著山羊須,得意地大笑著。那李二更是趁機拍了幾句馬屁,喜得那黃樂眼睛都快要眯起一條縫。
“報告長史大人。有一隊大約二十人的黑風賊被我等所俘,那頭目有要事稟告大人。人見這頭目頗為配合,應不是敵人奸細,便把他帶來。”
這時,那斥候隊長剛把頭目帶到了黃樂的帳篷之前。
“哦。”黃樂看了一眼李二,李二點了點頭,隨即黃樂喊了一聲‘進’後,那頭目躡手躡腳,滿臉緊張地走了進來。
“汝找本長史,所為何事啊?”
黃樂臉色一緊,威嚴地問道。
“長史大人,人名叫李狗腿子,是黑風寨上一頭目。與貴府的李先生是同鄉,曾一起投奔黑風山。不知李先生可否記得人?”李狗腿子沒有回答黃樂的問題,反而是向李二在套近乎。
黃樂也不怪,聽這人與李二相識,饒有興趣地向李二望去。
李二陰冷著臉,雙眼迸發出仇恨的光芒:“大人,人認得他。正是此人,當初把人騙入那黑風寨,受盡那裴元紹的欺辱。還好大人慧眼識英雄,把人招入麾下,否則現今定過著那水深火熱的日子。”
“哎!是人有眼無珠,本以為那裴元紹是英雄,哪知是那無能之輩。今日,便是想戴罪立功,獻一計策於黃長史為日後謀一生路。”
“哼!就憑你這愚不可及的貨色,也敢獻計策!”李二指著李狗腿子,冷然嗬斥。
“嗬嗬。李二,汝別激動。聽聽也無妨。那李狗腿子,有什麼情報汝便吧。看能能換汝一條狗命!”黃樂知道李二為人氣,心胸狹窄。定是記仇那李狗腿子,才會變得現今這般張牙舞爪。
“是,大人。”李狗腿子見李二沒有好臉色,便不再理他,向黃樂道:“就在前幾日,人聽到裴元紹與一少年還有一個名叫‘楊典’的將領,在密談事情。
隨後,聽到他們大喊著要屠殺大人,幫那楊典坐上長史之位,日後共享榮華富貴。
人敬重大人,便留了幾分心。後來,又見他們數次密謀,看是定好計策害大人性命。
那三人大喜,稱要大喝一場,於明日酉時在黑風寨中大擺宴席,喝酒慶祝大事將成。
那裴元紹平時為人專橫,每次我等打家劫舍得來的錢財都要去大半,我等兄弟對他早有怨言,借著這次機會,人與幾個頭目約好,共有兩百多人。
於明日,趁那少年與楊典他們喝得大醉之時,想約定大人於那時發動襲擊。趁著夜色,一舉而上,把那裴元紹與解縣兵馬全部殺死。不知大人願否?”
黃樂聽後大怒,騰地站起身子:“哎呀呀!本長史尚未去奪那楊典狗命,楊典狗賊竟先謀命於吾!可恨啊,可恨!
李狗腿子,汝做得很好,以後便在本長史手下做一幕僚。為本長史出謀劃策!至於汝那計,本長史十分滿意,明日便約好以狼煙為信號,一起奪那群狗賊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