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有許多賭坊也開始製作馬吊,這搶走了不少我們的客人。當然,因為我們畢竟才是這馬吊的創始者,所以大部分的賭徒都是選擇我們的賭坊。
第二,賭坊裏的人手嚴重不足。雖然,自從楊縣令入股後,也有暗中派人照顧賭坊。但是賭坊的生意實在太好了,加上馬吊刺激,贏錢的客人當然高興,但輸了的客人很多時候,都會氣不過來,控製不住脾氣與贏家爭吵,一個不好打了起來,影響其他客人。這打鬧事件,一起碼有五、六起。若不再派多點人手,抑製這種情況發生,對賭坊的生意會有很大的影響!
第三,錢財周轉不足。賭坊生意好,有人贏錢自然有人輸!輸了錢的人,需要銀兩周轉。賭坊必須要借,否則就不會有人來賭。但是問題是,現在賭坊每都要借出五六十銀兩出去,有時候來不及收回錢來,又有人借。
哎呀,你們都不知道,我一個柔弱的女子被這三個問題煩得每跑來跑去的,累得腰都快斷了!”
文翰、李強,包括剛加入這個團夥不久的裴元紹,都被這個柔弱的‘女子’嚇得不輕,無不在內心腹誹道。
如果,你還算是柔弱女子的話,那外麵那些男人都不用活了。
文翰的臉突然苦了起來,從在場所有人一致投來的目光中,他知道這群家夥,一定又在等著自己出主意。
“你們好歹有出出主意,別每次都依靠我。日後,若是‘起來了’,家大業大的,我不可能把所有的問題都攬在身上。那樣我會活活累死的!”
“賢弟,能者多勞嘛。為兄也在學習,等能夠獨當一麵的時候,為兄定會出來出主意,現在還是要靠你咧。”周瓏十分沒有良心地道。
“對對對。能者多勞。”林氏、李強、裴元紹也同時符合道,他們早已被文翰的智慧,與那新穎的思想所折服。而且,他們發現,每一次當問題降到文翰的身上時,文翰都會神奇地把問題解決,並且解決得堪稱完美!
相處久了,有問題不拋給這個問題‘終結者’,那拋給誰?
文翰翻了翻白眼,知道該幹正事,也不廢話:“第一個問題,比較難解決。因為我們還難杜絕,別人的模仿。但是,我們畢竟才是創始者,很多規矩玩法都是我們這裏定下來的,那些模仿我們的賭坊,沒那麼快能夠上手。
所以隻要我們做好我們賭坊的品牌,讓那些賭徒始終覺得在我們賭坊打的馬吊,才是正宗的馬吊。那樣我們就不怕模仿,因為那一切都是浮雲!”
“等一下,什麼叫品牌?什麼又叫浮雲?”
周瓏已習慣文翰時不時蹦出些新穎的詞語,也見怪不怪了,隻是每一次他都會讓文翰解析清楚這些詞語的意思。
“恩。怎麼呢,品牌就是指讓那些賭徒對我們賭坊馬吊的認同程度。就好比我們縣裏那最出名的酒樓‘望月樓’,隻要有外來人問起解縣最好的酒樓是哪一家。解縣百姓都會立刻提起‘望月樓’。這就是品牌的意思。
至於浮雲,就是不用當一回事。你們不需過深了解,主要知道品牌的定義就好啦。”
“哦~!”
周瓏他們似懂非懂應道,文翰也不在意,讓他們慢慢領會,又接著道:“第二個問題,人手方麵。這個,我已經解決了。我安排裴元紹每日從黑風兵中抽取一百人,到賭坊中幫忙。他們個個戰力不俗,一般賭徒他們一個能解決好幾個。
至於第三個問題,資金方麵。從黑風山繳獲來的銀兩,可以先拿一部分出來解決。不夠的話,我再想想辦法。還有,嫂子你給列一份有關那些常拖欠借款的人單給裴元紹,元紹你讓手下的人去警告一番,若是真有困難的,你按情況給個最低期限,若是惡意拖欠,你就不必客氣了。隻要不打死人,一切都好辦!
好了,三個問題,我都給出方法。你們按著辦就可以了。”
一陣掌聲響起,周瓏、林氏、李強、裴元紹給文翰精彩的演鼓起了掌。這種情境,不由讓文翰感覺,仿佛是後世那些大企業在開會討論問題似的。
“對了。還有,那馬吊大賽,也該舉行了。李強明日你讓你護衛隊的人,人手作一塊木板,在木板上刻上有關馬吊大賽的時間,與參賽資格。我們周大哥你明日與楊縣令通報一番,讓他配合我們。到時候,李強你讓護衛的人,在本縣所有顯眼的地方,都插上木板,我要讓全縣的人,都知道有這馬吊大賽的事情。
我打算舉行三場分三個層次。低中高擋,低檔的入場資格需要半兩,中檔的入場資格五兩,高檔的入場資格五十兩。我們先舉行低檔,前四名的參賽者可以不用交入場費直接進入中檔。舉行完低檔後,就是中檔,中檔也是采取同樣的方法,前四名不需交入場費直接進入高檔。高檔比賽,是最後舉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