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炮劈裏啪啦的響,新娘坐著拖拉機,駛進了一個叫李莊的村子,這是SD省和JS省的交彙之處,不過李莊在SD地界,而那個新娘是JS省的叫劉莊的村子裏最漂亮的一個,據說是個高中生,很有文化的,在當時的社會,改革開放沒幾年,農村裏有文化的能有幾個?當然是很有文化的了,就說這新郎吧,也是個高材生,隻能說是李莊的高材生,寥寥的幾個初中畢業的他是成績最好的一個,可謂是才子才女啊。再說這新郎新娘的容貌,男的長的還算帥氣當然是比村子裏的那些人,女的也算是方圓十裏的大美女,更兼是大才女,所以這次的婚禮比以往的都要隆重,關鍵是看的人多啊,也不知道有多少暗戀這位新娘的小夥心裏那個憋屈啊,為什麼我爹沒下那麼重的聘禮呢?可能大多數的小夥都這麼想。話說最高興最具成就感的並不是我們的新郎,而是新郎他爹,可是呢,最苦惱的也是他“媽的個比的,這他娘的親家我日他娘的也太黑了吧,聘禮要這麼多,真不知道他是嫁閨女還是賣閨女,我日,差點明碼標價了,要不是想當年,我當大隊書記的時候,那個多撈了點油水,這大隊的樹什麼的,打倒四人幫後,老子也賣了不少,後來開了個小賣鋪,也賺了不少,要不還真他娘的娶不起這兒媳婦啊。老子還給這不爭氣的兒子蓋了個房子,三間瓦房啊,這老二可不能跟他哥學,找個這麼貴的媳婦,要不然我們老兩口可就要累死了。祖宗保佑老二找個便宜點的,最好是倒貼的。傳宗接代是個大事,但也不能太馬虎了,嗨”新郎他爹,這個叫李大壯的老漢嘴裏嘰裏咕嚕的說。
為什麼在結婚這檔子事上太一和那群大巫們沒幫忙呢,用太一的那句話說“天是不能逆的,不然要吃大大的虧的,吃大虧的事,吃一次就夠了,嗯嗯,天意不可違啊。”不過這就是天意。新郎名叫李泰,新娘叫劉曉月。麻溜的拜完堂,狠狠的磕了幾個頭,拿了厚厚的一打錢,臉上不情願心裏樂的半死的新娘劉曉月進了新房。不情願磕的是頭,見到錢誰不高興啊,哈哈哈,有錢能是鬼推磨,這錢是好東西,劉曉月的這種表現可謂是基因傳承了百分百啊。隨後就是開飯的時間了,當然在那個時候的農村吃大席,那可是比結婚拜堂看新娘還令人興奮的事,三下五除二風雲殘卷的把一桌子一桌子的酒席吃了個精光,當然太一和那些個大巫們也是風雲殘卷啊,也不知道是怎麼混進來的,有待琢磨啊。
親戚朋友們都被送走了之後,已經是月下樹梢的時候了,這時候新娘劉曉月發揮了一個女人的天性,迅速的閃進新房裏,拿起一打鈔票數了起來,錢,錢,錢啊!一夜春風,嗚呼哀哉悲呼痛矣,這是歎息新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