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俠,無論如何,請你務必帶我見一見燕南天燕大俠。”
張箐端起酒碗,低聲說道:“這是我娘臨終前唯一的遺願,這碗酒,小女子幹了!”
“好,看來張姑娘也是個爽快人,鐵兄,你……”林缺微微一笑,既沒答應,也沒拒絕,隻是轉頭看向了鐵心蘭。
“林……林兄請!”
鐵心蘭滿腹無奈,但卻不得不端起酒碗,小心翼翼的陪酒。
林缺的性格,實在讓人捉摸不透。
她擔心自己女扮男裝的事情被林缺發現後,會受到他的刁難,所以才一直不敢告訴林缺實情。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林缺的勸酒水平,領先兩女上千年,整個酒局中,張箐和鐵心蘭,自然是被林缺那些奇怪的勸酒話術,唬得一愣一愣的。
就算是從來不怎麼飲酒的鐵心蘭,也已經喝得麵紅耳赤,雙眼迷離了。
“鐵兄,正所謂有緣千裏來相會,月亮不睡我不醉,來,咱們再幹一碗!”
“嗝……”
“林兄,我,我真的喝不下了啦!”
鐵心蘭迷迷糊糊中,隻感覺被人扶住了玉手,當即如同觸電般,一個勁兒的開始掙紮起來:“別碰我!別碰我!”
“好了,不喝了。”
“我帶你去客房休息。”
林缺有些好笑的看了看鐵心蘭,這姑娘喝醉之後,顯然已經裝不下去了,說話都換回了女聲。
她雖是在掙紮,但語氣卻酥酥軟軟的,足以讓大多數男人,為之心神一蕩!
可惜林缺早就見慣了絕色,自然不會因此動容。
“我不去!我要回家!”
鐵心蘭估計是徹底喝高了。
隻見她雙眼朦朧,全身無力的依靠在林缺懷裏,竟是嘀嘀咕咕的罵了起來:“混蛋林缺,你,你是不是故意灌我酒?”
“來呀!”
“本姑娘跟你拚了!”
“我……嗝~我喝死你!喝死你!”
鐵心蘭搖搖晃晃的撐起腦袋,就要伸手去拿桌上的酒碗。
“嬌嬌,你帶張姑娘上樓休息。”
無奈之下,林缺隻能簡單囑咐了屠嬌嬌一句,接著便是略顯強硬的,將鐵心蘭攔腰抱了起來。
“放開我!放開我!”
鐵心蘭還想要掙紮,但她顯然已經沒有了什麼掙紮的力氣。
就那樣迷迷糊糊的,被林缺抱上了樓。
客房裏。
林缺將鐵心蘭丟到床上,很是粗魯的,脫掉了她的外衣和鞋子。
“求求你,別,別碰我……”
鐵心蘭隻感覺頭重腳輕,動彈不得,隻能胡亂掙紮,低聲哀求道。
“睡你的覺吧!”
林缺沒好氣的,敲了一下鐵心蘭的腦袋,正欲轉身離開房間,鐵心蘭卻是突然抓住了他的大手。
“林缺,你是……是故意接近我的對不對?你……你到底想做什麼?”
聽到鐵心蘭的詢問,林缺詫異的轉過了頭,正欲說點什麼,她已經放開林缺,勉強翻了個身後,便是不再動彈了……
“還挺有警惕心。”
見此一幕。
林缺隻是搖頭一笑,接著便是大步離開了鐵心蘭的房間,順勢關上了門。
張箐的房間,就在鐵心蘭隔壁。
林缺推門而入時。
張箐正靠在窗前,怔怔出神,顯然並沒有喝太多。
“可以啊。”
林缺詫異的看了她一眼,“喝了那麼多酒,我還以為你是真醉了呢。”
“你不去隔壁,來這裏做什麼?”
張箐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道。
像她這般漂亮的女子,敢混跡在江湖之中,若是沒有點兒特殊手段,恐怕早就被人給吃幹抹淨了。
“人與人之間,不能多點兒信任?”林缺頗有些不滿的,瞥了張箐一眼道,“林某人看著,有那麼卑鄙嗎?”
“也是,以你的本事,倒的確沒什麼必要,使出那種趁人之危的下作手段。”
張箐並沒有跟林缺抬杠,隻是有些心不在焉的,轉移了話題道,“你來找我,所為何事?”
“沒什麼事,就不能來找你了?”林缺自顧自的,坐到了張箐對麵的桌椅之上,“你現在可是我的俘虜。”
“林大俠,你當真認識燕南天嗎?他是個怎樣的人呢?”
張箐沉默片刻,突然主動詢問道。
“燕南天啊,他應該是一位純粹的劍客吧?這位傳聞中的天下第一神劍,在我的印象裏,倒的確當得起那‘大俠’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