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血武弈來到林苑酒家,當了一個月的劈柴的夥計後,他的生活簡單而忙碌,他每天白天劈柴,不求劈的有多多,隻是將將足夠後廚使用的量,但是他劈的每一下都盡量追求做到最好,將每一根短木都做到一分為四都同樣大小。
而晚上則是繼續一天也不停的修煉著嗜血決,現在一個月過去了,血武弈每天的飯量持續的增大,現在一頓已經可以吃下近十斤的飯,要不是他有意的控製著飯量的增長,每天隻是吃的足夠修煉嗜血決所用的就停止,那他還不知道一頓飯能吃多少呢。但是就算如此,這一個月裏,店裏的人每次看他吃飯還是免不了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而在黎明時分,血武弈也是照例修煉著狂風刀法,此時的他已經可以將前七式完整的串聯起來施展了,但是他的刀法勇猛有餘,飄逸不足,並沒有感覺到狂風刀法真正的意境所在,隻是將將練了個招式正確而已。
這天黎明,血武弈從嗜血決的修煉中清醒過來,他習慣性的抓起身旁的劈柴長刀,去院子外麵練幾遍狂風刀決。
可是,沒等血武弈擺開架勢,他就聽到外麵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至近,奔著他的小院裏就過來了。
血武弈眉頭微皺,不知道是誰在這個時候找自己,要知道此時正是黎明時分,別說他們店裏的人平時起得比較晚,就是一般的起得早的人,也鮮有這個時辰起床的。
本來血武弈還在猶豫自己是不是再去床上躺一下,裝成睡覺的樣子,可是他聽這陣腳步甚是急促,不知道這是什麼急事,萬一自己裝成睡覺的耽誤了急事就不好了。索性他就來到原木的旁邊站著,裝作自己準備挑選原木的樣子。
血武弈剛剛站好,就聽見自己背後的院門被一下連推帶撞的弄開了,他抬頭一看,隻見胖乎乎的二師兄連衣服都沒有穿好,敞著懷就奔向了自己的小屋裏跑了過去。
“二師兄,我在這呢,什麼事情啊,這麼火急火燎的?……”血武弈見二師兄這麼早且如此的著急的來找自己,知道一定有什麼事情了,所以趕忙喊住他。
二師兄聽見有一道熟悉的聲音叫他,趕緊回頭,正好對上了血武弈的雙目。
二師兄看見血武弈,也顧不上疑問血武弈怎麼會這麼早的爬起來,趕緊喘了幾口氣,三步並作兩步的走了過來,對著血武弈說:“老六啊,還好你起來了,昨天晚上程家車行的程掌櫃的過來說今天他們要在咱們酒店開個聚會宴請請一位貴客,讓我們提早準備。昨天晚上掌櫃的要我告訴你今天最少得準備十跟原木的木柴,否則可能不夠用。我昨晚光忙著在後廚準備東西了,一下子給忘了,今天早上才想起來,你趕緊準備準備都劈些木柴,別耽誤了今天用火。”
血武弈一聽這個,才知道為什麼二師兄這麼早的爬起來趕到自己這,原來是因為他的疏忽差點導致自己犯了大錯,畢竟供應後廚足夠的木柴是自己必須做的事情,這要是沒湊出足夠供應後廚使用的木柴,那自己和二師兄都得被掌櫃的訓斥,甚至被趕出去也是很有可能的。
顧不上埋怨二師兄對疏忽,血武弈趕緊說道:“呢,我知道了二師兄,你趕緊回去準備今天後廚要用的東西吧,我這還有一些昨天剩下的木柴,你先拿過去用著,我這就開始劈柴,肯定能保證今天後廚的用量,你就放心吧。”
那二師兄聽到血武弈的保證才稍微的鬆了口氣,趕緊抱起昨天剩下的那一小堆的柴火,匆匆忙忙的走了出去。
不一會,外麵就傳來了店裏的人忙碌的聲音,血武弈不禁感歎,看來今天還真是有很重要的人來啊,要不然往常這回都在睡夢中的夥計們不會這會就都起來了,要知道現在才不過剛過了黎明而已。
看著自己麵前一人高的原木堆,血武弈無奈的歎了口氣,心想自己堅持了一個多月的刀法從來沒有間斷過,現在隻能是暫停一下了,畢竟刀法以後還可以練,但是要是今天因為木柴不夠用了,而致使店裏得罪了這位程掌櫃的或者他請的那位貴人,那自己恐怕明天就得另外找一個能吃飯的活了。
想明白了其中的輕重厲害,血武弈知道現在時間緊迫,的趕緊把木柴弄出來才行。
他托起一根長長的原木,將其一頭放在一塊木墩子上,手中提起那把劈柴刀,想也沒想的腰一扭,手一晃,左腳向前一遝,一下砍在了那原木的一頭頂端,直接將四分之一長的原木直接一分而二!
頓時,血武弈被自己眼前的景象驚呆了,要知道他以前從來沒有一下子將原木從頭一分而二的經曆,雖然此次隻有整個原木的四分之一,但是血武弈知道剛才那個動作是他下意識的將狂放刀法的一招用在了劈木柴上,他沒想到的是按照刀法上的方式來劈柴竟然有如此威力,比他之前用蠻力劈柴的時候不僅更省力了,而且一刀劈出的破壞力也大大增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