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誌華的嗓音暗啞的厲害,“萌萌,你別說負氣話,到底要我怎麼做,你才肯原諒我?”

“從我的眼前消失。”莊萌萌的語氣和態度,都能讓人清晰的感覺到她此刻的憤怒。

包間的門外閃過一個人影,眾人都在顧著看莊萌萌的回應,隻有喬詩韻眼尖注意到了。

她做了一個噓的動作,悄悄走到門邊打開門,果然見到了一個東張西望的男人。

“你在這裏幹嘛?”

男人磕磕巴巴道:“我找廁所,你能告訴我在哪嗎?”

喬詩韻半信半疑的給他指路,“直走左拐。”

她關好門回來,莊萌萌開始下逐客令了,“秦先生,你今天在我們這待很久了,你就不怕你的夫人查崗嗎?早點回去吧。”

秦誌華看了一眼手表,確實出來很久了,“那好吧,我先走了,我明天再來看你。”

他離開時清楚的聽見,莊萌萌叫邵薇和喬詩韻,明天不要放他進來。

他腸子都悔青了,都怪自己年輕時不幹人事,現在親生女兒不認他是他活該。

剛才在半島鬼鬼祟祟的男人突然出現在秦家。

“都調查到些什麼?”秦莉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搖晃著手上的紅酒杯,漫不經心的問。

男人如實彙報,“秦先生和那個叫張萌萌的女人做了親子鑒定,證實的是父女關係。”

‘嘭’,秦莉沒拿穩手上的玻璃杯,摔在了地上,她急眼了,“怎麼會這樣?我之前給他們做的親子鑒定,結果明明不是父女關係。”

她叫來負責拔莊萌萌頭發的保鏢,“你還記得我叫你去拔那個女人的頭發嗎?你確定是她的?”

“是的夫人,有什麼問題嗎?”

秦莉沒說話,隻是用很高的語調‘喔’了一聲,然後惡狠狠的瞪著他。

保鏢被瞪的心裏發毛,“夫人,我做錯了什麼?您不妨直說。”

她生氣的拍桌子,“死到臨頭還敢嘴硬,那頭發根本就不是莊萌萌的。”

男人急著為自己辯解,“夫人,我真的不知道,我進不了那個女人的身,她太警惕了,我的女朋友和她是同事,我讓我的女朋友去拔的。”

“我交代給你的任務,你竟然敢假手於人,還拿別人的頭發來糊弄我。”

秦莉招了招手,一群黑衣人圍了上來,把癱軟在地的保鏢架走,“給我打他一頓,然後再把他扔出去。”

男人哭喪著臉祈求,“啊,夫人,我錯了,求你高抬貴手。”

麵對這麼一個鐵石心腸的人,求情是最不管用的,還是保護好重要部位吧。

他被打的鼻青臉腫,就像個豬頭,路人好心問他要不要打急救電話,他擺擺手,一言不發的走回家。

正好小花今天休假在家,看到男朋友這副模樣心疼不已,“你怎麼搞的?怎麼會變成這樣?我陪你去看醫生。”

男人推開她的手,“不用你在這假好心,我隻要你說句實話,我讓你拔的莊萌萌的頭發,你拔了嗎?”

“你知道了那根頭發不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