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會第一個上吧!”林問誇父。
“嘿嘿!”誇父憨憨笑了,“剛才抽簽,我們運氣好,中間的。”
看著誇父憨憨笑,林就知道有人要倒黴了,這個簽不知是真抽到中間的,還是用別的手段弄來的。但林也不會去管這種閑事,現在,能活著,能好好活著,比什麼都重要。有什麼比生存權重要?
林輕輕噓口氣:“那好,正好可以看看……”他目視幾個夥伴道:“首先,基本程序按照我們平時練習的,接下來,我們先好好看看別組的比賽,看看有什麼要調整的。”眾人點頭,於是大家都凝神向台上看去。
第一批的幾個少年已經走上台了。他們一批又六個人,當頭兩人身材魁梧,他們一手持著厚實的木盾,一手拿著石斧,他們身後兩側是另外三個少年,手持長長的骨矛,最後是一個略顯瘦小的少年,手裏是一把弓。
第一個上去的是這個小隊的隊長,他先恭恭敬敬對那個勇士打個招呼:“桑一村的桑田,請大人指教!”
那勇士沒有回答,隻是做個一個叫他進攻的手勢。
桑田麵色緊張,他緊緊手中的武器,舉起木盾護著自己,另外一手舉起斧子,小心翼翼向那勇士走去。勇士坦然站著,麵無表情,沒有什麼反應,隻是淡淡看著走近的桑田。
桑田在那勇士周圍轉來轉去,感覺即便是在勇士身後,勇士的後腦勺也有一雙眼睛陰森森盯著他。
他終於忍不住了,大喊一聲,手中的石斧向那勇士的肩膀劈去。
那勇士此時臉上突然顯出一絲戲謔的微笑。風輕雲淡的一伸手,恰恰握住那桑田砍來石斧的柄子,而且連桑田本身握斧的手在內一把攥住。
桑田大驚,用力想抽回斧子,但卻像螞蟻撼樹一樣,隻覺得手與斧子被什麼鑄進石頭一樣,毫無反應——反應還是有的,那就是自己被捏住的手巨疼難容,就像一把大鉗子在夾著一樣。桑田慘叫著,但不退反進,他腿一蹬地,合身撲上,左手持著的木盾使勁朝那勇士衝撞而去。
那捏住桑田手的勇士隻是輕輕一抖,桑田原來對著勇士的猛烈衝撞就一下被甩到了一邊,桑田收不住腳,跌跌撞撞就要朝一邊衝撞過去,卻有覺得腳上被什麼一絆,於是他就狠狠撞在地上,一片灰塵彌漫中,桑田隻覺得渾身酸軟,一時難以起身。
“下一個!”
於是又一個少年心驚膽寒的上去了。然後就滾倒了。
…………
誇父與林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裏看到了一絲忌憚。不愧是真正的勇士啊,林歎道,應對反應,速度、力量,都非常強大。
他們再次向台上看去是,前麵幾個人都輕易地被勇士扔了出去。現在場上的是一名弓箭手在進攻那勇士。那弓箭手小心翼翼地站在遠處,隨便瞄了一下,便向中間的勇士射起箭,顯然前麵隊友的全軍覆沒,讓他心都亂了起來。
前麵幾隻箭根本不用勇士躲,他自己都不知道射到哪裏去了。下麵看的少年哈哈笑起來。這個弓箭手臉一紅,總算有些靜下來,他深深吸了口氣,拉開弦朝那勇士認真瞄準,然後射了過去。這次目標對準了。然而,那勇士用手一抄,就將那箭一把抓住。
第一隊團滅。
第二隊麵色有些煞白,但還是老老實實排好隊,一個接一個的開始向那勇士挑戰。
誇父看看林,道:“有什麼主意?”白家兄弟和烏也豎立了耳朵。
林苦笑:“絕對的實力麵前,任何花招都是虛的。我看,隻有……”
“拚了?”烏咬咬牙齒道。
“不,隻有把花招搞得再高深一些……”林臉上是高深莫測的微笑,他招呼幾個人附耳過去,嘀嘀咕咕的講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