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烈的鼓點,灰暗的燈光,身穿各種短裙的女人隨著音樂不斷扭動著各自傲人的身姿,吸引著圍在身邊早已迷離的男人。
再來一杯威士忌。蘇木將空酒杯往吧台一按,身子有些踉蹌,他確實有些醉了。
蘇木身上一件黑色緊身背心,下身搭配著軍綠色短褲和人字拖,再加上臉上雜亂無章的胡渣,活脫脫一個猥瑣大叔形象。
不過,他身上那貌似快要撐爆背心的肌肉卻讓酒吧來往的人紛紛側目,尤其是那些出來獵豔的放蕩女人們,在看到蘇木一身的腱子肉,無一例外,都向他貼了過來。
身穿製服的調酒師也是見怪不怪了,近些個日子,這個蘇木天天晚上都會來這邊喝上幾杯。
每次都隻喝威士忌,用蘇木的話來說,隻有這種烈性酒才是男人喝的。
舒服,痛快。蘇木將調好的冰鎮威士忌一飲而盡。
感受著喉嚨裏傳來辛辣的熱流,蘇木覺得自己全身都酥麻了起來。
怎麼,都這麼多天了,還沒有看上合適的?有些帥氣的調酒師一邊把弄著手上的杯子,一邊看著蘇木。
對於蘇木,他還是有些好奇的,雖然每次對方都會色迷迷地看著舞池裏穿著暴露地女人,但是一次都沒有主動搭訕過,反而是各種濃妝豔抹的女人因為蘇木過硬的本錢前來撩撥。
說實話,蘇木雖然一身邋遢,但是細看的話,其實他還是有些帥氣的,隻不過那秀氣的麵龐上卻透露著同齡人所沒有的滄桑。
蘇木擺了擺手,還是算了吧,美女這種生物,隻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再說了,就算是美女也是分三六九等的,總不能因為欲望而委屈自己的小兄弟吧。
調酒師笑著搖了搖頭,對於蘇木的這番話不置可否。
看著燈紅酒綠下瘋狂放縱的男男女女,蘇木心裏莫名有些煩悶,結了賬就朝酒吧門口走去。
你,你們別碰我。耳邊傳來一個怯生生的聲音。
蘇木隨聲望去,旁邊的一個雅座邊,幾個打扮流裏流氣的小混混正推搡著一個長發披肩的美女。
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蘇木不想用自己沾滿鮮血的雙手去對付這些小混混,那未免有些太掉價了。
臥槽,居然敢咬勞資,今天要不把哥幾個伺候舒服了,你丫就別想走了。
聽到一陣陣的淫笑聲,蘇木腳步一頓,回頭瞥了那長發美女一眼。
白色碎花裙配藍色的高跟鞋,將美女高挑的身材襯托得淋漓盡致,左手上是今年新出的lv手提包,這和那些在酒吧釣凱子的放蕩女孩確實有些不一樣。
救救我,帥哥,你讓我做什麼都行。長發美女看到不遠處的蘇木,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
蘇木拍了拍發疼的額頭,並不為之所動,抬腳繼續向前走去。
可就在這個時候,混混頭目說出了他這輩子最後悔的一句話。
小子,我勸你少多管閑事,不然哥幾個不介意給你鬆鬆筋骨。
是有多久沒有人敢跟自己這麼說過話了,蘇木也是有些記不清。
他向前踏出的腳步一頓,轉過身來,醉眼朦朧地看向了混混頭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