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駱瑤放在駕駛旁的位子上,為她係上了安全帶,緩緩的開著車來到他位於郊區的別墅。用遙控器開了門鎖,他筆直的抱著駱瑤走進去,自動中央控鎖在他進入後緊密的鎖上,裏麵是屬於他一個人的秘密天地。齊家四兄弟每個人都擁有這祥一間別墅,這是連他老爸也不知道的地方,有時候放鬆心情,這是最好的地方。
屋裏整理得一塵不染,他開了燈,頓時室內一片燈火通明,他抱著駱瑤直上二樓的臥房,她需要休息,剛才的一段車程己經令她很不舒服了,希望陽台吹進來的晚風會教她好進些。
放日把她放在柔軟的仿古世紀豪美大床土,羽被的溫暖使她微微輕顫了一下。
“啊”駱瑤嚶嚀一聲,翻轉了身子。
放日倒了杯水到她唇釁,強迫的要她張開口,“駱瑤,喝點水你會好一點。”
半杯水灌到她的唇際,駱瑤痛苦的表情使他住了手。
算了吧!還是讓她好好睡!放下水杯,放日專注的站在床沿凝視她動人的睡姿,誘人的長發此刻是披散的,她的眼睛閉著,長長的睫毛翹翹的不安分,而他的紅唇,正透著一股慵懶性感的風情。
要命!可是在引誘他。
放日無法考驗自己對駱瑤的定力有多少,越這麼不設防的在他眼前肆意表現最女人的一麵,他感覺到自己男性的需求在高漲,他開始無法把持自己。
他忍不住輕啄她嫣紅的唇,但這祥實在不夠!
他不該蓄意讓她喝了那麼多酒的,原本隻是要讓她放鬆心情,現在卻使他自己緊綁了神經,他必須要好努力好努力才能使欲望平複下來,或者是找別的女人發泄一下
可惜來不及了,現在所有的女人都無琺代替駱瑤了,他隻要她,他多想輕輕愛撫她那透明般的肌膚,他想和她融為一缽
二十六歲!他知道她二十六歲了,這祥的年紀她不可能沒有經驗。不管有沒有,不管她過去跟過誰,那都不重要,此時他隻想要讓她屬於自己,想感受她的溫柔、她的美麗
輕啟她的唇,放日占領性的在她的露齒之間逗弄她的感覺,她有點反應了,卻像是不習慣有人入侵到她舌尖尋種親密的感受,她頗不適應,緩緩的呻吟著。
駱瑤的呻吟使他驀然住了手,猛然的翻身下床。
他責備自己的趁人之危,他怎麼可以就這樣沒征求駱瑤的同意就隨便吻她,甚至還想和她做愛,雖然他們都是成年人,也都是都會中的男女,但是這種事必須要你情我願才行,他可不願意駱瑤醒來後後侮。
在她神智不清的情況下與她發生關係,這不是他所喜歡的方式。
至少對於駱瑤。他不想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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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我愈看你愈不對。”阿星悠閑的坐在放日亦公桌前的旋轉椅中,不知死活的說。
“關你屁事。”放日翻閱著公文,沒好氣的說。
“看來老爸的揚鷹集團已經快把他的寶貝兒子搞砸了。”阿星幸災樂渦的說。
“你到底有什麼事?該不是專程來研究我會怎麼死的吧!”放日一大早便無法自己的火氣竄升,駱瑤到現在還未出現,雖然昨天後來他住了手,並且也恢複理智的將駱瑤送回家,但是,她到現在還沒來上班這是什麼意恩?
“咦?老大,你那位甜蜜可人的女秘書呢?怎麼我來這麼久了,還沒見她的人影?”阿星不知死活的哪壺不開提哪壺。
放日眼眸陰鬱的閃爍了一下,他的表情太明顯了,擅長察言觀色的阿星怎麼會看不出來,看來他老哥已經如他所願的掉進愛情泥沼中了。
“她請假。”放日簡短又有些殺氣騰騰的回答,天知道駱瑤到哪裏去了?這也是他此刻最想知道的答案。
就在阿星等著看好戲的表情和放日焦躁不安的情緒裏,駱瑤手上捧著一疊公文走了進來。
放日差點從椅子上跌下來,阿星也好不到哪裏去,他睜大了眼睛,等著看這一出由他開端製作的愛情肥皂劇。
“齊先生、副總。”駱瑤向兩人打過招呼後,便直接將公文擺在放日的桌麵。
放日的眼睛仍緊緊的盯著她。
還好!她看起來並不差,至少她的氣色是紅潤的,衣著得體大方,長發也幹幹淨淨的編了辮子束在腦後。
隻是她和表情似乎有點窘迫和不安。
“你你還好吧?”放日忍不住的問,盡管阿星伸長了脖子在聽,他也不管了。
“哦好!我很好。”駱瑤把頭垂得低低的,像是這個話題多麼難啟齒似的。
放日眼裏那一小簇火花是因為她而閃的,她在不好意思嗎?為了昨天他們兩人之間的那個吻
“對不起”猶豫了半晌,駱瑤又開口了。
“不,你不需要說對不起,是我的錯”放日連忙開口阻止她,明明是他藉著她醉死之際偷吻她的,一個大男人怎麼可以把責任推到一個小女人身上?
阿星完全聽不懂他們的對話,但他還是聽得津津有味,反正男女之間嘛!繞來繞去還不是那麼回事,大同小異。
“不不,是我的錯!”駱瑤爭著開口,“都是我,居然睡過頭了,耽誤了上班時間,還把早會紀錄給錯過,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補救才好”她一副無地自容的祥子。
放日一個早上被挑起的自責在此時感到啼笑是非。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原來她隻是睡過頭了,隻是起不來而已,他卻想像成因為她女性的嬌羞,使她不敢來公司見麵,或著是因為她的氣憤,所以她不來了
這些想法真該死的大男人透頂!
這個小女人根本一點都不在意,她的起不了床是因為昨天那瓶七○年代的白酒,跟他齊放日一點關係都沒有,甚至酒都還能令她好夢到今早,而他卻什麼也不能做。
他的胃開始有點抽搐,她對自己的漫不經心,他又再次的得到證明。
“你睡過頭了,為什麼?”放日一臉渴望的問,希望她還記得昨天他吻過她。
“我我喝醉了。”駱瑤囁嚅的回答,這個答案對一個淑女來說並不光彩。
“為什麼唱醉?”放日鍥而不舍的問,幸好,她還記得她是因為醉了才睡的,不是全然的沒有感覺。
“我我忘了。”駱瑤一臉慚愧的說,唉!齊放日會怎麼想她,一定以為她是個隨便的女人,居然連自己的醉因都忘了。
這實在不能怪她,她從小到大都是這洋,頭腦組織怪異,對於功課、事業、別人的事全都心細如發,惟有對自己的事始終丟三落四,永遠沒有正常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