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兩人從白天喝到了日薄西山,古淩渢跟竹筒倒豆子一樣把自己做的錯事壞事,都說了。古淩汐偶爾會罵他,也會嘲諷他,後麵還是陪著他喝酒。

陸禹銘過來尋人的時候,就是看到了古淩汐歪歪扭扭地靠著椅子,眼睛是空洞無神的。

古淩渢已經是喝醉了,趴在桌子那醉著。桌上、地上都是東倒西歪的酒瓶子。

他知道這兩人都喝了不少,他小心喊了一句:“汐兒。”

古淩汐回頭看到了他,伸手要抱抱,然後等到抱著陸禹銘,人就是輕鬆了不少。

她嘟囔著說:“陸禹銘,你怎麼才來啊,我都聽大哥說話很久了,我等你很久了。”

明明是沒有叫陸禹銘來接,也沒有告訴陸禹銘她去哪裏了。但是等陸禹銘來接的時候,古淩汐就是跟一個小孩一樣。

酒喝的有點多,神誌多有有些不清楚了。

她摟著陸禹銘的脖子,叨叨地說:“你就是一直不來找我,你是不是不管我了。”

陸禹銘覺得眼前的人是酒鬼,隻想著快速把人帶回家。

“我這不是剛下班就來接你了,沒有不管你,我現在帶你回家好不好?”

古淩汐伸手說:“我要你背我回家,我要回家。”

一個醉鬼現在是真的放飛自我了。

陸禹銘喊管家照顧好古淩渢,他就是背著古淩汐回家了。

人剛一進門,林茜夏就是聞到了一股子的酒味,趕緊說:“快帶她上樓休息,怎麼就是兄妹兩個人也是喝那麼多。”

古定坤知道古淩汐是舍命陪君子,作為罪魁禍首,他不敢吱聲。

古淩汐就這麼被陸禹銘背著,然後放到了床上。她歪著頭伸手要去抱陸禹銘。

陸禹銘覺得她喝醉酒之後,好像格外的黏人,根本不肯放開手,就是要跟他貼著。

“陸禹銘,你知道不?古淩渢很後悔,可是後悔有什麼用呢?都是已經失去了,我要是他,我現在就是把餘家滅了,然後把孩子接回來,好好照顧著。起碼,不能辜負活著的人啊。”

緊緊抱著陸禹銘,手都是鬆開,頭放在他肩膀那,在那喋喋不休。

他摸著她的頭發說:“不是每一個人的性子都跟你一樣的,你的大哥,多少是有些優柔寡斷,也還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古淩汐嘟著嘴巴說:“但是那樣子就是遺憾終身了,文欣姐回不來了,如果他勇敢一點,就好了。”

她打了一個酒隔,伸手抱著陸禹銘不撒手,“你一定不能離開我,一定不可以,我不想遺憾終身,不想。”

此刻的古淩汐,在酒精作用下,時而清醒,時而不清醒,後麵直接就是摟住陸禹銘的脖子,狠狠親了他一口。

“我們會幸福的,會幸福的。陸禹銘,我愛你,永遠愛你。”

陸禹銘歎了一口氣,這個古淩汐喝醉酒,怎麼是這麼的黏人。他又不是柳下惠,根本不能坐懷不亂。

雖然知道是情況不對,但是古淩汐這個又親又抱,還表白,他是真的很難無動於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