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五十四、
明倚雲聽到這個消息,緊握果汁的手輕輕地抖了幾下,“這個消息你確定真實?”
杜甫高聲說,“真的,是真實消息,確定以及肯定,是中午時分,一場突出其來的大火,整個小築被燒得一幹二淨,全部人員一個也不剩地身故了。”
阿塞其其格呀了一聲,“不會吧,我們,我們。”
明倚雲拿眼色示意她不要亂說話,阿塞其其格麵色慌亂,手激動得握不緊杯子。
事情越來越神秘了,夜晚他們遭受了暗器襲擊,現在他們走了之後,那裏突然發生了火災,實在太難於理解了。
明倚雲則是波瀾不驚地指著店內一個最為漂亮的女孩子的頭像,輕聲說,“這個女孩子在卡通人物中是誰啊?你們這兒的裝飾與眾不同,特別如夢如幻,牆上還著三個字,夢工廠,是什麼意思,開一個客棧,怎麼會如些西化?”
杜甫高聲興奮地解釋,“這個是西方童話故事中的一位公主,我們的經理年少有為,流過洋,讀過外國的書,喜歡西方文化,所以然將這個店內裝飾得西洋化。”
明倚雲含笑巡視了一下整個店內的風格,真是獨具匠心地美麗,“說起來,你們的經理非常讓人想認識了,可是,白楊林小築離我們這兒不近,那裏的火災,你怎麼一下知曉得這麼清楚。”
杜甫馬上炫耀,“因為我們的老板,與許道顯是表兄弟關係,他們的客棧,時常進貨都是從同一個渠道,況且,我們做客棧這一行,之間互相通消息,對方發生了什麼事情,都是再清楚不過了。那個許老板,掛掉得可真冤枉。”
吉日格勒看了看明倚雲,渴望她能夠再清楚地盤問那個店小二。
明倚雲不露聲色地輕聲詢問,“中午時間,一場大火突出其來,那個小築的全部人員、一個也不剩下的全部葬身火災,真是莫名其妙?”
“是啊,”杜甫歎息一聲,“真是可憐,那個許道顯,許老板,還是一個才子呢,他經常戴著一幅金絲邊眼鏡,書法家一樣的人物,寫得一手漂亮的好字,人是長得斯斯文文地,與我們的老板關係是磁鐵呢。”
明倚雲孟然想起了,“對了,他那個客棧的牌匾,白楊林小築,是不是就他親筆書寫的?揮灑自如,不落俗套。”
杜甫馬上親熱地回答,“是啊,就是他寫的,他才華橫溢,他喜歡給別人的客棧或者店麵書寫牌匾,很熱心公益事業地,經常逢年過節,給人免費寫春聯。”
明倚雲驚奇地抬起了頭,不解地看向了吉日格勒,這個小築的老板真的是一個超級大才子,又是一個濫好人嗎?會是他們趁機做的手腳,一舉殺死淩清竹的丫頭嗎?吉日格勒搖了搖頭,示意她再多問問杜甫一些情況。
吉日格勒卻是心中罵,他奶奶的,好人?一個開黑店的,說話間那個許道顯與自己的店小二上樓到那個淩秀的房間將她瞬間殺死了,比自己一行人,殺人殺得還迅速,實在是太可樂了,竟然善良的美名還遠遠在外呢?他春節還給人免費寫春聯,人直是一個奇怪地動物。
明倚雲不慌不忙地喝了一口西瓜汁,“一場突如其來的大火,瞬間那個小築的一切全部化為灰燼,什麼痕跡也不留下,是不是?真是天有不測風雲。”
杜甫正準備繼續說下去,三個客人進了門,大聲喊,“小二,給來幾個你們店內最有特色的菜肴,小二。”
杜甫急忙奔了過去,他把這件事情當做了茶餘飯後,談話的資本,是閑聊的話題,至於那個白楊林小築,究竟出了什麼樣子的意外,是為了什麼,他才不掛在心上呢。
吉日格勒跑到明倚雲的身邊,拿眼色示意阿塞其其格走開,阿塞其其格立刻會意,挪動了步履,“我到櫃台上點幾個特別地菜,等他們將我們的車馬安置好,我們與蘇無雙一起來吃飯吧。”
阿塞其其格輕快地走向前台,找人點菜了。
吉日格勒用傳音入密輕聲告訴明倚雲,“小雲兒,我們可要萬分小心了,那個淩清竹與小君是我們先點了穴位,然後放在那些別人射來的暗器上,然後用毒藥熏死地,那個淩秀,我們可憐她是一個小侍女,並沒有處死她,這是千真萬確的事情,那個店老板是的確殺死的淩秀,也是真實的事情,我們一切做得都是密不透風。”
明倚雲吃驚地捂緊了嘴角,原他們反應迅速,徹底地解決了淩清竹,那個女孩子可是罪有應得,誰又在後來瞬間滅了那個客棧呢?
吉日格勒繼續輕聲用傳音入密,“是我們下樓向客棧老板報告我們受到襲擊時候,他與他店小二,瞬間將那個淩秀也一舉謀殺了,報案的時候,巡捕來了,竟然說是身故了三個人,那個許道顯的確是一個開黑店地,他並不是真的善良。”
明倚雲深吸了一口氣,也用傳音入密,“有些人可是知人知麵不知心,這個世界上道貌岸然的人大有人在,這個許道顯表麵上就是一個書法的才俊,背地裏卻是一個黑心爛肝的商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