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八十、高深莫測的贏王(1 / 2)

五百八十

辛默德是滿眼的失望與不解,一張臉紅了起來,他的雙手緊緊握緊拳頭,如果說不是在湖邊的人太多了,他就要衝上來,掐住孤獨惠的脖子一樣。

孤獨惠冷冷地繼續,“姓蘇的會寫詩,會作畫,而且為人幽默風趣,很懂女孩子的心事,在東山派很受人歡迎,你手下的女仆人,幾乎被他睡過了一遍,你明白嗎?你這個做掌門的,從來不過問這些事情吧?姓淩的長得最漂亮,是最姓蘇的最為得寵的心上人之一。”

辛默德大聲吼了起來,“你胡說八道,東山派的小侍女,你知道名字是有幾個呢?臭八皮,姓蘇的沒有那麼色。”

孤獨惠麵色如玉一樣,語氣平緩,可是說出的話來,句句千金,似一塊大石頭一樣壓在了辛默德的心上。

孤獨惠冷冷地笑了起來,“姓蘇的很色,他的侍妾,我知道的很多,是N多,人是數也難於數得過來,其中一個姓彭名字是麗媛的,是他身邊最得力的寵妾,幾乎是領班一樣的人物,這個我說的不假吧?”

辛默德呆若木雞,愣了許久,不再怒目而視孤獨惠,隻是望向湖水悠悠。

孤獨惠繪聲繪色地敘述,“姓彭的,可惜在你們刺殺姓梅的財主的時候,在那次衝突中,她失手了,被梅家的保鏢給殺死了,從那以後,姓淩的更加得蘇東坡寵愛了,姓蘇貪汙的銀子大都給了淩清竹,花銷,你經常處理東山派的事務,天南地北地打拚,派內的風花雪月,你可是不太清爽了。”

辛默德平靜了心情,怒不可遏地詢問,“哪裏來的事情,我們東山派不是這樣的,你不要道聽途說,一些風言風語,就當做真的一樣,大家不要相信他的狗屁話。”

孤獨惠極端諷刺地望向胡培俠,“你的眼神已經泄露了你的內心,這些是真的,你近日來,走到哪裏就要找胡培俠的麻煩,口口聲聲說,淩清竹喜歡胡培俠,那是找假口,除了姓蘇的,她隻愛錢。”

胡培俠望向憤怒加傷心的辛默德,拍了拍手,“辛掌門,社鼠大如鬥,我的好朋友勸說得精彩嗎?不如你好好地清理一下,內部事務,再出來行走武林。”

辛默德低下頭來,他是知道梅花鎮,那個刺殺事件,很為激烈,因為姓梅的財主,保鏢真的不少,他們花費了巨大的精力,才啃下這塊硬骨頭,彭麗媛在那一役中掛掉,也是人所眾知。

他們東山派接手一向是暗殺生意的來賺錢,這是他們的謀生手段,這是東山派人人都清楚地收錢門路之一。

他硬起心腸來,“胡培俠,你不要強詞奪理,轉嫁責任,再讓你的朋友侮蔑淩清竹了,她是我的幹妹妹,她生前給我說過,與你相處得很愉快,她喜歡你,她為什麼與你同行後離奇失蹤了呢?”

胡培俠望了望辛默德,大聲怒吼,“她是你的幹妹妹,又不是我的妹妹,她對你胡說八道吧,你可能與姓淩的一樣,貪圖我家的財勢了。”

辛默德身後的女孩子大聲吼了起來,“姓胡的,你知道我們的心思就好,我們東山派就是相中了你家的財勢,才來找你的麻煩,你又如何呢?”

胡培俠大笑了起來,“那就擺明了,打開窗戶說明白話,生意場上競爭吧,少在我的麵前提姓淩的,免得髒了我的耳朵。”

那個女孩子一身的男人氣概,氣勢洶洶,搶著叫“我們東山派的做事從來不正大光明,我們玩的就是陰險毒辣,扮個蒙麵強盜,劫匪的,來搶奪你的財產,生意場上正大光明決鬥,你門都別想。”

胡培俠不怒反樂了,他望了望天空,然後整了整衣袖,“來邪門歪道,我也不怕,我們胡家也不是吃素的,你盡管放馬過來吧。”

辛默德一語未發,讚同地看了看與胡培俠爭吵的女孩子,那個樣子,似乎還要讓她吵一樣。

那個女孩子立即如得了聖旨一樣,“是嗎,誰在周易館被我們趕得上氣不接下氣的逃避,是誰看到我們立即就要避開,你鬥得過我們嗎?”

辛默德身後所有的侍衛立即亮拿出了兵器,劍拔弩張,大有在這個贏王觀可以決鬥一場的氣概,他們個個趁機就想滅了胡培俠一樣。

孤獨惠馬上看出了這一群人的心思,他的念頭轉了幾轉,原來東山派那個姓蘇的是一手安排姓淩清竹與胡培俠相識,然後企圖與他結為親家,圖的是胡家富可敵國的財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