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本來緊繃的心,全部放鬆下來,原來他們全部都是小人物,隻會製造意外而已。
蔣憶滿不在乎的詢問,“他們製造小意外,用的是易形換位跟蹤術,還是忍術呢?是不是經常在你的生活中製造意外,今天來一點兒小錯誤,明天來兩點兒小差錯,大後天,就進了一步,會要了你的某樣貴重物品?讓你的物品變得得破敗不堪。”
夏威夷炫耀地說,“就是這樣了,我們本地的巫師們可是個個會些小法術,我們本地人,對外地人,從來下手毫不留情。你們必須用了萬分的心來應付了。”
一群人個個瞠目結舌,古代贏州城的人,普通的人,他們跟隨外地人,製造一些小小意外,然後,對外地人進行刺殺,沒有一點原緣,對於一個陌生人就要痛下殺手。每個人全部不解看向了夏威夷。
蔣憶立即一把抓著了夏威夷的手,將他的手狠狠地掐住,從他的袖中搜出了一把袖箭,“你帶我們走錯了路吧?你這個虛情假意的騙子。”
夏威夷被蔣憶一把如鋼鐵一樣的手抓得緊緊地,動也不能夠動一下,隻是尖叫著,“我沒有惡意,我的袖箭是用來防身的,又沒能夠傷到你們,我們鄧家在城外,住著,我的確是鄧家的仆人,你們來鄧家投親的,你們敢殺死!”
蔣憶可是眉頭緊皺,“你們本地人,是不是生活特別地艱苦,一個家族內部競爭特別地激烈,平常的人,手中錢財不多。”
夏威夷哎呀了一聲,“是啊,我們看到外地人,他們身後,又沒有後台,又沒有勢力,自然是要殺之,然後取了他全身地財寶,君子愛財,取之有道,你一個外地人,死在我們這兒,沒有親,也沒有故,誰會計較後果呢,你死吧,你們一群窮光蛋。”
所有人聽到夏威夷的話,都是笑了起來,他一個不通武功的人,能夠懂的隻是暗器,怎麼可以傷到自己一群人呢?
蔣憶與卡特皮皮兩個人可是同時圍著了夏威夷看了又看,一陣緊張感突然出現在他們的身上,他們看了看後麵漸漸遠去的街道,停下腳步。
他們一群人,已經來到一個村落的旁邊,遠遠的是枯黃的茅草屋,前麵沒有一個人影,隻有雞鳴與狗叫。
所有人回頭發現,自己一群人的身後,不知道何時,已經圍繞了數十個惡意的人,男人個個身材高大、壯實,女的個個是粗俗、鄙陋,長得膀大腰圓,如一座塔一樣。
那些人的眼睛,總是似有苦無地瞟向自己一群人,他們的目光是眨啊眨,互相盯與對方擠眉弄眼的,看著彼他們的嘴中罵罵咧咧地罵著本地最粗俗、鄙陋的話。他們的手中舉著刀槍棍棒等等,準備將蔣憶等人一舉殺死。
卡特第約與阿瑪爾、陳鬆等人,馬上拔出手中的劍,將王睿圍繞在他們一群人的中間。
夏威夷一聲尖叫,那些人,全部有順序地圍了上來,竟然是圍的圍,堵的堵,他們手中全部是刀、槍、棍棒,上來就照著他們痛下最狠毒的殺手,欲置他們一群人於死地。
蔣憶迅速將夏威夷的雙手給劈斷了,然後一掌擊了下去,將夏威夷的頭給打爆了。
卡特第約與卡特皮皮,兩個人拔出手中的暗器,照著圍繞著他們的人地要害之處,全身上下撒了下去,有的人,瞬間全部中了暗器,馬上死在血泊之中。
而那一群人中,沒有被暗器擊中要害的,一個印第安人,從自己的懷中拿出一個吹箭,吹出一管羽毛箭,那枚箭如天外飛星,一樣飄向了阿瑪爾,阿瑪爾立即趴下,躲藏地地上,可是那枚箭,仍然飄散在風中,箭上帶著一股霧茫茫的霧氣。
陳鬆馬上看出了那枚羽毛箭的厲害,從懷中拿出一枚霹靂彈,一道閃光,一聲巨響,那枚羽毛箭被炸成了碎片。他們身後圍繞的一群人,已經倒地地上的人,個個飛上了天。消失在眾人的麵前。
一個人臨死前仍然咆哮如雷地叫,“我們是鄧家的人,你們來投親的,你當心鄧家的人發覺,會對你們報複地。”
陳鬆立即又發出一枚霹靂彈,將現場炸得五分四散,任是大羅金仙來了,也看不出死翹尾巴的是誰了。
蔣憶等人,每個人滿身的充滿了灰塵與血跡斑斑。
陳鬆則是對著所有人喊了一句,“我們再看一看現場,不要留下任何痕跡吧,我們照舊投奔鄧家。”
卡特皮皮與蔣憶兩個人互相對望了地上的粉成碎片的人的屍體,惡心得快要吐了出來,蔣憶笑眯眯地對陳鬆說,“再來一顆霹靂彈吧,搬這樣的屍體,實在是太讓人嘔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