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三十六、
顧金鳳滿頭是汗,擔憂萬分的看著鄧祥,自家族長的身後,飄浮的就是這種關於命運的瘴,歎了口氣,冷冷地敘述,“因為塵世美,是一種魔鬼的詛咒,是讓一個人全族滅亡的命運的瘴,這個塵世美,考上狀元之後,漸漸地忘記自己還有一個美麗、出眾的老婆王昭君。”
蔣憶看著遠方的銳樂酒樓,整幛樓房籠罩在一片陰暗之中,整個樓房的頂端,是一團巨大的讓人窒息的死亡氣息。“故事的後來呢?”
顧金鳳眼觀六路,視察八方,再次疼愛萬分地望著鄧祥,他的身後,飄浮是瘴,實在是太過於讓人的陽氣消失殆盡的一種魔鬼的詛咒,“後來,王昭君,長久得不到自己丈夫,塵世美的消息,就尋找到了京城,她的行蹤,被塵世美無意之間發現了。塵世美,一顆心立即怦怦地跳起來,自己的所做所為,是花天酒地,魚肉百姓,如同豬狗一樣與不同的壞女人交配,惟獨不結交優秀、善良的人,他擔憂得日夜睡不著覺,立馬派了一個邪惡的部下,去刺殺王昭君,結果刺殺被正好被路過京城刑部主管發覺,當場抓了個人贓並獲,刑部開審,將塵世美的所做所為查得一清二楚,刑部立馬判了塵世美死刑,將它舉家抄斬,塵世美死在了斷頭台上,王昭君最後嫁給了救了她的刑部主管。”
蔣憶一點也不意地諷刺,“這是一個老掉了牙齒的故事,一個富貴男人,迷失了本性,壞得掉渣的故事。”
顧金鳳的雙眼放光,“塵世美,嫌棄有才華而美麗的善良妻子,討厭王昭君母子,白白地如同做雷鋒一樣地娶粗俗不可耐的鄉野柴妞一樣的女子為老婆,天天花天酒地,魚肉百姓,與不同的壞女人交配,是將自己的陽氣,一身的靈力送給瘴,然後做魔鬼的奴隸,這樣的人,是魔鬼相中的附身對象,我們族中的人,倘然遇到,就要逃得遠遠地,我們可不認為塵世美瘴所跟蹤的人,個個能夠天縱奇材,能夠抵抗命運瘴的衝擊。一個人,氣度高華,品質高潔,如鳳凰一樣獨立遺世,才是最為讓人歎服地。”
滿屋子的人,全部屏氣凝神,滿目的驚訝地看著鄧祥,實在是神級的敵對部落,花招倍出,層出不窮的各種各樣的製造魔鬼技術,敵方部落的巫師,如新年送大禮一樣,不停地向自己一群人的身後,發送各種各樣的妖魔鬼怪。
它們竟然準備影響自己一群人,生活習慣變得壞一些,才華與學識變得低劣一些,平時花天酒地一些,胡吃海喝一些,為人處事變得窮酸一些,平時要結交到窮人,不能夠結交到富貴的人,實在是利用盅蟲、暗鬼,僵屍,小鬼、瘴等做數億倍的傷天害理的影響,將自己一群人,為人處事,生活習慣影響成白癡一樣,才會心甘情願地放手。
脫脫魯不花望向鄧祥,“兄弟,敵對部落的巫師,都是些神馬的人物,都會些神馬的才能,一一說來,我們身後,現在飄浮的不隻是入侵腦子的盅蟲,更加不隻有上身的暗鬼、僵屍,還有不停地在空氣中飄來蕩去的各種各樣讓人瞬間靈魂死亡的瘴。”
鄧祥看了一眼顧金鳳,“我們敵對部落的巫師,一般的巫師,並不十分狡猾,凶險而殘忍的是敵方部落,靈魂蒼老,卻寄生在年輕人身上的巫師,剛才的吊員外算一個,還有的一個巫師,頗通醫藥,能夠製造讓人全身的器官生病的瘴,它的名字是楊青。”
脫脫魯不花,立馬跳到九芒星的中間,念了幾句咒語,一串串的音符流動在空氣中,一個高大、威猛的老禪師出現在空氣中,向阿瑪爾鞠了一個躬,雙手合十,“我的公主,能夠得到你的王子召喚,十分榮幸,請問有神馬需要幫助的事情。我是蒼嘉措。”
這個老禪師,雖然看起來已經上百歲,可是眉目如畫,皮膚白晰,須眉白發,一臉地慈祥,穿戴一身灰色的長袍,洗得發白,腳踏一雙百衲鞋子。
阿瑪爾詫異了三分鍾,立馬溫婉地回答,“我們一群人,中了仇人的瘴,每個人的頭頂上飄浮著各種各樣讓自己生病的瘴,實在是可怕,希望能夠幫助消滅一下。”
蒼嘉措滿目的平淡如水,寧靜如鐵一樣看向每個人的身後,飄浮著形態各異的黑色霧氣,“阿瑪爾,鄧祥,脫脫魯不花,你們是好朋友,經常來往,所以然身後的瘴,是經常互換的,它們主要是消滅你們之間的友誼,吸淨你們身上的陽氣為主,我來念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