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城主,你看這孩子……”白袍被奪走,這人很想把袍子要回來,那袍子可不是一般的白袍,而是閃銀羚羊的毛皮,一種除了冰骷城,其他地方罕見的珍惜玄獸。
這種玄獸沒什麼其他能耐,但卻天生有隱身和隱匿氣息的能力,這源自它們的毛皮的特殊。另外這種毛皮很保暖,賣相也不錯,所以很多玄士會想著登上冰骷城,就是為了搜尋這種閃銀羚羊。
冷浪見多識廣自然也知道這袍子,但看到身邊人一臉抓狂的模樣,他輕咳一聲:“你大概不知道,搶走你白袍的那一位,可不是一般的孩子,別看他剛入玄,據我手下說,他是個全屬性天才,當釋放玄力的時候,已經過了入玄後的水準。你這玄力消耗過大,不如就讓他代你去繼續運作陣法……”
蘇青聽著冷浪的話,挑了挑眉。她最近感覺到沈閑好像哪裏變了,好像變得成熟數多,而且更加玩世不恭,在他一次發呆的時候,她有看到他身上曾流露出一種虛無縹緲的威壓,她本以為是錯覺,但現在聽冷浪的話,她隱隱覺得沈閑的身上發生了什麼。
她不由側頭看向赫連奉真,這個家夥和自己徒弟很親近啊。
赫連奉真注意到蘇青的小動作,一邊嘴角勾起,壞笑了一下,微微後仰了下身子,做了個口型。
“看我做什麼?”
蘇青見冷浪正在安撫那被搶了袍子的人,而沈閑正在那邊聽著另外一群白袍人在交談著什麼,估計是在問詢等下怎麼運行陣法,趁著這個小空,她快速來到赫連奉真身前,冷聲問了一句:“你對我徒弟做了什麼?”
赫連辰寂就站在赫連奉真身邊,聽到蘇青這麼問,他迷惑的看著蘇青,問了句:“怎麼了?”
“我徒弟不太對勁。”蘇青冷眼瞪著赫連奉真。
“在下真是無辜,怎麼可以什麼事都懷疑我呢,其實你家徒弟原本就比較特別,隻是連我都沒想到而已,”赫連奉真果斷把沈閑給賣了,“你難道就沒想過,你徒弟,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什麼?什麼東西?”蘇青沒想到赫連奉真居然會這麼形容沈閑。
赫連奉真充滿邪氣的對遠處的沈閑一指,說道:“沈閑有一句話說的好,紙包不住火,他估計都沒想到這句話會那麼早落在自己身上,你快去那邊和他一起運行陣法吧,有些事你還是過後問得好。”
赫連奉真真期待看到,蘇青在知道自己徒弟是個神獸時的表情。
蘇青真想一腳踩上赫連奉真的臉,讓他不要說的這麼玄乎,她現在是一頭霧水,自己徒弟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
不過顯然現在不是問事的時候,她冷著臉走向沈閑,暗暗的用著目光仔細的打量著自己的徒弟。他的模樣跟往常沒什麼不同,但此刻他的身上,如曾經感受的那般,多了一股陌生又高貴的氣息,這股子陌生,讓她略微不習慣。
希望不要是什麼壞事。她想著,聽著沈閑給她快速的講解著等下要怎麼做之後,沈閑又搶了三件白袍,把那三位玄力衰竭的人趕到別處後,扔給了其他替換者每人一件白袍,最後,他將手中剩下的一件給了自家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