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還有請菲傭,恭敬地端上果汁。
她環顧四周,有些覺得自己配不上他。
他是企業家第二代少東,而她隻是一名公務員的女兒,身份地位會不會太懸殊了?
看了一下電視,菲傭過來請他們用餐。
她坐在那張桃花木的餐桌前,和他隻有兩個人,奢侈地享用四菜一湯。
“多吃一點。”白毅帆體貼地為她挾菜。
她小小聲地說:“你們家的菲傭怎麼那麼會煮台灣菜?還挺好吃的。”
白毅帆對著廚房的菲傭用英文喊道:“蘇姍娣,她說你煮的菜很好吃。”
蘇姍娣聞言跑了出來,揩揩圍裙,朝她回禮一鞠躬。
佩琪尷尬地笑一笑筷子僵在半空中。
白毅帆一邊吃一邊說:“那是我媽調教出來的,我媽對家事要求很高,每天都要蘇姍娣拖地,甚至趴在地上擦。”
他不自覺吐露出母親難相處、愛挑剔的個性,這令佩琪的憂心加深,但是她沒有說出口,靜靜地吃完飯。
晚飯後,蘇姍娣帶著她到整理好的客房,主動進入浴室,要幫她放洗澡水。
“我來就好,謝謝。”佩琪用英文對她說,一向凡事都自己來的她,不好意思麻煩別人。
“你的英文說得好標準。”蘇姍娣驚喜地說,對她很有好感。
佩琪笑了笑。“我是外文係畢業的,會說英文和法文。”
“原來如此。我還是第一次看少爺帶女孩子回來,少爺很有眼光,也可見他很喜歡你。”蘇姍娣忍不住透露。
“是嗎?我們才剛交往。”她甜甜一笑。
“希望你能成為少爺的妻子,我先出去了,有什麼需要請吩咐我。”蘇姍娣退下去。
佩琪享用著白家的按摩浴缸,強大的水流衝擊身體穴點,感覺通體舒暢。洗完澡後,她舒服地膩在加大的獨立彈簧床上,這白家簡直比歐洲旅館還高級。
她忍不住在偌大的床上“多爾滾”起來。
“對了,還沒打電話告訴媽媽。”她突然想起,抓起床頭一旁的電話,撥了號碼。
幾聲後沒人接,自動進入答錄機。
“奇怪,媽怎麼不在……”都七點多了,應該下班了,她隻好在電話裏留言。
“叩、叩!”門外傳來白毅帆的呼聲。“佩琪、佩琪,我可以進來嗎?”
“請進。”她穿戴整齊之後說。
門沒有鎖,他開了進來,露出笑容。“洗完操了嗎?”
“嗯,你家的浴缸很棒。”由於剛浸過熱水,她顯得神清氣爽,麵色紅潤。
他坐到床沿,在她耳畔吹氣如蘭,誘人地說:“你可以留在這裏洗一輩子,看你願不願意……”
她渾身酥麻,又有些膽怯。“你答應過我的……不可以……”
“我又沒有要對你做什麼。”他仰頭大笑,倒躺在床上。
她羞窘得手足無措,想要站起身,卻被他強而有力的臂膀拉回床上,倒在他寬大的懷裏。
她羞澀、美麗的瞳眸,對上他迷亂的眼神,兩心交會,他的臉漸漸貼向她的唇瓣,她在千分之一秒別過臉,迷惘不已,一顆心怦怦直跳,這是她的初吻,要獻給他嗎?
“我隻想吻你。”他的聲音因欲望而嗄啞。
她腦海裏浮現在黃金海岸“啄木鳥”的情景,對接吻,她跟一般女孩一樣有著很深的憧憬。
她曾經想象它會發生在哪裏、有多浪漫。
他不放棄地繼續搜索她的唇,沉重的身子壓上她的柔軟,感受她的體溫,心都快要燒焦了,因為她隻肯讓他吻她的臉頰、耳垂,像隻戲弄貓兒的老鼠。
他心急了,隻好施計謀蠱惑她。“別忘了上輩子我們是夫妻,這輩子你還是我的,你逃不掉的。”
他的話突破了她的心防,她降服了。他灼熱靈活的舌立刻探入她的檀口,以狂妄霸道的姿態,熾熱地吸吮她口中的蜜津……
她感到一陣飄飄然、醺醺然,任他的舌頭在她貝齒間翻攪,兩人密不可分地交纏在一起。
他的大掌還不安分地在她玲瓏的身體遊移,最後大膽地放在她的胸脯,見她沒有抗拒,便恣意揉捏起來。
情潮洶湧間,她抽出迷失的理智,奮而推開,嬌籲道:“好了,別得寸進尺,你已經奪走我的初吻了,剩下的,隻能結婚再做。”
他狂喜的摟住她,迫不及待地說:“那我們明天就結婚。”
“你瘋了?!”她又好笑又好氣。
“我是認真的,佩琪,你嫁給我好嗎?”他認真的向她求婚。
“可是我們才交往兩個月,連雙方父母都沒見過麵……”她嬌羞不已,心花朵朵開。
“明天你就可以見到我的父母了,我下禮拜去見你媽媽,籌備婚事。”他決定閃電結婚。
“是不是太快了?”雖然歡喜,但是她仍然有些猶豫。
“不會。”他情深意濃地執起她的手。“我覺得我們好像已經認識了好久、好久……”
“我也是……第一眼看到你時,我知道你就是我前世今生的良人。”她也含情脈脈地回應。
“說真的,我很害怕失去你,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那個夢吧!我每一次見到你,就很怕下一次見不到你,心裏有莫名的恐慌,所以還是早點把你娶進門,我才能心安。”他吐露心事。
她感動地偎進他懷裏。“不會的,這輩子我再也不離開你。”
“生生世世我們都要做夫妻,好嗎?”他心魂都飛了起來,緊緊摟住她。
“嗯。”她聲音雖堅定,卻不知她回家之後,將有一個巨大的包袱,逼得她不得不和他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