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伊,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
“現在回去,剛才發生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你好好在這裏住到協議結婚時間到期,每個月的錢和協議結束後的費用,依然有效。”
“可別。”林伊嬉笑著回過頭,“我還就等著你們把那些給毀了。”
李舒婷一怔。
別人不知道,但她和林家人可清楚的很。
林伊在外有名的浪子名聲,一半有他刻意演戲,作的成分。
另外一半,則是林父和林父現任妻子刻意推波助瀾。
目的也很簡單,就是要搞臭林伊的名聲,讓他在所有人眼中都是無可救藥的花花公子浪蕩形象。
這樣,才沒有機會和林家另外一個兒子搶繼承權。
林伊對著汙蔑,不解釋的原因也很簡單。
林母去世的早,遺物都在林父身上。
他要是敢和林父對著幹,一輩子都別想再見到林母遺物了。
包括被迫和晏柏舟結婚,也是被林父拿著威脅。
住到晏家以後,因為她承諾隻要按照給的要求做,就會把林母的東西全部要回來,林伊一直很配合。
哪怕因為晏家要求做的事,被罵的更多,隻給一點甜頭,把相冊給他後,林伊也就不在乎了。
按理說,林伊該一直配合她,一步步逼晏睿寧,進而把晏柏舟逼回來的。
怎麼突然就變了呢?
李舒婷想不明白。
但唯有一點,她很明確。
一定不能讓林伊離開。
看著李舒婷臉上不斷變幻的表情,不用問,林伊都把她的心思猜的七七八八。
他可不想繼續在這糾纏。
“還有啊。”林伊拖著行李箱從李舒婷旁邊繞開,“你這麼反對我走,不會是暗戀我吧?”
“嗯……繼母看上在國外殘疾繼子的新婚丈夫,這種傳聞,應該比小叔父和侄子刺激吧?”
最後的理智讓李舒婷克製住對林伊動手的衝動,聲音卻陡然尖銳起來:
“你……!”
剛說出一個字,林伊不耐煩揉了下耳朵,順手隨意解下李舒婷脖子上的絲巾,塞進她嘴裏。
青年動作的手都快出了殘影,整個過程,沒超過兩秒。
被塞絲巾在嘴裏的李舒婷哪裏還顧得上儀態,巴掌一下揚起來。
就在快要落到林伊臉上前,被一句話硬生生止住。
“你的合法丈夫已經出差一個星期了吧?”青年一雙清透的桃花眸中滿是嘲諷的笑,視線落在李舒婷的鎖骨上。
“你最近一個星期也都在燕北沒離開過。”
“那麼我請問一下,晏夫人,你脖子上的紅痕怎麼回事?”
李舒婷停滯在空中的手開始抖,眼中一下被恐懼填滿,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林伊瞥了眼,貼心幫她放下,很是善解人意:
“晏夫人,我懂,我都懂。”
“這大夏天的,蚊子多也很正常。”
“你放心,等我從這離開後,我不會把晏夫人你被巨型蚊子咬了的事,說出去一個字。”
“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