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九十六章 滑稽的紈絝!
這個聲音在這並不算安靜的街道上顯得尤為的刺耳,比那些刹車聲或者是鳴笛聲更為讓人不舒服,楚一飛在跟譚月來一個深情擁抱的時候,自然是知道這個聲音是衝著自己來的。因為他就麵對著的那幫人。不多,七八個的樣子,為首的是一個穿著很是剪裁得體的西裝男,身邊還擁抱著一個看起來就有些風塵氣息的女人,五官長的實在是不錯,但可能是因為濃妝豔抹的原因,讓楚一飛隻是看了一眼就飛快的將目光落在了那個西裝男的臉上。可能真是是因為高素質的女人見多了。類似這個女人的裝扮跟走路的樣子,實在是讓楚一飛有些接受無能。當然了,楚一飛並不是一個霸道而無理取鬧的女人。他不會要求別的女人按照自己的要求來打扮,但他絕對有不去欣賞美女的權利。而此刻,他也要維護自己的正當權利,並且要保護好自己身邊的女人不被那些沒什麼素質還整天裝逼到不行的男人欺負。說話的這個男人一說話,他身後的那幾個看起來就像是狗腿子的男人也是發出了符合的笑聲,聲音並不大,卻架不住人多,一下子就讓楚一飛的眉頭皺了起來。在這種環境下,楚一飛也是沒有了繼續跟譚月擁抱的衝動。他可不是一個喜歡被人圍觀和當猴子看的男人。即便譚月不介意,他也十分的介意。
微微跟譚月微微分開了擁抱,譚月也是轉過身來,一臉淡漠地掃了那個最前頭摟著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的西裝男,麵色平靜,看不出什麼表情,但是很顯然,兩人肯定是認識的。而且以前還曾經是同學。如果按照這樣的身份來推算的話,那麼對麵的那個西裝男子,恐怕是譚月的高中同學吧?否則的話,楚一飛應該是能認識眼前這個打扮得很有些粉麵油頭的男人的。
“我跟你很熟?”譚月說出這句話,楚一飛一下子就有點兒樂了起來。沒想到譚月也有跟人鬥嘴的一麵啊?而雖然在楚一飛的心中,譚月是從來不喜歡跟人鬥氣鬥嘴的女人,可是此時此刻的譚月,非但跟人家鬥嘴了,而且一開口就是這麼霸氣的話語。我跟你很熟嗎?這得是多麼霸氣的女人才能說出來的話語啊。而說完這句話的譚月卻是很驕傲地握住了楚一飛的手心,似乎有點兒擔心楚一飛被剛才這個男人的那番話給刺激到。但是很顯然,以如今楚一飛的臉皮,已經完全不會被這些下三流的言語給刺激到了。他還記得當初馬英俊對他說的一句即便是在今天來看,都是相當犀利而且給力的話。出來混,那就要把左邊的臉皮撕扯下來,安置在右邊的臉皮上。這樣就可以達到右邊的臉龐是厚臉皮,左臉是沒臉皮。隻有這樣,才能人擋殺人神擋殺神。跟柯南一樣,走到哪兒死到哪兒。當然了,楚一飛又是如何不知道譚月這麼說是想給自己扳回臉麵呢。所以見譚月都這麼表態了,他就更加不會低調或者是內斂了。陽光的照耀下,他那張略顯蒼白的臉上略微浮現了一抹嘲弄的笑容,齜牙咧嘴地笑道:“也許譚月的眼光的確不怎麼樣,但是你的——”他那雙惡毒的眼睛在男子的身上狠狠地掃了一陣子之後,說道。“難道就沒人說過你打扮的像個鴨子嗎?”
撲哧——
譚月那張原本緊繃繃的俏臉上忽然就是綻放出了迷人的微笑,她哪兒會想到當年那個低調得有些過分的小受男,如今居然會有這麼惡毒的嘴巴。一開口就能把人氣個半死,他更沒想到的是,楚一飛居然為說出這句話之後,又是僅僅的握住了自己的手心,很是得意洋洋地說道:“不信你拉幾個人來看看我跟譚月還有你跟你旁邊的女孩,問問人家我們那一對比較般配?如果你不好意思的話,我是可以給你去拉幾個龍套來的。”楚一飛說完,還很臭屁地轉頭看了譚月一眼,別提那樣子有多麼的酸臭。如今的楚一飛自然不是當年那個凡是都要忍耐三分的男人,當然了,這並不代表他在任何情況下都會囂張跋扈。隻不過,對於眼前這個很顯然是看不起自己的男人麵前,楚一飛並不認為自己有低聲下氣的理由,甚至於,這小子已經直接攻擊自己的長相跟氣質了。這樣的人,非得好好教訓一頓,才不枉費身為偶像派的自己!
那男人很顯然也是被楚一飛的那番囂張的言語給刺激到了,一下子就暴跳如雷了起來,喋喋不休地罵道:“小子,我在跟我的老同學聊天,跟你有個毛關係?你再多嘴信不信我把你的嘴巴給撕爛了?啊?別以為你穿了一身休閑服就可以扮豬吃老虎,實話告訴你,這一套老子早八百年前就已經玩膩了!”
楚一飛登時就有點兒愣住了,這哥們的涵養也太差了吧,自己還有更多的惡毒言語等候著呢,他怎麼能這麼快就繳械投降了呢?熟話說,君子動口不動手嘛,你現在連動口的意思都沒有了,我飛哥還怎麼發展最近鍛煉出來的強大口技呢?他微微轉頭看向一臉平靜的譚月,哭笑不得地說道:“這個是你的初中同學吧?怎麼就這麼個德行?我記得我們高中同學那個叫什麼來著的?就是我表哥的馬仔的家夥,也要比麵前的這個小白臉多一些涵養跟忍耐吧?哎,難道燕京圈子的紈絝子弟就這麼個水平?還沒我們京華市的紈絝圈子給力呢。”
“算不上吧。他老頭子倒是有點兒能耐,他就是純粹是一個遊手好閑的家夥,屬於被現在的網民破口大罵的廢材。也就是這樣的一幫家夥,才把真正有素質的紈絝給抹黑了。”譚月一臉淡然地說道。“如果可以不跟他鬧僵的話,那就別鬧了,跟這種人慪氣不值得。”譚月好心提醒著楚一飛,雖然她對楚一飛現在的手腕跟能量還是很有信心的,但是,她同樣知道現在的楚一飛是剛剛來到燕京,即便那個家夥再廢材,但是他的爹媽還是有些手腕的。如果楚一飛一到燕京城就跟這種人慪氣的話,難保不會被這家夥的爹媽找麻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譚月不希望楚一飛在根基不穩的時候,為了這麼一點事兒而樹敵太多。當然了,她也隻是這麼一說,至於楚一飛如何做,那就看她的了。譚月終究是一個有著很高素養的女人,她是絕對不會在外麵為男人做任何決定的。她會做的,無非是在不傷害男人臉麵的情況下給他一定的具有建設性的意見。至於男人如何去做,那就是楚一飛的事兒了。做得對了,她在背後默默地為楚一飛感到欣慰,做錯了,他陪楚一飛一起承擔後果。這樣的女人,才是所有男人都喜歡,都願意守護一輩子的女人。假如一個聰明過度的女人強行阻止男人做一件本就不該做的事兒,雖然沒有受到太大的損失,卻是因為沒有做這件事兒,而讓男人的臉麵受到了打擊。相對來說,男人更願意承擔做錯事的苦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