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雅推開抱著她的陸瑜,咆哮道:“我確實什麼也沒做啊,相比之下是你先違規的,要收購我們優盛,你說說是誰先違規的?”
陸瑜狠狠拽著文雅的手腕,走上岸,鞋子都沒有穿,拿起手機:“諾逸給我找一輛車,接我回去。”
文雅死命掙紮,可是手腕就是被陸瑜狠狠鉗製著,腳什麼都沒有穿,硬是被陸瑜拉著走,腳底都被小山坡的碎石頭隔得生疼。不得不蜷著腳走路。
身體上的疼,怎麼可能可以和心裏的疼比較呢?
坐在車內,文雅和陸瑜換了衣服,可是文雅的衣服不合身,打了一號,畢竟她不是金靜,他怎麼會知道尺寸呢?
車速很快,不一會兒就到了金靜的住處,陸瑜又鉗製著文雅的手腕,下車上樓。
“砰砰。”
“砰砰。”
陸瑜見屋內的人不開門,一腳把門踹開,走到浴室看到了金靜躺在浴缸內,手腕割破了幾處,鮮血染紅了浴缸。
但是不足以致命。
這種小把戲文雅看的出來,這都是騙男人的,她怎麼會不知道。
可是偏偏,偏偏陸瑜不知道,陸瑜焦急的看著金靜。
陸瑜放開了文雅的手,把金靜抱到床~上,開始撥打電話:“諾逸找私人醫生,金靜自殺了,馬上馬上。”掛了電話指著文雅:“給她換衣服。”
文雅也指著自己,不可思議一般:“憑什麼?我又不是保姆。”
憑什麼伺候她,憑什麼伺候這個賤人。
就算我文雅在沒有自尊,也不至於如此吧!
陸瑜幾乎接近了咆哮的狀態:“你不去換,難道我換?”
“換就換。”文雅咬著牙齒走到床邊,給金靜換著衣服。
金靜緩緩睜開眼睛,眼神內滿是鄙夷的笑容,嘴角慢慢張開:“怎麼樣?”
“不怎麼樣?”
“嗬嗬,我的男人就是我的男人。”
文雅真想上去拍死金靜一巴掌,衣服好不容易脫了下來,拿著毛巾擦著金靜的身體。她的皮膚很好,很白,很滑。
金靜依舊說著,那聲音像是魔抓:“我不死,你終究是小三。”
文雅滿臉的不在意,可是心還是一刀一刀的疼,感覺金靜的話語都是在挖她的心。剖心剖肺一般,隻要都感覺觸管還在,還有感覺,金靜就奮力的拿刀子割著文雅。
另一邊陸瑜拿著手機瘋狂喊道:“諾逸,醫生怎麼還不來,快點,快點,給我快點。”
文雅狠狠咬著唇,陸瑜的話語還在耳邊回應,像是大山內的回音,可是金靜確越發得意:“怎麼樣?我的男人對吧!”
文雅甩開金靜走出門外,卻被陸瑜鉗製著手,手腕傳來疼痛感,回過頭看著陸瑜:“放開我。”
“你想去哪裏,靜兒的公司已經被你搞垮了,你還想怎麼樣?”
文雅憤恨的瞪大了眼睛,瞪到了極限,瞥見了手腕處,怪不得疼呢?泛著青紫,這都是陸瑜為了金靜,給她的肉體傷害。
陸瑜啊陸瑜,難道還不夠嗎?這一切還不夠嗎?
你們雙麵夾擊,我的心都已經快要停止呼吸了,是不是要我死了,你們就罷休了。
可是呢?
你還要給我肉體的疼痛,文雅再也惹不住了,一巴掌甩向了陸瑜,狠狠打了下去:“我能怎麼樣?我還能怎麼樣,比起你,我這都是輕的,你們還想要我怎麼樣?你讓我給他脫衣服,我已經脫了,你還要要我怎麼樣。”
陸瑜另一隻手狠狠拉著文雅:“別走。”
文雅憤怒極了,她這都是羞辱,恥辱,回過頭一腳踹著陸瑜的腿,跑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