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雅離開別墅,心底悲哀,也許陸瑜就是這樣的人,陸瑜得不到,便想進辦法剝奪,陸瑜得到了,就會懷念以前。也許,路並沒有錯的,錯的隻是選擇,選擇了陸瑜便是悲哀;愛並沒有錯的,錯的隻是緣分。
開著卡宴,一路飆升,文雅撥通了黎姿沫的電話,心底思緒萬千,更可以說是心裏亂如麻,陸瑜如果有一天,你開始後悔放棄我,開始後悔失去我,請你記得,我從未想用離開的方式教會你如何去珍惜,而是你不珍惜我我便厲害。
我文雅不需要你的緬懷,更不需要你的可憐,不愛便是不愛,不愛我,我可以走。
“喂~。”
文雅聽著那邊懶散的聲音,沒有一絲憐憫:“趕到X市,速度有急事。”
“幹什麼。”
文雅聽到那邊不急不慢的聲音,真的是無奈:“趕到X市。”
“我就在X市啊!”
什麼?文雅驚訝至極,黎姿沫那麼喜歡諾逸,怎麼就來到了X市?一疑惑的問著:“什麼時間來的。”
黎姿沫不悅的在床上翻身:“你們倆人真的好奇怪,昨晚陸瑜逼著諾逸來都X市,大晚上我們坐著飛機來了,好了,好困不說了。”
“嘟~嘟~嘟”
文雅手內的手機落在車內,內心寒涼一片,手似乎也沒有了氣力,真的好難過,好不舒服,好想哭,陸瑜,你當真這本玩我?
哪裏錯了?錯到了你願意傷我入如此的地步,你有多麼的愛她,愛到了無可救藥。
果然是深愛,金靜一定出事了,陸瑜才會這般。
“嗬嗬!”文雅笑著,車速越來越快,也不去看顯示盤,隻想往前飛速的奔跑,一直跑,後麵仿佛是一團吞噬她的惡魔。
也不知都開到了那裏,也不知道創了多少個紅燈,她更是難過,心都是涼透了,陸瑜啊陸瑜,終究你愛的是金靜。
她被綁架的時候,是顧炎楊楊趕來的,她給丟棄的時候,是顧炎楊帶她走的,站在顧炎楊那邊,是無限製的尊敬,縱然她喝醉,顧炎楊也不會欺上身。
陸瑜,那時的你在幹什麼?
把車開到郊外,文雅狠狠的踩著刹車,如果不是安全帶,她一定撞到了擋風玻璃上,憤怒的眼神看著不遠處地上的木棍,解開安全帶,打開車門走了下去,彎下腰蹲在地上,看著木頭棍子,她很憤怒。
可是心更是疼,疼到了至極,難道陸瑜,你當真這般無良,薄情?
如果你是薄情之人,我又何必愛的這般深。
手慢慢伸向地上的木棍,狠狠的抓著,緊緊的攥著,拿了起來,猛然起身對著卡宴砸了過去。
“哐。”一聲。
車窗玻璃碎裂,又狠狠的對對著擋風玻璃砸了過去,擋風玻璃也碎裂,打開後備箱,拿出紅酒,砸在車上,全部砸在車上。
憤怒褪去,文雅看著早已經變形的車子,對著周圍荒無人煙的喊著:“陸瑜,我~恨~你。”聲音隨著郊外傳開了,一滴滴眼淚順著臉頰落了下來,嘴角喃喃自語的說著:“我們真的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