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雙手捏著饅頭,那裏幾乎變了形,邪魅的帶著磁性的聲音,似乎在文雅耳邊噴灑著熱氣,不緊不慢的說著:“他舒服還是我舒服。”
他?文雅迷迷糊糊的說著:“誰?”
“那個接你女兒的畫家。”陸瑜說著狠狠懲罰著她,帶著濃重的懲罰,這個女人是不是故意在裝傻?
“嗬嗬!”文雅忍笑著,吃醋?這一笑讓陸瑜內心更是氣憤,猛然攻擊,忍不住說道:“疼!”
陸瑜啃著文雅的背部,那潔白的後背,滿是帶著迷人的香氣,他的文雅都是孩子的母親,那裏還那麼緊,是不是很少做:“放鬆,你放鬆就不疼了。”
一夜狂野,補進三年思念。
文雅也不知道做了幾次,每次睡醒都是被陸瑜給折磨醒的,陸瑜花樣千奇百怪,一次比一次狠,是不是恨至極?可是他恨她做什麼?她做了什麼事情讓她那般恨她?
難道不應該是她恨他媽?
再次醒來已經是下午兩點,文雅找遍滿屋子都找不到她的衣服,手機也不見了,包包更是無影無蹤,隻有一張支票在床邊。
上麵那麼多圈圈,都是零!
0多麼孤單的數字啊!一個個圈圈。
他果真有錢,有勢力,可是更像是惡魔。
文雅看著赤果果的身體隻好用這屋子的座機打給陸瑜。
拿起電話,竟然她可以熟練的撥打過去,三年了,那個號碼消失了三年,她還可以那麼熟練,時不時有的東西不經意間凝結在心,腐爛在心,幻化於心,就算是不去想,冥冥之中就記著了。
“喂。”
那有磁性的聲音,讓文雅忍不住的說著:“賤人,我衣服呢。”
陸瑜笑著,懶散的說道,語氣挑逗之極:“在我車內。”
“給我送來。”
“恩?”陸瑜專有的男性磁音讓文雅紅了臉:“給你也可以,你要天天晚上陪我,不過不會虧待你,一夜一百萬。”
文雅看著房間大亮,上班早已經遲到了,恐怕時間已經告訴了她一切:“把衣服給我送來,我有急事。”
“哦?”陸瑜說著:“什麼急事。”
其實陸瑜是站在房間門外,袋裏是剛在商店買的衣服,那些工作服陸瑜不喜歡,不喜歡文雅穿著,那些衣服不好看,最重要的是,那些衣服已經都被她撕碎了。
文雅本想說歡歡,到嘴巴的話語給咽了下去:“急事不用你知道,快點把衣服給我送來。”
陸瑜推開門看著赤果果的文雅,眼神內滿是欲望,關上門走到文雅身邊,把嬌嫩的身體抱在懷內,允吸著耳垂:“故意勾引我嗎?我很滿意,要不要在給你一點賞錢?嗯?”
文雅不耐煩的推開陸瑜,拿著床~上的衣服穿著。
陸瑜靠在牆壁上,拿著手裏的支票扔在床~上:“我包~養你。”
文雅坐在床~上穿著褲子,微微皺眉,往事一幕幕竄上心頭,當年她和陸瑜簽署一份合約,陸瑜惡劣霸道,她更是無厘頭,可是最後呢?
莫過於她失身失心。
失去了身,失去了心?最後誰才是兩人之間的贏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