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軟的毯子,潔白的房間,碩大的水晶燈吊在房間最頂端,屋子內兩個小孩子在客廳玩玩具。
小男孩叫諾黎,諾逸的諾,黎姿沫的黎,沒錯,就是黎姿沫和諾逸的孩子。(對於諾黎和黎姿沫,他們有自己的孩子嗎,是在文雅消失後,懷上的)
正所謂小寶貝,小心肝,正是諾黎寶寶,不過諾黎比比歡歡小五個月哦。
歡歡坐在地上拿著芭比娃娃,一個一個擺著姿勢,穩穩的站了一排,小眼睛撲閃撲閃的:“諾黎,你看,這些可愛吧!這都是我們的孩子,我是媽媽你是爸爸,不如我們給他們起個名字吧!你說起什麼名字好呢?”
諾黎不屑的拿著小吊車,在地上推著,不去看那些芭比娃娃:“我才不要玩那麼幼稚的遊戲呢!男孩子是不玩那種遊戲的。”
歡歡歪著腦袋想了想,食指放在嘴巴裏麵吸起來:“那男孩子是玩什麼遊戲的?”
“開車啦開車啦!”諾黎說著推著小吊車到歡歡麵前:“看到沒有,我們男孩子是玩這種遊戲的,接近於社會生活,這就是物理學。”
“社會?生活?物理學?”歡歡噘著小嘴說著,雙眼放光的看著諾黎:“諾黎什麼是社會?生活?物理學?”
“這個嘛!你真笨。”諾黎轉著眼睛,糟糕了,他也不知道什麼是社會,生活,物理學:“社會是高深的東西,說了你也不知道,生活和物理學嘛!就更加高深了,一時間給你講,你也不懂。”
歡歡坐在地上伸出小手鼓掌:“諾黎好棒啊!好棒啊!知道的真多。”
“那當然。”諾黎說著把吊車放在手上,小手摸著額前的劉海,裝的有模有樣,一副及其屌絲模樣。
歡歡也拿著小吊著在地上推著:“開車啦,開車啦!我也玩社會,玩生活,玩物理學。”
諾黎搶著歡歡手裏的吊車,放在身後:“錯了,你說錯了,這個不是社會生活和物理學,是吊車。”
歡歡看著手裏麵的玩具空空的,一副委屈極了的模樣:“可是,是你說的接近於社會啊!”
“接近不等於是社會。”
“那等於什麼。”歡歡說著,水汪汪的眼睛看著諾黎,甚至比芭比娃娃還要可愛。
諾黎高傲的抬起頭:“你太笨了,看來爸爸說的對,男孩子比女孩子聰明。”
“誰說的。”歡歡也高傲的揚起頭:“媽咪說男孩和女孩是平等的,一樣的。”
“不一樣。”
歡歡站了起來小手叉著腰,居高臨下的看著諾黎:“哪裏不一樣了?多了和鼻子還是多了嘴巴?明明都是一樣的,媽咪還說我比你大五個月呢!”
諾黎也不示弱的站了起來:“多了一隻小鳥。”
“小鳥?”歡歡疑惑的看著諾黎:“小鳥在哪裏?”她也沒有看到諾黎帶著小鳥來啊!難道想騙人?不就懂得多了嘛!
諾黎馬上捂著捂著褲子,爸爸可是說了小鳥是不可以隨便給女孩子看的:“你,不給你看。”
歡歡看著諾黎捂著褲子,小手指著諾黎,一臉疑惑,小鳥可以放在那裏嗎?小鳥不是在籠子裏麵的嗎?放在裏麵會不會把小鳥憋死啊!難道諾黎虐待小動物?怎麼可以?小動物都是有生命的,媽咪也常常告訴她,愛護每一個小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