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瑜看了看貼上來的金靜,那冷峻臉上,像是代表著這個人根本沒有感情,伸出修長的手伸出去,撫摸著金靜的臉頰,很滑。
金靜含羞一般的笑了笑,忽然陸瑜狠狠攥著金靜的胳膊:“你最高給我安分點。”
金靜對於茫然發生的一切,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應付,不知好歹一般蹭著陸瑜的身子:“人家想你了嘛。”
陸瑜狠狠捏著金靜的手腕,手腕處被攥的發白:“不要讓我對你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
看著金靜的一臉茫然,陸瑜又說道:“你要忘記我可以有多狠。”
黎姿沫不去看著眼前的人,踩著高跟鞋離開;優雅的走出辦公室,對於她而已,她更是覺得陸瑜和金靜在演戲,所以他不想看,更不想看著她原本都不喜歡的人,那個把文雅傷的遍體鱗傷的人。
金靜隻知道陸瑜把她的手腕捏的很疼,又不想錯過這唯一一次的親近,隻能忍著劇痛,嬌滴滴的說著:“阿瑜,你個疼我了。”
陸瑜冰冷的聲音說著,完全沒有把金靜的話語當回事:“告訴你吧,你記清楚了,你我協議,隻是六年,六年已過,你的死活我完全不負責。”
縱然她有多麼堅強,可是難免不會落淚,金靜眼內都是含著淚水,她知道陸瑜摘除了她的子宮,她知道陸瑜剝奪了她做女人的機會,可是她沒有想到,沒有想到他可以這般殘忍的說出來。
可是眼淚就是不掉下來,她也是女人,怎麼會沒有噩夢,隻是比起其他的傷痛,陸瑜在心中還是比什麼都重要,因為她愛陸瑜啊!無論陸瑜對她做了什麼,她都可以假裝不知道,因為她就是那麼的癡迷著陸瑜。
陸瑜丟開手,金靜趴在地上。陸瑜像是沒有看到一樣,冷冷說道:“我媽對你愧疚,我並不對你愧疚,你所有做的一切都是自作自受,記住,是你自找的,當初我也警告過你,不要碰觸文雅,是你不聽的,滾。”
金靜忍著淚水走了出去,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沒有生育,那就不是完美的女人,不是完整的女人。
文雅閉著眼睛,耳邊盡是顧炎楊切水果的聲音,微微睜開眼睛,側著頭看著顧炎楊:“顧炎楊你不去上班嗎?整日陪著我很浪費時間的。”
顧炎楊優雅一笑,依稀之間文雅覺得昨天他們還在校園。
“雅雅,目前最重要的是,你,懂嗎?你要照顧好自己。”
文雅看著紮點滴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點滴已經紮完了,這一覺睡的可這久,接過顧炎楊手裏的蘋果,文雅輕輕吃著,也許是嘴巴內太久沒有進食物,有一點讓她想流眼淚。
顧炎楊伸出手擦著文雅的眼角:“怎麼了?”
“沒!”
“雅雅。”
“恩?”
“我們可以回到以前嗎?我希望這個誤會讓我們變成相交線。”
文雅低下頭,把手裏的蘋果全部塞在嘴巴裏麵,大口的咀嚼著,如果說顧炎楊是屬於窩心的男人,那麼陸瑜就屬於粗魯的男人,可是偏偏有時候她就是選擇了後者。
顧炎楊對於文雅,那是在熟悉和了解不過:“雅雅,如果很難選擇就不要選擇了,我相信以後的時間還很長,我們可以慢慢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