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靜一隻手抵著文雅的後背,推著文雅一步一步往前走,狠狠關上門,一把掌把文雅打到在地上,有多恨,就有多狠。
文雅反手按著金靜,卻被金靜手裏的刀子在她的手上劃了一道,血噗的就流了出來。
“額。”文雅按著傷口,手被劃破了傷口,血跡流了出來,不僅喘著粗氣看著金靜:“比起你,我對你的傷害有什麼?”
金靜拿著手裏的刀子指著文雅,囂張狂傲,很難看出來那個高貴的金靜,在陸瀾麵前的金靜:“你害我不能成為一個完美的女人。”
“你奪走了我的阿瑜。”
“你破壞了我和阿瑜的感情。”
“你讓阿瑜討厭我。”
“你讓阿瑜讓我滾。”
文雅隻是靜靜的聽著,文野也覺得似乎這樣的場景很不可能,但是此刻她就是靜靜聽著金靜在罵她,而且每一句都聽得那麼認真,並且還可以細細解說。
“一,如果你不是找人強~奸我,不是找人綁架我,陸瑜會這麼對你嗎?陸瑜不會,我了解陸瑜,如果你不招惹他,他不會傷害你,陸瑜是一個脾氣那麼好的人,雖然為人惡劣,但是是那種讓人不會生氣的惡劣。”
“二,不是我奪走了陸瑜,是你的就是你的,如果是你的,我在怎麼誘惑陸瑜陸瑜也會不屑一顧,這點你應該比我懂,不是你的,你在奪取也不是你的東西,你看我,不是我故意炫耀,我離開陸瑜三年,你在陸瑜身旁三年,結果你還不明白嗎?看不懂嗎?”
“三,不是我讓陸瑜討厭你,是你自己做一些讓陸瑜討厭你的事情。”
“四,是你一直傷害陸瑜想要保護的東西,他才讓你滾,陸瑜念著一份情讓你滾,如果不是念著一份情,你就死。”
“夠了。”金靜扔掉手裏的刀子,撲倒文雅身上,狠狠掐著文雅的脖子,文雅覺得呼吸越來越少,空氣越來越稀薄,自己的力氣似乎也沒有,掙紮著的手和腳慢慢的沒有力氣。
難道自己要死了嗎?
陸瑜,歡歡,陸瑜,歡歡。
“陸瑜。”文雅喊著。
空氣的稀薄讓文雅覺得她在一點一點死掉,生命在一點點的流逝,像是離陸瑜和歡歡越來越遠。
忽然外麵一陣射擊,驚動了金靜,也驚動接近昏迷的文雅,金靜鬆開掐著文雅的手,翻過身拿著落在地上的刀子。
呼吸到空氣,文雅彎彎的睫毛微微觸動,吸了新的空氣,回過神,卻被金靜拉了起來,擋在身前,打開門。
“嗤。”
是子彈進入肉體的聲音,那麼真實。
文雅身子顫抖一下,不可抑製的恍惚,似乎不是疼的死去活來,而是麻木,一陣一陣的麻木,心口的血跡還是那麼明顯,過了一會兒,疼,撕心裂肺的疼,止不住一隻手捂著心口半跪在地上。
金靜也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現在,文程拿著手槍射擊在金靜的拿著刀子的手,連續開了三槍,跑到文雅身邊抱著文雅:“雅雅。”
“哥~”文雅皺著眉頭喊著。
文程愣了神,這是文雅第一次喊自己,這是自己的小公主第一次這般喊自己,第一次見她,是文雅媽媽帶著文雅去學校,小小的女孩,天真活波,帶著一點潑辣,多次經過哪家幼兒園,小小的公主手叉著腰說著其他的小朋友。
再次見麵是爸爸帶著媽媽和他進入哪個家,小公主及其不願意,也許是蘇阿姨死去的緣故吧!她當時多麼想要保護她,可是,可是她不願意,甚至於經常用著恨得眼神看著他,讓他不寒而栗。
視線異常模糊,文雅想張開口,可是那股腥的味道,讓她惡心,這是要死了嗎?陸瑜,陸瑜,我們還沒有在一起,怎麼可以就死了呢?陸瑜,我不想死,不想離開你。
私人醫院,陸瑜站在急救室外麵,那種俊美的臉,此刻像是結冰,讓人心生畏懼。
急救室現在有兩件亮著燈,一間是文雅,一間是金靜。
諾逸狠狠抽煙,把隨後一點抽完,扔掉手裏的煙蒂,腳狠狠踩著。
文程沒有任何言語,也許是太過於忙碌,沾染血跡的衣服還沒有換掉,疲憊的深情。
黎姿沫坐在椅子上,也是焦急的看著急救室,一會兒看了看時間,一會看著諾逸,像是沒有焦點。
纖巧穿著一身白大褂從外麵走了進來,像是一陣風,一路走到文程身邊:“阿程不要著急,爹爹會救雅雅的,再說我看過傷口不是很嚴重,隻是失血過多,子彈取出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