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正好,雖看上去樸實無華,卻依舊鋒利。”
秦義對自己的作品滿意點頭。
而這,讓耕地的二黑再次吐槽:
“哎,別人在法器上勾畫符紋,都是為了增強法器的實力,主人這倒好,竟是用符紋來壓製法器的品階,也就主人才會這麼奢侈。”
一邊吐槽,黑驢遠遠地就見到了地上鍛劍剩下的邊角料。
這讓二黑一喜:
“這邊角料也都是好東西啊,這可是黑玄鐵跟白水金。”
“估計主人不要了,不過二黑我可不能浪費,二黑最會過日子了,得撿起來。”
如此想著,二黑一溜煙跑回小院裏。
它露出雪白的驢牙對秦義一笑:
“嘿嘿,主人,這邊角料是沒什麼用的垃圾,二黑來幫主人清理,保護環境,驢驢有責。”
說著,這貨感激將那剩下的一點黑玄鐵跟白水金撿了起來。
秦義看了看這貨,也沒搭理它。
剩下的那些邊角料,秦義的確不需要了。
見自己主人沒反對,黑驢膽氣更壯了一些,下一秒,它厚著臉皮道:
“嘿嘿,主人,您看,您能不能順手,用邊角料幫二黑也打造個法器。”
秦義本想拒絕,不過,他又想到了什麼。
於是道:
“也不是不行,不過,你得先貢獻點東西。”
聽到這裏,二黑雙腿一夾,這貨生怕秦義再提讓它變女兒的事。
不過這貨很聰明,它很清楚,若秦義真想做的事,它反對根本沒用。
那還不如借著這個機會表忠心呢。
於是黑驢道:
“能為主人做貢獻,是二黑我的榮幸,主人您想要什麼,隨便說,二黑毫不保留。”
這貨這麼爽快,讓秦義略微出乎預料。
於是秦義一笑道:
“簡單,放你一點黑驢血。”
“放,放血?”
黑驢聽得有點懵。
秦義淡然點頭:
“是啊,雙兒這劍上符紋禁桎,不能一直封印著,等她遇到危險時,這符紋禁桎要隨時能解除才行。”
“而這禁桎的解除,需要用到血。”
“你覺得用我家雙兒的血合適嗎?她一個女孩,皮膚那麼細膩,劃破了多不好看。”
聽到這裏,黑驢直接不知道說啥了。
“握了個大草,主人您這是在說什麼啊,大小姐的血是血,二黑我的血就不是血了?”
雖然心裏吐槽,可這貨卻不敢說出來。
而且仔細一想,它也覺得自己不吃虧。
一點黑驢血就能換來秦義這種存在為自己打造法器,這可是賺大發了。
於是,這貨再次表現出忠勇的樣子。
繃著驢臉,口吐人言道:
“主人要二黑的一點血算什麼,就算要二黑的命,二黑臉色都不帶變的。”
這話,聽得秦義無語,這黑貨本來就是沒有一根雜毛的黑驢,驢臉全都是黑色,這還能怎麼變色。
於是,秦義故意道:
“那行,看你這麼忠勇,那就先放驢血,在吃驢肉,驢皮,也能熬阿膠。”
“天上龍肉,地上驢肉,二黑你可全身是寶。”
這話聽得二黑再次惶恐。
秦義也沒再嚇它,很快,並指如刀,隔空朝二黑一條驢腿輕輕一劃。
血液很快從傷口處流出。
之後,一滴滴血珠憑空飛到了秦義麵前。
秦義一手拿劍,朝幾滴黑驢血蘸了蘸,下一秒,這幾滴黑驢血順著劍體上雕刻的符紋流淌,然後,直接滲入了符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