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就這麼大快朵頤,沒多久,那麼大一隻五彩珍雀就被吃光了。

這時,就連秦無雙都吃的小嘴上滿是油。

不得不說,在美味麵前,很難有人能保持優雅。

“吃完了?去倒點冰泉漱漱口吧。”

秦義望著倆女兒道。

於是,兩個女孩走到一茅草亭內,這茅草亭裏,擺放著一張桌子,桌子上有一水壺。

秦無雙很快倒出來三杯水,一杯給了秦夭夭,自己拿著一杯,另外一杯,則是給秦義的。

秦夭夭接過那杯水,就咕嘟咕嘟開始漱口。

這一幕,讓二黑那個眼饞:

“太可恥了,真是太可恥了,這麼浪費的嗎?這冰泉雖比不上靈泉,可也是難得的好東西啊。”

“就這,不咽下去,竟然隻用來漱口。”

這冰泉,也是秦義從時間長河釣來的,看上去就隻有一升那麼大的小水壺,可這水壺,其實是儲物法器。

裏麵盛放的冰泉,堪比一座湖泊呢,多得很。

若隻是飲用,那消耗的太慢了。

所以秦義平時,讓女兒們把這當生活用水來用,可以喝,可以漱口,可以洗臉洗衣服,甚至,還可以拿來泡腳。

這種奢侈,讓二黑看得直想批判。

“嘿嘿,二黑也漱漱口吧,吃完飯漱口,對牙齒有好處。”

心裏默默批判後,二黑伸著驢臉討好道。

對此,秦義沒搭理,秦夭夭這小丫頭,倒是咕咚咕咚的,將二黑吃飯的盆子倒了半盆。

“二黑,漱口吧。”

就在小丫頭話語後,二黑驢眼發亮,它說了聲謝謝小祖宗,然後,一口喝下去半盆,揚起驢頭咕嚕咕嚕漱了漱口,然後,這貨竟是將漱口水給咽了。

這一幕,看得秦夭夭小臉上神情精彩。

小丫頭對這二黑,有點鄙夷。

···

時間一晃,就到了第二天清晨,這一日,秦無雙該離開神隕山,前往聖劍之巔了。

秦義一個老父親模樣,將一件又一件的寶物朝秦無雙空間發簪裏放著。

一邊放,他一邊歎息:

“哎,你這丫頭,什麼都好,就是太懂事了,我想讓其他在外的妹妹們來送你,你也不願意。”

秦無雙溫柔一笑:

“不用了爹爹,妹妹們在外麵,也都有自己的事要忙。”

“更何況,離別,難免會讓人感傷,等我從聖劍之巔回來,再跟妹妹們相聚吧。”

說到這裏,秦無雙話語微頓,之後真誠望著秦義道:

“爹爹,雙兒會想您的。”

“您在家,要多保重。”

秦無雙這丫頭性格比較內斂,是很少這樣直白的表達感情的。

看得出來,她是真的跟秦義難舍難分。

當然,這也是她二十歲才離開神隕山的原因。

像秦義的二女兒,今年年方十九,卻已經離開神隕山有一年多了。

秦義抬手,幫著秦無雙將眼角流下的淚水抹去,之後道:

“行了,哭什麼,爹爹這不好著呢。”

“爹爹就不親自送你了,讓二黑去吧。”

秦義也不喜歡別離,也就不親自送了。

隻見他對二黑道:

“二黑,送雙兒的事,就交給你吧。”

“啊?我···”

一時間,二黑臉上露出幾分為難之色。

秦義依舊淡然:

“對啊,聖劍之巔,你熟。”

秦義這句聖劍之巔你熟,聽得二黑驢臉上滿是尷尬,這不由讓它想起了一些陳年往事。

聖劍之巔,他的確熟。

因為,它曾經在聖劍之巔住過三年

好聽了說,是住三年。

不好聽了說,是被囚禁在聖劍之巔三年。

原來,這貨曾偷偷進聖劍之巔盜取某種秘寶,結果,被捉住,關在了劍虛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