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會時的叢颭兩眼炯炯有神,嚴肅的神情令向霨看得入神……
在他們第一天相遇時,他為什麼沒有發現叢颭原來是這麼有魅力的男人?
此刻的叢颭言行舉止間充滿了無法言喻的魅力,他正經嚴肅的模樣,讓人很難相信他在性愛上是狂野奔放的。
但是……
他所說的內容向霨聽得一頭霧水,而且他懷疑自己手上的數據好像是多餘的,根本沒用到。
他知道自己又被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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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完會已經傍晚了,叢台對虞仲提議一起去吃晚餐,向霨因為是特務所以隻好隨行。
吃完飯叢颭又拉著他們去PUB玩。
「帶人家來,自己卻跑去跟女人搭訕!」向霨咕濃著。
虞仲望向在舞池跟女人跳舞的叢颭,他喝了一口酒對向霨說:「一個企業的領導者,他所要費的心思是你無法想象的,跳舞是叢颭紓解工作壓力的一種方式。」
虞仲知道,叢台的壓力從十四歲時就存在了。
那做愛算不算紓解壓力的另一種方式?向霨心裏浮現一個問號。
「哦!」向爵胸口悶悶的,不知道自己能說什麼。
不過虞仲為什麼要替叢颭解釋?他個人的行為關虞仲什麼事……向霨有說不出來的煩悶。
「聽說你家是開酒店的?」虞仲用手肘推了向霨一下。
「嗯!」向蔚苦笑。
「你一定很會喝酒。」
「還好。」
「那就幹杯!」虞仲拿起杯子碰了一下向霨的杯子。
向霨欣然的拿起酒杯,一口氣喝掉整杯的威士忌,正好他現在心情鬱悶想喝酒。
此時,舞池裏隱約傳來叢颭跟女人調笑的聲音。
叢台滿臉笑意的挽著一個女人回到座位,而那個女人則順勢偎在他的胸前。
他再也待不下去了!他要離開這裏,他無法忍受叢颭對其他人調情談笑,而自己隻能懊惱地袖手旁觀。
「我要回去了。」早知道就不來了。
「還早呀!」叢颭嘻皮笑臉的說著。
「這裏太吵了,我先回去了。」向霨站起身來,準備走人。
叢颭拉著向霨的手,「你怕吵呀?那我們換個地方。」
向霨迅速抽回自己的手,「不用了!我累了,想回去休息。」
「好吧!」叢颭不再堅持,「路上小心。」
向霨看了一眼無意留他的叢台,心裏好恨,恨他為什麼可以用抱過他的手去抱其它人。
他如此花心,自己還眷戀什麼?
他帶著悲憤的情緒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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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可以走了。」向蔚走了之後,叢颭便想把那個女人打發走。
「什麼?你不是要帶我去吃消夜?」女人嗲聲嗲氣的問。
「我現在肚子飽得很,叫別人帶妳去吧!」語畢,叢颭不再理會她,徑自喝著西。
「哼!什麼意思嘛……」女人怒氣衝衝地離開了。
女人一走,虞仲立刻質問叢颭:「你是不是在耍弄向霨?」
「你看得出來?」
被虞仲看出來,叢颭並不感到意外,畢竟他們是多年的同學兼好友。
況且,他所想的事情往往逃不過虞仲的「法眼」。
「你為什麼要這樣耍他?」
虞仲很好奇,叢颭何時換玩男人了?而且他覺得向霨有點可憐。
「他一直悶不吭聲,我隻是在試探他的心意罷了。」
「什麼?」
試探心意!
虞仲差點被酒嗆到,他是在跟叢台講話嗎?他不是玩玩後連再見都不說的人嗎?他會在乎向霨的心意?
天下紅雨!
叢颭饒富興味的看向虞仲。「我要知道他對我的感覺。」
「你是認真的?」虞仲問。
「我什麼時候開過玩笑?」叢颭的表情很正經。
「哈!這就奇怪了,叢大少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含蓄?」虞仲調侃他。
「什麼意思?」叢颭謎起眼睛揪著他。
「你一貫的作風不是先下手為強嗎?」虞仲比了一個殺豬的手勢。
「你怎麼知道我沒先下手?」
叢颭洋洋得意地留了一個謎團給虞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