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中,一個女人低著頭匆匆邁著步子走進豪華別墅區,保安張叔仔細看了她一眼,原來是A區1號樓的淩太太。
住在這別墅區的人,都是東城排的上號的人,個個遇見他們都不拿正眼瞧,偏這淩太太遇見了總也會笑一笑,便像那冬雪初融時的梅花,美極了,所以他印象格外深。
隻是看她一個人走在雨裏,他剛想送傘過去,她已經離開了。
大雨滂沱,紀淺晨身冷心也冷,夾著包低頭神色匆匆,偏那保安還不懂眼,一個勁的瞧她。
紀淺晨心中氣悶,沒心思理他,剛走到家門口掏出鑰匙,大門突然從裏麵被打開,一雙大掌將她一把拉入懷內,熟悉的男性氣息湧來。
門鎖喀拉一聲被合上,紀淺晨還沒站穩便被兩片冰涼的唇堵住了嘴,渾然不介意她全身濕透,染濕了他純手工製作的純棉睡衣。
他行為粗暴,說是接吻不如說是在咬人,不遺餘力的啃咬著她的嘴唇。
紀淺晨隻覺得嘴唇麻麻的,帶著疼痛。
她的身體一陣僵硬,隻怔愣了幾秒,便用力一口咬了下去,不出意外的嚐到血腥味。
趁著男人驚訝之際,她離開了他的懷抱。
他的雙眼狹長,目光清冷帶著幾分詫異和不悅。用手背狠狠擦了擦嘴唇,他挑眉看著她,沒預料到自己會被拒絕。
紀淺晨皺眉站在原地看著他,臉上帶著孤傲,冷冷的道:“淩皓軒,我要和你離婚。”
兩年了,她已經受夠了。
“離婚?”他更是驚訝,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麵癱臉,因為她的話瞬間鮮活生動了起來,隨即他勾了勾唇,淡笑:“那也得等我先做完我想做的事再說。”
說著,他彎腰一把將紀淺晨扛上了肩頭往臥室走去。
“喂!淩皓軒!你什麼意思!放開我!你是耳朵有問題還是腦子有問題,我要和你離婚,我沒義務和你做,我討厭你,你再碰我,我可以告你婚內強奸你知不知道。”紀淺晨被扛在肩上,手腳並用的拍打著他,掙紮著要回到地上,可惜他根本無動於衷隻當撓癢,方向不變大步向臥室前進。
不管她如何掙紮,隻可惜根本無用,她被他扛進房間丟在床上,腳剛動便被他壓坐在身下。
“閉嘴。”淩皓軒冷冷的喝道,壓製著她亂動的雙腿:“我不介意你去告我,不過先讓我發泄過了再說。”
他說的輕鬆,剛準備吻下來,突然怔住:“紀淺晨,你現在不會是因為剛才的事情而耍小性子吧?”
他臉上帶著得色,笑的是雲淡風輕。
紀淺晨恨恨的看著他冷酷至極的臉,他說的剛才便是在一個小時前,在燈光敞亮的演播廳裏,麵對著電視台主持人的詢問,他笑眯眯的道:“我沒有女朋友,又怎麼可能已婚呢?”
而她,便是那個愚蠢至極的主持人,他的合法妻子。
“我可不屑因為你這種人耍小性子,滾開,我說了要離婚。”紀淺晨想到在演播廳的事情,更加生氣。
他一把抓住她的頭發用力往後扯,紀淺晨被迫仰起臉看著他,頭皮的疼痛讓她的表情帶著幾分扭曲,淩皓軒認真湊近觀察著她的每一個表情:“要不要離婚是我說了算,說實話,我就喜歡看你這副氣的恨不得咬死我的模樣,紀淺晨,最近可愛多了嘛。”
“走開!你這個變態!我說離婚就離婚,走開,別碰我。”若不是因為素養問題,紀淺晨直想對著他的臉吐一大口吐沫,這個以折磨她為樂的王八蛋。
他臉上帶著獰笑,仿佛她的辱罵是一種稱讚,將她的頭發放開,一把抓住她胸前的襯衫兩側,用力一拉,那紐扣紛紛掉落,滾在床側。他的嘴唇帶著傷,俯身狂野的吻在她的鎖骨上,惡意的用力啃咬著在她雪白的肌膚上種下點點斑駁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