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蘭城的聖基思教堂坐落在北門旁,身後就是哈蘭之丘。
在這個陽光明媚的日子裏,光明祭祀弗朗克·約翰,正愜意的在院子中那顆大樹下喝著下午茶。晶瑩剔透的水晶茶杯中,夢露花那微黃的花瓣將茶水也染上了一絲顏色。鼻尖探過茶杯,夢露花那特有的清香瞬間席卷了約翰的心扉。
“啊~感謝光明神的恩賜!”寬大的袖袍在微風中輕輕的擺動,愜意,悠然的愜意!
“祭祀,救命啊!”“教父,救命啊!”“神啊!救命啊!”
從前廳中突然傳出的聲音打斷了約翰美好的下午時光。緊接著,一群穿著花裙的少女湧入眼簾。約翰急忙放下手中的杯子,“莉夢斯,別慌,什麼事?”剛剛還大喊救命的莉夢斯這時卻說不上話來了。“我……他……你……”。潘尼急忙解釋說:“他……我……你”。
約翰被一連串的你你我我的都弄暈了,還好吉爾還比較冷靜的說:“我們不小心弄傷了一個人,他現在就在前廳,祭祀,你能救救他嗎?”這回約翰總算是聽明白了,“好,我們現在去看看。”
當約翰祭祀跑到前廳的時候,看見一個褐色頭發的少年正在地板上艱難的支撐起身體,他看見潘尼過來,立馬大喊道:“你……你……唉呦!”太過激動,又拉到傷痛處了。
約翰上前按住了裏昂,讓他冷靜下來。隨即,約翰開始查看裏昂的傷勢。片刻之後,約翰施展了一個簡單的恢複術,純潔的光暈在約翰手中盤旋,而後轉移到裏昂身體上,一陣陣猶如星辰般的亮點不斷在在裏昂的身上飛舞。沒多久,裏昂便好了。他抖了抖手,又跳了跳,感覺真的好了。“太感謝您的治療了。”對祭祀道完謝,裏昂便開始找元凶理論。“我說你,你為什麼要打我?”
潘尼原本還是很擔心萬一弄出人命那可不好。不過現在,他看見那具“屍體”能蹦能跳的,便沒有什麼擔心了,底氣也足了。“我怎麼知道你要幹什麼!我以為你要偷襲我,所以我才出手的。誰知道你這麼不經抗,一下就倒!”
凡是男人,隻要被人說自己弱那就是不能接受的,更別提“一下就倒”這個詞眼,雖然裏昂想的和我們想的不一樣,但是倒了就是軟了,這就是在瞧不起他。之前的一切都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要證明自己並不弱!嗯,自己並不是“一下就倒”的那種男人!
裏昂大叫:“什麼?!我不經抗?我告訴你,你要不是趁我不備,我讓你三百招都沒問題。要不試試?!”麵對裏昂的挑釁,潘尼顯然不能拒絕,在她想來,這個“屍體”原本瀕臨死亡,要不是自己那一下,他也許就死了,這樣說到是我潘尼就了他,這個人怎麼這樣不識好人呢?現在還來挑釁,找死就讓你去。
“來啊!誰怕誰!”
吉爾上前勸解道:“別,都是一場誤會。那個,那個,你現在不是也沒事了,就這樣算了好不?我知道是我們不對,我給你道歉,對不起了。”潘尼說:“憑什麼給他道歉啊,要不是我們他就死了。多虧我們帶他來見祭祀。祭祀你說,我說的對不?”潘尼轉眼去找祭祀,可是祭祀早已不見了蹤影。“嗯?祭祀呢?”
裏昂顯然對這位美女的話感到可以接受,他揮了揮手說:“既然,你們已經道歉,我就不追究了。我還有事這就走了。”說完轉身便走。潘尼大叫:“誰給你道歉了?你回來,看我不把你打個半死!”
即將走出教堂大門的裏昂突然站住了,他緩緩的轉過身子。下午斜射的陽光從教堂門口射入,照在站在門前的裏昂身上,那褐色的頭發被染上了一層金黃色的光暈。裏昂酷酷的問:“請問你叫什麼名字?”
潘尼叉著腰說:“大姐我叫潘尼!”裏昂卻對這一回答沒有任何動作,還是那樣站在斜陽裏,側著半邊臉。
吉爾仿佛感覺到了,她微笑著說:“我叫吉爾!”
裏昂瀟灑的轉過身,“我叫裏昂!”說完,帥氣的轉身離開。
直到裏昂的身影徹底消失在視線中,站在一旁的莉夢斯忍不住的笑了出來。“哈哈哈~~看他那個狼狽的樣子還耍帥,受不鳥了,受不鳥了。”身邊的姐妹門也跟著笑了。
吉爾也在微笑,笑中仿佛隱藏這什麼。
潘尼默默的看著吉爾,眼神有些複雜。
在哈蘭之丘上等了整整一天的尤裏打著哈欠看著裏昂飛奔上山來。口中默默的說著:“嗯,不錯,果然不錯。我記得克拉德是第二天才醒的。難倒班森的朗姆酒摻了水?嗯,班森果然是個奸商!”
裏昂喘著氣將背包遞給尤裏,“師傅,輝石酒吧的老板非說要讓我和一杯朗姆酒才賣就給我,我就喝了,然後就睡著了。您現在餓了吧,東西我都買好了,您現在可以吃了。”
尤裏板著臉說:“我給你的時間是一個小時吧,你看現在幾點了?太陽都快下山了!回學校去,明天早上還是一樣在上課鍾聲響起的時候來這裏,我給你上課。”裏昂對於師傅的批評很是受教,暗自下決心明天要快點。看著裏昂那慚愧的樣子,尤裏說:“嗯,你也一天沒吃東西了吧,來,吧包裏的都吃了,那酒一滴也別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