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防禦功能”還是一片藍屏毫無重啟跡象,其他四個主功能都已經恢複。雖稱不上如初,但她還是很容易滿足的,有總比沒有強。
躺在大床上愜意了一會,她丟了一床被子在柳來娣身邊。
她複回到軟和的被褥上,兩手墊在腦下,翹著二郎腿側目看炮灰:還沒醒?哎!送你一床被子,也別我堂堂一個現代美|少|女,欺負你一個未成年丫頭,至於蓋不蓋的,那就是你自己的事了。
叩叩叩,叩叩叩。
聽見敲門聲,她就是一激靈,立時坐起身看向門口:嗬!好歹是自己的親閨女,掃帚娘該不會是心軟了吧?不要,我這被窩還沒捂熱乎呢!
想著,她抱緊被子,不想回到那個四處漏風的破板房裏去。
“誰呀?”
“紫印姐!”
初吉?這孩子怎麼回事?一個屋簷下,居然這麼大刺刺地來找她?
柳紫印也管不了那麼許多,總而言之,現在除了自己,就屬初吉是頂重要的。她打開門,見到孩子向自己伸出一隻手。
“幹啥?”
“你答應給我買的糖呢?”
要糖?
見到孩子衝自己眨了一下眼,她恍然大悟,這隻是個由頭。上房那邊,掃帚娘一定看著他們。
“糖呢?”
“糖在簍子裏,我這就給你去拿。”
“你等會兒!我得親自去拿!”
臨追著柳紫印去院子時,初吉還不忘拿眼睛往屋裏瞟了一下。此時追出屋,來到院裏。
“幹嘛?”她把糖遞給初吉,正見他背對房子,對自己豎起大拇指。
“糖給我!怎麼這麼少?”初吉故意揚聲。
“哎呀!那不是回來路上坐了三叔的車。三叔倒是沒的,初一也在,不給點糖,三嬸……”她的話對著上房,最後沒下去,留給掃帚娘自行腦補。
“哼!好不容易求點糖,還分了別人,再不理你了!”初吉一把奪過糖包時候,飛快地往她手裏塞了東西,轉身“氣衝衝”奔上房去了。
柳紫印用衣袖擋住他塞給自己的雞腿,聽著上房那邊的動靜。
“初吉,你咋生氣了?”
“還不是紫印姐?求她給我帶包糖,她路上分初一一半。”
“我初吉不生氣,等明個你姐姐去鎮上,讓她帶別的給你吃,管飽不分給別人。”
掃帚娘沒借機罵她,顯然是明白三嬸今晚為何對她格外熱情。
柳紫印倒不是為了挑撥兩家關係才那些話,實在是她還想著以後多搭三叔家的順風車,別的不,隻給了三嬸好處,她理直氣壯,掃帚娘才不會攔著。
炮灰半夜轉醒,抱著被子可憐兮兮地鋪將就一宿自不必。隻柳紫印一隻雞腿做宵夜,吃得飽一宿好眠,清晨起來神清氣爽。
她還沒出門,就聽見院子裏有人聲對掃帚娘告狀,這話,仿佛剛起了一個頭。
“娘,那個死丫頭昨晚上……”
是炮灰的聲音,炮灰想她什麼?眸現妖光麼?不能這麼傻吧?
“吱嘎”在炮灰正到精彩的地方,她推開門,伸了個長長的懶腰,佯裝沒睜眼。
“來娣,你你半夜打呼,早上又起來折騰。我睡不好覺,怎麼有精神找…咦?娘!您還沒去地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