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失憶了連性格都變了嗎?”林淺心中暗想,語氣中既有幾分好氣,又帶著幾分好笑,“這霸道的毛病,看來是一直刻在他骨子裏的,現在剛好失憶了,這臭毛病就跑出來了。”
她輕手輕腳地走進浴室,開始準備洗澡。浴室裏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與外麵的寧靜形成鮮明對比。林淺一邊洗澡,一邊想著白鬆的種種行為,心中既感到無奈,又忍不住被他的那份直率和霸道所吸引。
終於,林淺洗完澡,換上幹淨的睡衣,走出浴室。她看到白鬆依然躺在床上,似乎並沒有因為她的離開而有任何改變。她走到床邊,輕輕坐下,目光中帶著幾分溫柔與責備。
“白鬆,你這霸道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改啊?”林淺輕聲說道,語氣中帶著幾分玩笑與調侃,“不過話說回來,這樣的你,有時候也挺可愛的。”
白鬆聞言,微微側頭看向林淺,眼中閃過一絲疑惑與不解。他似乎並沒有完全理解林淺的話,但那份天生的霸道與自信卻讓他不自覺地挺直了腰板。
“我就是我,為什麼要改?”白鬆的聲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而且,我覺得這樣挺好的。”
林淺看著白鬆那副理所當然的模樣,不禁啞然失笑。她知道,白鬆的霸道並不是故意為之,而是他性格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好吧,你贏了。”林淺無奈地搖了搖頭.
林淺輕輕走到床邊,眼神中帶著一絲無奈與堅持。她緩緩躺下,緊挨著床的另一邊,盡量保持著與白鬆之間的距離。為了明確這份界限,她特意拿起一個枕頭,輕輕地放在了床的中間,仿佛是在兩人之間劃下了一條無形的“楚河漢界”。
白鬆原本正閉目養神,感受著夜晚的寧靜與舒適。但林淺這一舉動卻像是一股突如其來的冷風,吹散了他心中的平和。他猛地睜開眼睛,看向那個突兀的枕頭,眉頭緊鎖,眼中閃爍著不滿與疑惑。
“你這是下象棋麼?”白鬆的聲音中帶著幾分調侃與質問,但更多的是不滿與惱怒,“還分了楚河漢界?我們現在是男女朋友,不是敵人!”
林淺聞言,心中微微一顫。她轉頭看向白鬆,眼中閃過一絲歉意與無奈。“白鬆,我知道你現在情緒不穩定,但我也需要一些個人空間。”她輕聲解釋道,“等你恢複記憶,我們再來好好談談,好嗎?”
然而,白鬆卻似乎並不打算接受這個解釋。他猛地坐起身來,一把抓過那個枕頭,狠狠地扔到了地上。“我不需要這個!”他怒吼道,“你現在是我的女朋友,就應該睡在我身邊!”
說著,白鬆不顧林淺的反抗,強行將她拉到了自己身邊。林淺驚呼一聲,卻無力掙脫白鬆的懷抱。她隻能任由他緊緊抱住自己,感受著那份霸道而強烈的占有欲。
“白鬆……”林淺的聲音中帶著幾分無奈與委屈,“你這樣讓我很不舒服……”
但白鬆卻仿佛沒有聽到她的話一般,隻是更加用力地抱住她,仿佛要將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林淺聽著白鬆的話,心中五味雜陳。她知道白鬆現在隻是失去了記憶,才會變得如此霸道與無理。但她也明白,自己不能就這樣放棄他、離開他。於是,她輕輕地歎了口氣,選擇了默默承受這一切。
兩人就這樣靜靜地躺在床上,雖然中間沒有了那個枕頭作為界限,但彼此之間的心靈距離卻依然遙遠而複雜。
隨著時間的推移,白鬆頭部的傷勢逐漸痊愈,但他的霸道性格卻似乎並沒有因為記憶的缺失而有絲毫改變。林淺一直在隱忍,她試圖以理解和包容的心態去接納這一切,但內心的積怨卻在不知不覺中累積到了臨界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