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兩天過去。
男人這個物種,桑寧一次性吃透了。
不吃了。
吃撐了。
從耀武揚威,到不服,最後變成“嚶嚶嚶…… ”
她綁過男人的雙手,逼著他扭腰跳舞。
她給他清洗,一線水往他身上倒,從胸膛順著,流下來。
後來,就自食惡果了。
在這種對決中,她輸了,再沒爬起來。
……
再睜開眼睛,已經換了一處位置,換了新的稻草,被子少了兩床。
霍長安拿著巴掌大的小衣在火堆上烤。
他把桑寧的貼身衣物剛洗了。
“這外頭沒有好布料,你先將就穿著。”
“哦,被子呢?”
“沒法用了……”
桑寧再厚的臉皮也撐不住了。
“烤好了,穿上,今日大概人就到了。”
霍長安走過來,跪在草鋪上,兩手提著肩帶示意她抬胳膊。
“哎呀,我自己來!”
桑寧奪過內衣,用被子遮擋著穿上。
“是你非要在這裏……”他滿眼說不出的纏膩。
落在脖頸一朵朵的海棠花上,幽深癡迷。
“哎嗨?你怎麼那麼聽話,我讓你停你怎麼不停?”
“你說的是反話,我又不是聽不出來。”
不是,誰說的反話了!
“你說很早很早就覬覦我了。
你說自已要死時最後悔的就是沒睡我。
你說我又野又型,又妖又純。
你說我腰好……”
“閉嘴吧你!”
桑寧捂住了他的嘴。
男人眼睛彎成了月牙,像勾魂的狐狸。
沉悶不清的聲音從手底下發出:“寧兒,我也愛你……非常,非常,愛。”
執子之手,死生不離的那一種。
……
小五子從常山調集了人來。
謝雨柔的娘家已經從西北回到常山,她父親知自己能力有限,不願做京官,還是更願意做常山郡守,於是官複原職。
來了五百人,當天就開始上山運水。
霍長安讓人給山腳居住的村民全都分了水,剩下的就往京城運送。
小五子見桑寧精神沒有他離開那會兒好,害怕她又犯了病。
趁著霍長安在那叮囑侍衛,就關切的跟桑寧說:“主……四夫人您不要太過勞神,四公子身強體壯,有什麼讓他來就好了。”
“他看起來還是很強壯嗎?”桑寧怨念的看著霍長安的背影。
小五子:“那當然啊!四公子厲害著呢,身子是鐵打的,您一定不要累著自己,有什麼讓他來。”
小五子對霍長安自來崇拜,桑寧一向平易近人,他也什麼都敢說。
說的還都是實話。
問題是,本來就是他來啊!
桑寧看了一眼天真的小五子。
“小五子,時局再穩些,你就該找媳婦了吧?”
找了媳婦,就懂了。
“嘿嘿,屬下再攢一攢軍餉,還不太夠。”
“不夠我給你添啊,這都是以前跟你們承諾過的。”
桑寧想著現在天下初定,接下來就不是抗戰的事了,得休養生息,恢複經濟了。
軍隊必然也會慢慢削減,解甲歸田。
她答應的事,不能做不到。
要搞錢了呀!
“謝四夫人。”小五子可感動了。
“屬下現在還沒找到媳婦,等找到了,再跟您提。”
但他應該是不會找四夫人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