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說著,她的聲音已經帶著哭腔。
“你你哪裏難受啊?”看到她一哭,鳳南析慌了,手足無措地摟住她,問出這個問題,自己的臉也紅了——這個問題實在問得太腦殘了!他當然知道她哪裏難受!
“嗚我不知道,好難受”桑青夏的聲音帶著一絲哭腔,因為沒有經驗,不得要領地拉著自己的衣服——她好熱,好難受
她的牙齒更用力地咬住嘴唇,咬出了紅豔豔的一片,幾乎滴出血來。
“乖,別咬了”鳳南析無措地吻上他的紅唇,在她的唇上輕啄幾下,心疼得不能自已,一聲一聲地低喃,“我幫你我給你”
說完,抱起桑青夏,朝著門口走去,一張俊臉又紅又黑——要不是因為她現在急需要“解決”,他現在真想留下來親自處理那些給她下藥的男人傀!
該死的,居然敢這麼對她!
“難受”桑青夏無意識地低喃,小手依舊緊緊地抓著他的衣襟,貪戀著他的體溫。
鳳南析的身體越來越僵硬——她知不知道,她的動作,實在太惹火
他抱她回去,可是有好長一段路的!
ickey開車到樓下,看到的正是桑青夏趴在鳳南析身上,微微低喘的模樣詁。
“老大”看著鳳南析緊繃的臉色,ickey當然也看出了一點端倪,請示了一聲,“要不要”在車裏解決?
看大嫂的樣子,好像“忍不住”了啊!
“閉嘴!開車!”鳳南析現在也是某處緊繃著難受,一點也不想廢話,長腿一踢,將ickey踹到了車門邊示意他開門。
ickey連忙識相地衝過去開門,然後讓開身子讓鳳南析將桑青夏放進去,正好看到那卷錄影帶又從鳳南析的褲袋裏掉出來
看來後座上的那對“”是不會理會那個錄像帶的,於是ickey好心地將那個錄像帶撿起來收好,快速地繞到駕駛座上開車。
“回別墅!”鳳南析粗喘一聲,將自己的領帶一解,隨意地往車裏一扔,然後撈起旁邊的女人,用力地搖晃,“桑青夏!能聽見我說話嗎?”
到底下了多重的chun藥啊?看她這副模樣,是chun藥和迷、藥一起下了
“恩”桑青夏隻是低喃著,小臉酡紅成一片,額際已經滲出了細汗,隻是感覺到身前微涼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靠上去
這樣的主動,讓鳳南析差點把持不住,真想拉著她直接在車裏做,但是車裏還有一個ickey!
想到這裏,鳳南析不禁恨恨地橫了ickey一眼。
正在後視鏡中欣賞著這個活色生香畫麵的ickey,自然是“收到”了這個眼色,不由地咽了一口口水,背後倏地起了一背的冷汗,聲音也結巴了:“老老大,要不要轉移一下注意力?”
同為男人,同為正常的男人,他當然能理解老大這個時候的“難受”和“著急”。
“什麼?”鳳南析喉頭滑動了一下,手臂緊了緊,將桑青夏往懷中帶了帶,盡量平複著自己同樣紊亂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