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在邊上小心翼翼地觀察著——他也總覺得有些不對:今天的殿下,似乎和他以往的形象不太符合
“我和你本來就不近。”桑青夏瞥了他一眼,將手中的刀叉往桌上一扔,直接站起身往屋外走,“今天不是說要去什麼海上天燈活動嗎?你不想吃就走吧?”
這是她答應他參加的活動。
“這”鳳南析鬱悶地看著剛剛夾起來的煎蛋,隻能放回盤子中,跟著桑青夏走了出去。
他甚至開始懷疑了——昨天晚上他做的那個女人,到底是不是她?怎麼這麼疏遠?這麼若無其事
看來,隻能等到今天晚上再讓她回味一次找找感覺了!
ickey已經在外麵等候多時,看到鳳南析和桑青夏一起出現,笑得一臉曖昧,拚命地揮手,就差搖尾巴了:“老大,大嫂,早上好啊!昨晚睡得好嗎?”
一個簡單的問句,放在這個情況下卻充滿了深意,弄得桑青夏的臉色不禁窘了窘,連忙爬進車裏不說話。
鳳南析得意一笑,這才想起問ickey:“桑倩倩呢?”
“在碼頭的一個倉庫裏。”ickey壓低了聲音,彙報著,“遊輪也在碼頭了,今天中午起航,明天到y國,要不要現在過去?”
“恩。”點點頭,鳳南析同樣低聲開口,“一會兒你讓人送青夏先上遊輪,至於桑倩倩那邊,我會去處理一下。”
敢動他的女人,那個桑倩倩,真是有了充分死的覺悟!
“那到了y國以後,夫人那邊?”ickey猶豫地看了一眼車裏——夫人的意思就是將桑青夏帶過去,像看兒媳婦的。
隻是,不知道,夫人是以皇室的眼光看,還是以一個做母親的眼光看?
“媽咪那裏,我會有安排的。”鳳南析遲疑了一下,ickey擔心的事情,也正是他所擔心的。
但是,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了——
碼頭。
陰暗的倉庫中。
外麵燦爛的陽光隻絕對投射不到這種陰暗的角落來的,桑倩倩被反手綁在一個生鏽的鐵柱上,口中塞著白布,無助地看著屋頂上昏黃的燈光
她還沒有從昨天晚上那種恐怖血腥的場麵中回過神來,整整一夜,她都在驚慌中度過。
鳳南析和ickey先將桑青夏送上遊輪,然後再過來,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副畫麵。
“桑倩倩?”嘴角揚起一抹邪佞陰冷的微笑,鳳南析上前,一把將她口中的白布扯掉,一字一句地開口,“為什麼要害桑青夏?”
“我”還沒有說話,桑倩倩的眼淚就下來了——她也不笨,被關在這裏一夜,當然想明白了很多東西:昨天那個房間中恐怖的場景,應該就是鳳南析做的!他現在居然也將自己抓過來,自己豈不是也要死得和昨天晚上那個男人一樣?
“老大問你話呢!”看著她躲躲藏藏的模樣,ickey有點忍不住氣,上前一步,踹了踹她,寒光一閃,揮起一把匕首,在她的臉上揚了揚,“你信不信,我在你的臉上刻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