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劉博延的妻子當場白眼一翻就暈了過去。
劉博延更是大步直衝到李朝日麵前,拽著他的衣領咬牙切齒,“你不是說痊愈了嗎?原來你說的痊愈就是我兒子命喪黃泉?這可是我劉博延廢了好大勁才求來的獨子!我告訴你,我劉博延的孩子要真就這麼死了,我要你們所有人陪葬!”
“趕緊給我搶救!”劉博延直接把李朝日甩了過去。
李朝日雙手顫抖,他不可置信的看著小孩兒慘白毫無生機的臉。
“不可能的,我明明是按照那個毛頭小子的針法去做的,怎麼可能沒有效果呢?這不可能的啊!剛才他的情況明明都好轉了!”
“而且,而且張市長家的孩子,這不都健健康康的痊愈了嗎?”
李朝日的話,聽的現場所有人瞠目結舌。
什麼叫按照那個毛頭小子的針法去做的?難道,張市長家的孩子不是李朝日給救活的?李朝日是個冒名頂替的存在?
劉博延怒道,“李朝日醫生,麻煩你解釋一下什麼叫做按照那個毛頭小子的針法去救的?還有你,你不是說你的孩子是李朝日給救回來的嗎?”
劉博延怒氣衝衝,抬手就打破了旁邊一隻名貴的古董花瓶,巨大的聲響嚇的張太太抱著孩子連聲尖叫。
她,她也不知道事情會發展的這麼嚴重啊。
過來的路上李朝日他們一直在說中醫這種東西都是照葫蘆畫瓢來的,那個毛頭小子的針法李朝日早就已經銘記於心,所以救治劉博延之子的事情絕對是十拿九穩的。
到時候不僅李朝日會成為劉家的座上賓,就連他們張家也會因為舉薦了好醫生而被劉家高看一眼。
可現在怎麼就成這樣了?
和冒名頂替這件事情相關的人全都冷汗涔涔,他們預想過成功,但就是沒有預想過失敗!
“劉先生,我……我……”
張太太一個屁都放不出來,急的不行。
李朝日更是心頭背後齊齊發涼,他記得清清楚楚剛才白斂就是這麼給張太太的兒子治病的,怎麼到了自己這裏,非但不管用,還直接把人給治的心髒脈搏停跳了?
劉博延冷著一張臉。
像他這樣的人越是冷靜就代表怒火越是旺盛。
他盯著李朝日一字一句道:“李朝日,李醫生,我的兒子你必須治活!”
李朝日不知道該怎麼說,這心電圖上都顯示沒心跳脈搏了,連血氧飽和度都下去了,這不活脫脫是個死人了嗎?
他又不是大羅金仙,怎麼可能把死人救活?
李朝日無奈之下,隻能試著把那幾根紮下去的金針拔出來,看看會不會因為金針的拔出讓小男孩的情況能夠有所好轉。
可……李朝日失望了,金針拔出以後,小男孩的狀況依舊沒有任何緩解,就連心電圖也是繼續的一條直線。
劉博延臉上的陰沉更甚,“李醫生是沒有辦法了嗎?”
李朝日低著頭,“對不起劉先生,我已經盡力了,不過這件事也不能夠全都怪在我一個人身上,一定是那個毛頭小子在治療張太太兒子的時候有所隱瞞,所以才導致了現在這樣的局麵,劉先生你如果要治罪,那絕對不能隻治我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