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妮受了陸則麟的委托,不敢怠慢,立馬去找婦保院的同學。說來也巧,應豔第一次產檢的接診醫生就是芬妮這位同學。隻是當芬妮陪應豔去醫院那次,她同學正好輪休。
芬妮同學說:“應豔啊,我有印象,因為和你在同一家公司。你查她懷孕月份幹嘛?這是病人隱私哎!”
芬妮說:“她的孩子是我們老板的,他們倆馬上就要結婚,現在我們老板讓我查,既然他是孩子的父親,他應該有權知道吧?”
芬妮同學說:“那好,你先回去,等我上班後我查一下。”
下午,芬妮同學電話就回過來了:“應豔現在懷孕十三周。”
芬妮說:“謝謝!改日我請你吃飯!”
芬妮走進陸則麟辦公室,說:“陸總,我婦保院的同學查到了應豔的懷孕記錄。”
陸則麟抬起眼皮,緊張道:“怎麼樣?”
芬妮點頭:“果不出所料!她懷孕才十三周。”
陸則麟長籲一口氣,閉眼想了一會,吩咐芬妮:“先不要打草驚蛇。”
芬妮說:“明白。”
陸則麟此刻的心情是複雜的,既開心又憤怒,他沒想到自己被應豔玩得團團轉。難怪應豔這麼著急地要去注冊登記,他差點著了她的道。
婚禮是必須取消了,但醜事不能外揚,如果被大家知道事情真相,有損陸締顏麵。
陸則麟覺得此事先要跟母親商量,或許母親有體麵的方法擺平此事。
當天晚上,陸則麟回家跟邢雅雯彙報,邢雅雯氣得差點心髒病又發作。
她恨恨地說:“我早就覺得她不是善茬,要不是看著孫子的份上,哪裏能容她!誰知道她肚子裏竟然是個野種!”
陸則麟說:“母親,您不要生氣,這對我來說,真是求之不得的事情。您想想辦法,怎麼能合情合理地取消婚禮?”
邢雅雯一想,說道:“是啊,陸締老總的婚禮,萬人矚目,之前已經被狗仔查到是奉子成婚,現在突然取消婚禮,會被猜疑。如若猜疑,無非是兩種情況,一是孩子沒了,二是孩子不是你的。如果是前者,你就是個負心薄情漢,無情義無信用,對你以後在商界的形象不利。如果是後者,你跟會被恥笑智商堪憂,對你同樣不利。”
陸則麟說:“您考慮的跟我一樣,所以來找您商議。”
邢雅雯腦子亂作一團麻,一時也拿不出好主意,建議兒子先把應豔找來。
陸則麟也覺得此事越早挑明越好,便讓應豔趕緊過來。
應豔接到電話便顛顛地過來了,她進門便甜甜地撒嬌道:“哎呀,這幾天寶寶開始鬧騰,可累死我了。”
陸則麟板著臉不搭話,坐在沙發上的邢雅雯向應豔招招手:“你過來坐。”
應豔笑著坐到了邢雅雯身邊:“雯姨,您找嗎?”
邢雅雯看了看應豔的肚子,忍不住就把話挑明了:“應豔,十三周的胎兒,就會胎動了?”
應豔還沒反應過來,撅著嘴說:“雯姨,您記錯了,孩子已經十七周了,則麟,你應該記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