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長盛公司和陸締公司參與下,陸締的股票一路飛漲,過了一周以後,兩家公司明顯都有些疲軟,資金都跟不上了。
財務總監慌張來報告:“陸總,陸締和長盛的對弈中,長盛還是占了優勢,對方隻要再進一步,他們就是陸締的最大股東了。”
陸則麟有些沮喪:“怎麼會這樣?你密切監視長盛的動靜,另外還要想辦法調動資金,以防萬一。”
財務總監領命而去。
接下來的幾天,長盛沒有了動靜,既不拋售也不接盤,呈持股觀望狀態。
陸杭和陸則麟共同分析後覺得:長盛有可能在籌措資金,等待股價下跌時一舉反撲。
如果這樣,長盛的目的就很明確,陸締危機難解。
陸杭愁眉不展,陸則麟對父親說:“爸,我想求我媽媽幫忙保住陸締。”
陸杭搖頭道:“你媽媽這輩子都在恨我,她怎麼會幫我?”
陸則麟說:“我去試試吧,如果她肯把手頭的資金借給我們,也許就能度過難關。”
陸杭說:“還是算了吧!你去開這個口,等於打我的老臉。我這輩子欠她已經很多,不想再欠了。否則下輩子還得糾纏不清。再想想其他辦法吧。”
陸則麟見父親不願意,也就不再堅持。
正當他愁得頭痛欲裂的時候,韓千姿主動找上門來,說她可以解救陸締的危機。
陸則麟非常意外,自從上次他出事後,就再也沒見過韓千姿,聽秦悅說她在陸締為難之際已經辭職去了別的公司,秦悅說起此事就忿忿不平,但陸則麟以為不必憤慨,畢竟人往高處走,也可以理解。
但韓千姿既然已經離開陸締,為什麼現在又出現了,還口口聲聲要幫助陸締呢?
由於韓千姿已經不是陸締員工,所以進公司時前台攔下了她,說要先通報一下。
芬妮接到電話,問陸則麟:“陸總,是韓千姿,要讓她進來嗎?”
陸則麟說:“當然,來者是客,何況我和她是打小在一起的朋友。”
“朋友?”芬妮臉上浮起一個嘲諷的神色,“好吧!”
韓千姿一身得體的裝束和精致的妝容出現在陸則麟麵前,倒是比以前更加光彩奪目了。
“則麟,你還好嗎?”韓千姿一開口,還似那般溫柔,仿佛一切都沒發生過。
陸則麟說:“你不是都知道了嗎?我還好,但陸締遇到了危機。”
韓千姿說:“我正是為此而來。”
陸則麟問:“你有什麼良策嗎?”
韓千姿曖昧一笑:“今天晚上八點,諾丁山咖啡屋1號包廂,不見不散!”
陸則麟說:“難道不能在這裏說嗎?我這裏非常安全,你我的對話沒有任何人會聽到。”
韓千姿說:“這個沒氣氛。則麟,我是真心想幫你度過難關,至於你來不來,就隨便你吧!”
她說完便起身走了,走到門口還回眸一笑。
陸則麟不知道韓千姿葫蘆裏賣的什麼藥,思來想去,還是決定晚上去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