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涉獵,但不多,隻是以前我身體原因,我為了轉移身體的痛處,對茅山術做了學習。”
通過茅山瘋子白發下的雙目,張澤發現其視線在有意無意瞥向掛畫。
頓時。
他朝著掛畫看去,立馬明白了原因,指向掛畫道:
“我倒是忘了,你是茅山派的,自然對我這幅掛畫有了解。”
“是的,這掛畫有我茅山術的一些深層次內容,而我看尊上大人對蠱師了解很深,所以好奇問問是不是對茅山術也了解,否則怎麼能畫出如此的畫。”
茅山瘋子沒有隱瞞。
蟲婆他們聞言側目露出好奇。
“瘋子,那個掛畫很厲害嗎。”
“茅山深層次內容?說這麼隱晦,不會是有茅山不傳秘術之類的吧。”
“啥意思,瘋子,這裏又沒有別人,你說清楚點。”
麵對他們的好奇寶寶模樣,茅山瘋子沉默了下,做出了回應。
他抬起粗糙的大手,指向掛畫道:
“我茅山派的藏寶閣也有一幅類似的畫,是曆代幾位茅山派的掌門繪製,他們將一生對茅山術的理解繪於畫中,經過幾代的掌門共同繪製,最終有了那幅畫。”
當聽到這裏時候。
蟲婆他們不禁猛吸一口氣。
雁老婆子更是下意識道:“那幅畫是這幅畫?不是,尊上,我不是說你,我隻是說茅山派的古畫流失了是嗎。”
“不是。”茅山瘋子搖搖頭。
他先一步否定雁老婆子的想法,接著他語出驚人道出了一個出乎眾人意料的言語。
“那幅畫還在茅山派藏寶閣,沒有丟失,我前不久還看過那幅畫,隻是……那幅畫比起尊上大人店裏的這幅,尊上的要更高深。”
“當然,我不止是茅山派的古畫被偷梁換柱,因為茅山派那幅古畫是真的,這一點我有自己的確定方法。”
說到這裏時候,茅山瘋子白發下的目光炯炯有神。
他遲疑了下還是選擇問道:
“尊上大人,你是否看過那幅古畫,然而……借此畫出了這幅畫。”
如果是其他人有這幅畫,他一定不會如此想。
那可是結合了幾代茅山派掌門的心血,共同繪畫出,其中蘊含的東西,絕對是無價之寶,怎麼可能說被臨摹超越就臨摹超越。
但見識過蟲婆與張澤對話,他萌生出了這一大膽的想法。
或許……
這位尊上曾經見識過茅山派古畫,進而以其為基礎,進一步進行拓展與延伸,完善了其中的不足。
說實話,這種想法很天方夜譚,尊上是強大沒錯,可能力終究有限,怎麼可能對蠱師了解,還能對茅山派了解。
要知道蠱師也好,茅山派也罷,都是大夏名門大派,怎麼可能精通兩大宗派的道術呢。
可茅山瘋子莫名覺得尊上有可能辦到。
這時候。
張澤在重新給茅山瘋子他們倒滿茶水後開了口:
“那幅畫確實是我臨摹的。”
隨著張澤說出這一話,茅山瘋子等人都是心頭一震,就是項羽都是眉頭挑動。
還真是尊上畫的。
而且不止是臨摹,其中的茅山術都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