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時,狂熱的歡呼聲響起,那些士兵甚至是流下了眼淚,這麼多天裏,他們死守汴杭城,不知道看到了多少兄弟慘死,他們本以為沒有希望了,卻最後在這近乎絕望之際突然重獲生機,這種激動之情無法用任何的語言來形容,他們隻能將這種情感化作淚水來進行表達。
古影落到城樓裏,將童貫父子的人頭遞給陸鴻,道,“陸將軍,這是童貫那對父子的人頭,現在那邊的敵軍已經被滅。”
雖然適才陸鴻說過,古影可能會將敵軍全殲,但是大家還是有些猜疑,現在得到古影自己的答複,眾人心中不免還是狂跳起來。
範豪看著古影,拱手道,“影兄弟,你就是我們大唐的神靈,要不是你,這次恐怕汴杭城就守不住了,影兄弟晚幾天再回來的時候,大唐可能已經沒了。”
古影心中也是有些後怕,道,“是啊,要是我晚來幾天,就完了。”
“師傅,徒兒,徒兒拜見師傅!”花麟被鐵應秋和朱三刀扶過來,眼圈微微泛紅,便是準備跪下給古影磕頭。
古影心中微痛,忙扶住他,柔聲道,“乖徒兒,不必行禮了,為師來晚了,讓你受委屈了,你還好嗎?”
花麟還是哭了出來,哽咽著道,“師傅,徒兒以為再也見不到您了。”
這種環境下,花麟這一哭,在場的人都是被牽動,眼睛紛紛都紅了,有的痛失家人,有的痛失兄弟,有的痛失摯愛……
古影歎了口氣,輕輕拍了拍花麟的肩膀,微笑道,“小麟,為師說過了會回來看你的,便一定會回來,有為師在,便什麼都不用怕。”
“嗯。”花麟感覺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安全感,抹了抹眼淚,很認真的嗯了一聲。
陸鴻微微一笑,朝古影拱了拱手,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影兄弟,現在汴杭城的危機解除了,臨城和關映城還在危機之中,嗯,不知影兄弟……”
範豪也道,“臨城和關映城都還有差不多三萬的賊兵,汴杭城兩側也還有將近一萬的賊兵,皇城依舊還處在危機之中,汴杭城兩側的賊兵交給我們來處理,臨城和關映城就麻煩下影兄弟了,拜托。”
“拜托!”範豪和陸鴻一起向古影躬了躬身。
古影忙回了一禮,道,“陸將軍和範軍師客氣了,臨城和關映城怎麼走?誰陪我再走一趟。”
陸鴻一喜,忙道,“影兄弟,還是我陪你去吧,汴杭城的守將和先鋒都已經犧牲,這裏就交給範軍師和元清他們來處理就好,臨城和關映城則分別有一位將軍坐鎮,我身為揚城守將,為皇城欽點的護國元帥,我陪影兄弟去,他們認我,不至於會鬧出矛盾,畢竟現在是關鍵時期,兩位將軍的提防之心非常重,陌生人他們可能會不相信。”
古影道,“那好,就勞煩陸將軍再帶我走一遭了。”
說著,向範軍師和陸元清等人示意了下,古影卷起陸鴻便是離去。
目送著兩人消失在視線中之後,陸元清麵色一正,轉向眾將士,放聲喊道,“將士們,我們的反擊時候到了,兵分兩路,八千將士跟隨本先鋒去汴杭城左側殲敵,八千將士跟隨範軍師去汴杭城右側殲敵,爭取全殲賊軍,其餘的人出城打掃戰場,林軍官,你速去將消息稟告皇城。”
“是!”眾將士齊聲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