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不是量納天!”
魔月笑了笑,奇怪的是,雖然他帶著麵罩無法看清他的本來麵目,卻依然能察覺他在笑,這是一種極為怪異之感。
“呼!”眼前此人不是量納天,白秀山和富餘立刻鬆了一口氣。
無論是基於什麼理由,打探別人的消息必然是不占理的。更何況雲翼晨的要求很簡單,能抓則抓,不能抓則殺,殺不了也要纏住馬上去傳信兒。
一個傻子也知道雲翼晨對量納天不懷好意。
所以打探量納天的消息,無異於將其送上死路,所以方才二人以為魔月是量納天時,才大驚失色。
不過此刻倒是鬆散了下來,富餘道:“在下十分感謝兄台相救,我兄弟五人在那六階妖獸的襲擊下,現在隻剩下我二人了,消息沒有打聽到,卻賠了夫人又折兵,唉,也怪我兄弟們實力不濟,偏偏要聽信他人!”
“不知各位找我何事?我與各位素昧平生,即便找到我,諸位也不認識我,如何來打探消息的?”
說著,一個年輕人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三米開外負手而立,一雙炯炯有神的眸子看著二人。
隻看了一眼,富餘和白秀山對視一眼,便不能掩蓋心中的驚訝。
“閣下必然是量納天了!即便閣下不說,我兄弟二人也一眼就能看出來。”富餘苦笑了一下,實在是沒想到此處居然真遇到了。
可惜並非別人在明,自己在暗。
“哦?”量納天仔細審視二人,問道:“你們怎麼看出來的?”
“閣下一表人才,長相英俊,不輸雲公子分毫,一席灰衣不離身,更重要的是閣下眉毛濃密,鼻梁高聳,並非凡人相,雲公子與我們多有交代,而且閣下全身上下並無靈氣波動,想來修煉的就是那神秘的咒術吧?雖然試煉之境中人千千萬,能與閣下這般的卻並無二人,因此我一眼就看出來,閣下必然是量納天無疑!”
聽了富餘的描述,量納天扭頭看了一眼魔月。
魔月道:“這下你相信了?”
量納天並未回應魔月的話語,而是麵色不善的盯著那富餘,問道:“那雲翼晨身旁,可有一女子?”
“女子?”富餘仔細思索了半晌,道:“這我倒是記不清了,隻是雲公子身旁總有幾位高手相伴,我粗略一想,倒是隱約記得有兩個女子。”
“兩個?”量納天麵色難看了一些,質問道:“你再想想,能否想起些那兩位女子的麵貌來,與我形容一番。”
“真記不得了,公子,我們兄弟方才經曆一場生死大劫,還驚魂未定,此時頭昏腦漲,實在是想不起了。”富餘麵露難色。
量納天點點頭,轉身過去。
“唉,卻不想這點小事,倒是惹來禍患,死了三個兄弟,青樹爆體而亡,魂魄也消散了,讓我這做大哥的,心中好生難受!”富餘一臉愧疚之色,垂下頭去。
“大哥,二哥和幾位兄弟的死並非是你的責任,你不要愧疚了,讓兄弟我也難受。”白秀山上前扶著富餘,安慰道。
見兄弟二人如此情深意重,尋常人本應極為羨慕感動,可是此時在場的二人,卻都絲毫不為所動。
量納天是並無心思,蓮月倘若被雲翼晨捉去,受傷了麼?被欺負了麼?她一定恨自己不去救她罷!可是此地是玄界,並非凡人界,自己實力有限,卻不是能為所欲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