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漢文把可顏送到宿舍,說了好多抱歉的話,還問要不要把裙子換下來,自己拿去幫她幹洗幹淨,再送給她。
可顏想了想,覺得裙子也不是自己的,應該是要還給歐漢文的,但是他怎麼說都不要,於是可顏就說既然是自己的衣服了,就留著自己洗吧。
臨走時,歐漢文硬是把最先的那條Versace白裙塞到可顏手上,並且說什麼都不肯再接回去。可顏坳不過他,隻好又是收下了。
總覺得今天讓可顏受委屈了,歐漢文不停地在心裏罵著自己,以後一定不會再離開她半步。最後,他看著可顏,不舍的跟她說再見。
但是,不一會兒,他又折回來了,站在可顏麵前,有些氣喘籲籲,“可顏,你可不可以以後就叫我漢文,畢竟我們也認識那麼久了。”
“好啊,歐先,哦不,漢文,沒問題。”可顏看著他有些困乏的樣子,知道他肯定是跑回頭的,心裏笑著他的急切,便爽快的應下來。
第一次叫他漢文,怎麼的也有些陌生和不習慣,差點又把他叫成歐先生了,嗬嗬。
回到宿舍,仍舊是空無一人的房子。可顏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寂寞。
隋麗麗你丫的,怎麼還不回來喲。我有些想你了,可顏碎碎念著,就自顧自地去洗澡,不僅僅是要洗去身上的汙漬,還有一天的疲憊。
畢竟,酒弄到身上的確不怎麼舒服,雖然那個酒飄著好聞的酒香,但是在可顏心裏,已經狠狠把它罵一頓了。
洗完澡,可顏舒服了好多,一邊用幹毛巾擦著濕頭發,一邊看著一旁髒掉的裙子,想著要怎麼把它洗幹淨。
原來,用一些醋加到水裏,然後衝洗被紅酒染過的地方,就可以洗幹淨了,這是可顏上網查到的,她試了,效果不錯。
待她洗好衣服,肚子就“咕咕”叫起來,還伴著胃部的一陣輕微絞痛,可顏才想起自己的確餓了。本來去會場之前就沒吃飯,到了那裏也沒得吃美味的食物。哎,都怪那個叫宋天南的男人。
可顏又記起歐漢文把宋天南介紹給自己時的尷尬情景:那時,他們兄妹兩站在自己麵前,仿佛兩座山,阻礙了可顏的視線。
可顏盡量想表現得自然友好些,於是在歐漢文說出“這個就是宋天南”時,就很平常的抬起右手,要與他握手,表示自己的禮貌。然而,那個男人不僅不屑伸出自己的手,連看都不看可顏的手。
我暈!拽什麼拽啊,我尊重你才要和你握手,你知不知道?可顏撇撇嘴,表示自己的不滿。歐漢文見多這種情況了,慢慢按回可顏的手,並且在她耳邊低語:“天南就是這樣,你別介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