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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鉦!”
喬恩恩追出門外,在走廊上喊住正快步疾走的嚴鉦。
嚴鉦渾身一僵,停下腳步,緩緩轉身麵對她。
喬恩恩也停下腳步,兩人隔著長廊遙遙相望,地球仿佛停止轉動,時間仿佛就這麼定格,不再流逝。
“為什麼……”喬恩恩才剛開口,淚已潛然落下。
她的淚像一把把透明的劍,刺疼他的胸口。
嚴鉦低咒一聲,大步走來拉起她的手,隨意推開走廊旁無人使用的會議室,進去後將門關上。
喬恩恩完全無法開口,隻是不斷掩麵啜泣。
她傷心得無法言語,因為他居然將她推給穆沇,雖然穆沇極為優秀,但她還是消除不了那種被硬生生拋棄的感覺——甚至更糟!
她覺得自己簡直像強迫推銷似的,被推給穆沇。
“你別哭——”
見她哭得更傷心,嚴鉦簡直手足無措,不知該怎麼安慰她。
“你為什麼將我推給穆大哥?難道我光是出現在你眼前,都讓你無法忍受嗎?”她吸吸鼻子,啞聲質問。
“不是這樣的……”
事實正好相反,正因為太在乎她、已經克製不住不去抱她,他逼不得已才想讓她遠遠嫁離。
但他能夠坦言嗎?
“允說喜歡你……是真心的。”他嘴巴喃喃蠕動,完全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
“所以你正好順水推舟將我塞給他,省去一樁麻煩,對不對?”喬恩恩真的失望透頂。
“不是的……”她怎會曉得,將心中的珍寶推向他人的痛苦與掙紮?
“你也喜歡我,不是嗎?”喬恩恩貼近他,嬌媚地輕咬紅唇。“至少有一點點吧?”
這是她從自己身上的斑斑吻痕得來的大膽推測。
“我當然……你是我的責任。”他忍住脫口而出的答案,佯裝木然地回答。
“難道你對我沒有一點動心嗎?”她眨著水汪汪的大眼,忍住羞怯,大膽拉起他的大手,放在自己胸口。“你可以吻我——就像我喝醉那天晚上一樣。”
嚴鉦倏然瞠目瞪著她,這才知道,原來她早就發現他碰了她,可是卻一直裝做不知道,而他還一直覺得自己隱瞞得很好。
他感到既尷尬又羞惱,不由得動了怒。
“你從哪裏學來這些勾引男人的招數?該不會,允就是這樣被你釣上的吧?”
“嚴鉦——你太過分了!”喬恩恩氣得猛掉淚。
他怎能這樣輕視她?汙蠛她?
“你也喜歡我,不是嗎?否則,那天晚上你為什麼抱我、吻我,還差點……”
提起那些纏綿的過程,她仍忍不住臉紅心跳。
“你以為我吻了你、摸了你,就是愛你?”被質問那段被他刻意隱瞞的回憶,嚴鉦自我防衛地嚴厲反問。
“難道——不是嗎?”
“天真的傻女孩,你太不了解男人了!”嚴鉦冷笑。“對男人來說,性跟欲是可以分得很清楚的,一個男人碰一個女人,不一定要有愛,隻要那女人引得起他的欲望,就算第一次見麵照樣可以上床。”
“不……”
“我承認那天晚上我是吻過你,也碰了你,但那是因為你熱情而大膽,我是個正常的男人,當然禁不起這種誘惑。不過你放心,雖然一時意亂情迷,伹我及時阻止了錯誤的發生。你依然是完璧之身,有資格嫁給任何優秀的男人!”
他故意說得冷酷無情,隻是為了讓她對他死心。他答應過喬海生,不能自毀誓言,再說他也說了不會愛上她,就不能自打嘴巴。
“那就是你最終的希望,是不是?”心痛得近乎麻痹的喬恩恩,連說話都顯得沒有氣力。
“什麼意思?”
“逼我出嫁,好永遠擺脫我這個麻煩,不就是你最大的期望?”
“隨你怎麼想都行。”嚴鉦冷聲轉開視線。
他多想上前擁住她、親吻她,告訴她自己的情意,但他不能!
“你真的希望我出嫁?即使那人,是你的好夥伴、好兄弟?”她清冷地詢問。
嚴鉦依然沉默不語。
他的無言,是因為不知該如何回答,但喬恩恩已自動將他的沉默解讀成肯定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