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你該不會是要小弟替你寬衣解帶吧?”樓致倫眼見朱友梅雖然很勇敢的爬上床,卻在解開衣扣時遲疑起來,他連忙使出激將法。
他雖然才跟她有過幾次的接觸,卻對她受不了別人激的毛病了若指掌,這讓他感到很滿意,他算是找到了她的罩門。
他那聲“大姐”叫得朱友梅很不爽,“小弟弟,你姐姐我會解鈕扣的時候,你可能還在吃奶呢!”
怎樣?這下他說不過她了吧?
“是嗎?那你的手幹嗎抖得這麼厲害?”他早已三點全都露了,她卻還在那兒拚命的與身上的鈕扣搏鬥,他不禁邊調侃的問她,邊“好心”的開始替她解開鈕扣。
“你、你……別碰我!”她連嗓音都抖得厲害。
樓致倫本該不理會她,直接就對她動手動腳,以達到他的目的才對,可他卻控製不住心底的不舍感覺,“你——別緊張,我不會傷害你的。”
至於他為何對她這般溫柔,連他自己也不知道,如果一定要問原由,恐怕就隻有問天了。
由於他的態度透露出一絲真心,朱友梅莫名的竟覺得將自己交給他很安心,所以,她微微點了頭。
看她羞紅的臉頰,仿佛紅透的蘋果,他情不自禁的低聲說:“好想咬你一口喔!”
嗄!她沒聽清楚他說了什麼,猛一抬頭,剛巧唇貼上他的。
這是個溫柔的吻,他隻是輾轉在她柔嫩的唇瓣上輕輕的吸吮著,似乎想細細的品味她口中芳甜的蜜津。
朱友梅雖然向來對男人說話直截了當,甚至潑辣不講理,但她卻從未跟任何男人有過這般親密的接觸,仿佛所有的理智全都在刹那間不翼而飛,她整個人都忘了思考、忘了現實,或者可以說她已忘了自己是誰。
“嗯——”她像是久旱逢甘霖的饑渴者,緊緊趴在他身上,口中無意識的發出嚶嚀聲。
樓致倫這輩子不知吻過多少女性同胞,可卻從沒有過像她這般令他回味無窮的經驗,他不斷的吸吮、拚命的咬,仿佛怎麼都吻不夠似的,讓他想一吻再吻,直到天長地久!
但“轟”的一聲,那想法瞬間讓他驚嚇得離開了她芳香的蜜唇,“你——我……”
他究竟是怎麼了?怎麼會對這個“老女人”如此感興趣?
“我……”朱友梅被他吻得不知今夕是何夕,她紅著臉,小手無意識的攏著淩亂的短發,“我——”
不!此時無聲勝有聲,樓致倫當下決定拋開所有的理智,直接將厚唇再次印在她柔嫩紅腫的櫻唇上,“別說話。”
當然,他的兩隻手也沒閑著,開始繼續替她褪下身上所有的遮蔽物……
過了好久好久,他終於發出一聲長嘯,將自己整個重量壓在她香汗淋漓的嬌軀上。
就在這一瞬間,所有的理智、現實,甚至是麵子全都回到朱友梅的腦中,她當下便清醒了。
不——剛才隻是她在意亂情迷之下,不小心做出的錯誤示範,她得趕快逃脫眼前曖昧的情景。
所以,她一巴掌拍在樓致倫光裸的背上,“起來!老娘有話要說。”
由於她的口氣全然沒了剛才的嬌媚,這讓他不禁看了她一眼,怎麼了?她剛剛不是還很享受嗎?
“快起來啦——你很重耶!”她又用力的拍了他一下,“老娘快被你壓扁了啦!”
這下樓致倫才從剛才的激情中回複過來,“喂——”他也不爽的說:“女人,你別老是說老娘、老娘的,很難聽耶!”
她怎麼就不能像剛才那樣,隻是在他的懷裏喘氣、嬌吟著,那聲音有多好聽啊!
朱友梅很沒形象的一腳踹開他,撇清道:“剛才什麼也沒發生,我們現在來把話說清楚。”
什麼?什麼叫做剛才什麼都沒發生?她是什麼意思?樓致倫的臉色也難看起來,“你在說什麼?”
穿上衣服的一對男女,此刻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樣,神情嚴肅的開始討論一些重要的議題。
“你說什麼,有膽就給本少爺再說一次!”樓致倫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朱友梅趕快蒙住耳朵,“小聲點啦!我都還沒跟你算你騙我昨晚已經跟你上床的賬,你還敢這麼凶!”
呃——在這一點上,他是理虧了一點。
樓致倫頓時直搔頭,“這個嘛……”
朱友梅很滿意他現在這副認錯的模樣,“對嘛!做錯事的人最好不要太囂張,免得有報應。”
看他沒敢再對她大小聲,她這才緩下語氣,好言好語的告訴他,“我這麼做真的是為你好,你看,我根本就不是你喜歡的型,當然,你也不是我喜歡的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