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送你回家?”他滿懷期待的問。
“不行!除非你先告訴我現在幾點了。”這已經是她今晚第一百零八次提出這項要求。
“現在是中原標準時間九點零一分。”他沒轍的報時。
麗兒無力的搖搖頭,“還不行!得等到九點四十才能動身回家,這樣,你的抓鼠大隊剛好到我家抓老鼠,我才能安心的睡覺。”
“我會保護你啊!”他不滿的輕聲抗議。
“哪是啊!你會被本小姐吃幹抹淨,還不敢聲張呢!”她輕掩著小嘴偷笑,一副偷腥的貓兒樣。
唉!他這是自作孽、不可活,誰教昨晚他把一個閨中怨男表演得那麼傳神,“我會忍耐的。”
但他此時隻能假裝成受氣小媳婦般的自願被她淩虐。
“我也想啊!”她喃喃的說,隻是不知是在說給她自己聽,還是在說給他聽。“我好討厭那種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壞事的感覺耶!”
她向來是個敢做敢當的現代女子,就算是對他做出什麼不上道的事,她也會斟酌負責;可她全然不知他究竟是如何看待她吃他臭豆腐的事,這讓她很沒安全感。
“今晚我一定讓你知道好嗎?”他真的不想再在外麵喂蚊子兼喝西北風了。
“可……人家已經快睡著了耶——”言下之意就是,她根本沒體力去體會他到底會對她做什麼,她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對啦對啦!人家她就是那種別人口中“上班一條龍、下班一蟲”的最佳寫照啦!
天哪!蘇建平真的會被她昏昏欲睡的嬌顏給逼得變成一頭野獸。
不管了!他不要再在她麵前扮演憨憨的工頭了,他要拿出往日的雄風!
“時間到了。”說完,他便直接踩下油門,直接往她家的方向殺過去。
“是喔?怎麼這次的時間過得這麼快?”她無意識的喃喃自語,瞬間已墜入深沉的夢鄉。
其實,她當然也想舒服的躺在家裏的席夢思床上和周公約會,但一想到那些老鼠家族在她家中聚會的場麵,她就寧可在外麵被風吹、任雨淋。
蘇建平則是急匆匆的帶她回家,他才不要讓自己的兄弟看到他對女人動心的模樣,在他那群哥兒們的心中,他可是個鐵錚錚的漢子,哪有可能為女人折腰!如果被他們發現他其實也會女人騎在頭上撒野,那他準會被笑到死的。
一進家門,他就將她直接抱進房間,瞄了一眼牆上的掛鍾,還有半個小時的空檔,嘿嘿嘿!他要來做壞事囉!
可天不從人願,就在他將她放在那掛滿楚河漢界的大床上,正想對她動手動腳之際,可惡的門鈴聲卻響起了。
他隻得體貼的將一個大抱枕置於她的懷裏,依依不會的瀙了她嬌美的容顏一眼後.無奈的走去開門。
“誰啊?”他口氣不遜的問,對於打斷他好事的程咬金,他才不要給他好臉色看呢!
“不就是我們這群狼兄鼠弟嘛!”賴子暉沒好氣的帶著三名年輕男子踏進屋內,“你幹嘛擺出一副欲求不滿的模樣?是正在幹什麼好事嗎?”
不然,幹嘛擺個大便臉給他們看?這可是他千叮嚀、萬囑咐,他才帶兄弟們過來的耶!
被人一語揭破心事,蘇建平微了俊臉,“哪有?”
“還說沒!八成是這屋裏裝了他心儀的女人.否則他哪會臉紅?”從小跟他穿同一條開襠褲長大的樓致倫馬上吐他的槽。
“去——我是因為這兩年學會修身養性,對於那些有顏色的事比較敏感而已。”他辯解道。
“是嗎?我才不信。沒事硬逼著咱們兄弟來幫你滅鼠,此事八成不單純。”賴子暉根據線索提出他心底的疑惑。
“對,沒錯,他N年沒理咱們了,卻用一通電話叫我們來替他打掃環境?此事如果沒有鬼,我就把頭剁下來給你們當球踢。”難兄難弟沈書弘也不客氣的指出疑點。
淩宏偉仿佛也有話要說,但他才張開嘴,還沒出聲,蘇建平就已經決定舉白旗投降了。
“好!我全招了。”
在他們幾個從小跟他一起長大的好哥兒們眼前,他從來都說不過他們。
“我承認,這裏正是我夢中情人的家,我想幫她清理一下環境,還請各位社會賢達人士幫敝人在下我一個小忙。”他盡量謙卑的說。
“長得如何?”賴子暉提出第一個問題,“先說好,不夠美,本少爺可是不屑為她碰一粒灰塵的。”
“美若天仙。”蘇建平一想到她絕美的容顏,雙眼不禁閃閃發亮。
“脾氣如何?”樓致倫接著問,他可不肯伺候難搞的少幫主夫人。
“伸收自如。”這是蘇建平心底對她的讚美之辭,當她耍脾氣時,既有個性,又驕傲;當她溫順時,也仿佛小鳥依人般貼心。
“觸感如何?”沈書弘曖味的問。
“白皙光滑、柔嫩有彈性。”這是他的親身經驗。
四個男人不約而同的交換過一個“終於出手了”的眼神。
“好吃嗎?”淩宏偉還是忍不住再次確認。
雖然還沒真的得手,但他早已對她愛不釋手,“吃不夠!”
“好!”四個男人同時點頭,異口同聲的說:“我們願意奉她為少夫人,隻要少爺答應跟我們回去。”
這才是他們今日來的主要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