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默知會(1 / 2)

一默知會

繪月閣!

“什麼?小唯回來了?”繪月一襲寶藍色長袍,,玉肩微露,肌膚勝雪,腰肢盈盈一握,長袖水舞,美目微睜,明眸皓齒,額間一條細細的寶石墜子,隨著身體的起伏微微晃動,美得攝人心魂!

白袍坐在椅上,依舊一襲白衣,翩翩君子,玉冠束發,聽聞此言,卻不動聲色,淺淺抿了一口,支座未聞!

含情點點頭,笑的暢意:“嗯!她還說,以後再也不會離開了!”

繪月峨眉微皺,“再也……不會離開……她的意思是說?”

白袍輕笑:“不用問了!自然是要留在含情身邊,矢誌不渝了!”

含情摸了摸鼻子,少有的沒有跟白袍爭辯!

繪月看了眼含情,不再言語!再從三年前,宮主要將自己處死,而含情連半句話都不肯為自己言說的時候,她已經斷了對含情多年情分,當日若非白袍向宮主陳以厲害,自己隻怕早就已經成了含情手下的一灘血水,多年情誼,喚不回他一絲憐憫!以為他是鐵石心腸的男子,可今日,小唯歸來,卻能讓他如同換了個人一般!繪月低頭,嘴角劃過一絲苦笑,原來隻是因為,自己不是他想要的那個人!

“小唯一走便是五年,我們一同長大,雖說小時候打打鬧鬧,明爭暗鬥,可是五年未見,如今記起來的,卻都是那些最簡單不過的記憶!”繪月坐下來,淺淺一笑,眉眼裏麵,具是柔情!和她昔日狠辣的模樣,千差萬別!

白袍怔了一下,仿佛想起來什麼似的,不經意的問道:“那個人呢?”

繪月倒是沒什麼表情,隻是動了下眼珠,卻也屏息待聽!

含情卻是一愣:“她?最近陰陽怪氣的!不過也沒什麼大的動靜!”

白袍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含情:“不怕搞不定了?”

含情起先沒聽明白,倒是繪月“撲哧”一聲笑了起來:“含情公子詭計多端,麵對一個小小的女子,卻束手無策!繪月見識了!”

說罷,還特意朝含情假意拜了一拜!

含情臉紅了紅:“白袍,你就會挑事!”

白袍勾了勾唇角,沒再說話!

“你說,那老宗主的第一道令牌,真的會在如夫人……萬一遙的手裏嗎?”繪月突然問了一句!屋子裏頓時安靜了下來!

白袍指尖輕輕觸動椅子的扶手,若有所思!

含情臉上的表情瞬間消失,眸子深沉了起來:“這三年,我與她幾乎是朝夕相對,居然也看不出破綻,若她真是裝瘋賣傻……此人,必得除之!”

白袍沒有說話,倒是繪月低低的歎了一聲:“你也說了朝夕相對三載有餘……竟也下的了手?”

含情被她問的頓了一下,下不了手嗎?想到她為自己試藥,渾身肌膚潰爛,躺在床上一個多月,後來生生扛過來時候的笑容,想到她洗著幾大盆的白衣白鞋白襪,抱怨自己“暴發戶”,拐彎抹角想要自己換件深色衣衫的小心翼翼,想到她看到小唯和自己共處一室時的臉色蒼白,想到她麵對小唯時候的低眉順眼,討好淺笑……含情本來很有把握的“是”,竟然如鯁在喉,吐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