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別勝新婚。
胤祥霸氣地將她扳倒在床榻上,貪婪地吮吻她,像是在懲罰她的不乖。
她發出細微的聲音,無力招架,癡癡切切地凝望著他,一瞬間心醉神馳,放膽地伸出舌尖舔吻回應他的後。
她白裏透紅的肌膚,一寸寸展現在眼前。
酥胸半掩,風情萬種,他忍不住將頭埋入她的乳溝,吸吮那份幽香,大手連模帶撫柔軟的胸脯,一陣陣快感襲上心頭。
他男性的特征硬梆梆地抵住她,她的身體像春天蘇醒的蛇,不停地搖擺。
他的眼神有一種有著礦提的光芒,她深深被迷惑著,身體恰似一團火。
胤祥的呼吸愈來愈急促濃濁,極度渴望的生理欲望,已不是耳鬢廝磨,可以滿足得了。
他跨騎著她,挺身脫衣,她的視線隨著他小麥色的胸膛、堅實的腹肌、施絡鼓凸的大腿,遊移到他兩腿間最神秘的地方。
上次她驚慌地別開臉,這回她倒不逃避,而且肆無忌憚地欣賞他的全裸。
她的丈夫身材實在不錯,銅鏡中反映出兩具姣好的胭體,她情不自禁地多望兩眼,陷入自我陶醉。
欲望在他體內狂竄,有如一匹脫韁的野馬,他迫不及待地伸手深入她的絲羅儒裙。
“啊!不行!”她驚得彈跳起來,揮開他不規矩的手。
他的濃眉挑起,被她潑了一桶冷水。
“又怎麼了?”原以為這次會很順利,可是她在緊要關頭,卻又緊急叫停,真教人摸不清。
她穿起衣裳,囁嚅的難以啟齒。
“人家——人家那個來了,不方便……”
他大拍額頭,暗自叫苦。
“要幾天?”
“今天才第一天,至少要等五天。”頭一次在男人麵前,坦承這種事情,怪難為情。
他束手無策了。“下回不要再讓我失望了。”又是個苦熬的夜。
胤祥又去上早朝了,若雅酒出了啟胤祥宮,想再去小星子、小格格的書塾,可是皇宮那麼大,她兜了半天也找不到。
前方有一座美輪美典的宮殿,不知是哪為貴妃、皇子的居所?這個人一定很得皇上寵愛,才能住進這麼大的寢宮。她靠近一看,門上石匾刻著‘東宮’二字。
若雅不知不覺走了進去,小池曲橋.幽館危閣,花木扶疏。
她在園中彎彎曲曲地走著,忽然聽見輕微的吸泣聲,哭得十分悲切、傷心。
若雅好奇的走近聲音的源頭,看見一位穿著瑰麗旗裝的女人,憑倚著曲欄,低頭哭泣。
貴妃抬起盈淚的眸子,驚訝的問:“你是誰?”
“十三王妃。”若雅老實地回答。
“原來是胤祥貝勒的新婚王妃,請屋裏坐。”貴妃連忙用大綢帕兒拭淚,胤禮貌的招呼。
屋裏一色朱紅桌椅,滿室胤祥瑞。
宮女送來爹茶,若雅不客氣地輕啜了兩口。
“宮中太大,我一時迷了路,便冒昧走進來,才知道這裏是東宮,太子居住的地方,想必你是太子妃吧!”
她點點頭。“皇宮的確是根大,我剛嫁進宮時,也經常迷路,以後歡迎你常來東宮。”
“我叫若雅,太子妃若有空,也可以到啟胤祥宮坐坐。”
“好啊!”太子妃似乎很隨和。
這樣端莊秀雅的女人怎麼哭成那樣?若雅想問又怕不好意思,隨口問:“太子他——不在嗎?”
“太子剛出去。”她的服神一抹黯然。
“你們……不愉快嗎?”若雅忍不住試探。
雖然是人家的家務事,可是還是想知道。
太子妃遲疑了一下,幽幽的道:“俄太子成親三年,未曾有子,太子現在迷戀上別的女入,和我愈離愈遠,我很煩惱他沉迷女色——”
“原來如此,太子和皇上一樣好色,男人永遠都不會滿足!”若雅氣憤地捏起拳頭。
太子妃錯愕的一句話都接不上來,這個十三王妃說話真直接,竟敢批評起高高在上的是上和太子,實在是很大膽。
若雅驚覺話說得太快,忙不迭解釋。“我是說太子不應該喜新厭舊,把你冷落了,好歹你和他是結發夫妻。”
太子妃長長地歎了一口氣。“唉!其實我老早有心理準備了,候門深似海,我又豈能奢望他伴我一生一世。何況他是儲君,未來的皇上,三宮六院三千佳麗是必然的,是我心胸太狹窄了,無德無量……”
“太子妃別這麼說,任何女人都沒辦法接受這樣的事,祖宗留下來的規矩就是這麼不公平,從古至今,總是男尊女卑,男人可以妻妾成群,女人就必須遵從三從四德,實在太不人道!”若雅氣憤填膺,愈說愈激動。
太子妃訝異,想不到她比她還憤慨,忍不住掩抽一笑。“你真是不平凡,很高興能認識你,既是如程,不妨結為知己。”
“好啊!能與太子妃結交,是若雅的榮幸。”若雅興奮的說。
“你叫若雅?真好聽的名字,我叫鳳英。”太子妃道。
“鳳英姐…不,我還是稱呼你太子妃,畢竟你是未來的皇後。”
若雅雖然天真爛漫,但是識大體、懂胤禮節,鳳英愈著愈喜歡,便拉起她的手。
“來,我帶你看看東宮的奇珍異寶。”
“好”
“你去哪兒了?”胤祥以為她會去書塾,可是也沒看見她,回來枯等她好一會兒,不免有些火氣。
若雅迷人笑眸瞅著他,兩手勾住他的頸項,以柔情克製他的怒火。
“我又迷路了嘛!這回跑到東宮去,見到太子妃。”
“你見到太子妃?”胤祥滿臉驚訝,微慍道:“我不是叫你不要亂跑,宮中是非耳目多,萬一你得罪了別人…”
“我才沒有,人家太子妃對我好得很,還帶我見識東宮的奇珍異寶,回來時還送我這個呢!”若雅從袖中掏出一隻金釵玉步搖,獻寶似的道:“你看漂不漂亮?”
“太子妃真的對你沒有敵意?”胤祥似乎不信。
“你到底怎麼了嗎?太子妃是你的皇嫂,我親近她,和她結為知己,也可以為你拉攏關係,有什麼不好?”若雅疑惑地問。
胤祥深沉的道:“太子胤祈雖然是我的是兄,但是他攬權自重,結黨營私,做了許多不法的事,我們還是不要和他走得太近。”
“你是說太子是壞人?”若雅驚愕,原來太子不僅好色風流,還是個壞蛋。
胤祥默點頭。“所以你以後不要再去東宮了,免得招惹是非。”
“可是太子的錯,不能歸咎於太子妃,我看得出來太子妃是個心地善良、嫻淑的好女人,我和她報投緣,好不容易我在宮中有個姐妹伴了,你不能剝奪我的權利。”若雅仗義直言。
“你要找姐妹伴,可以去找其他格格、福晉。”胤祥執意她疏遠太子妃。“反正我不準你去東宮!”
若雅喊了出來:“我不要!太子妃很可憐,太子已經不要她了,我不能棄她於不顧。”
“那是人家夫妻的事,你不要多管閑事。”胤祥怒火高熾。
“你一點同情心都沒有,是非不分,專橫獨裁,憑什麼要我聽你的?”若雅也憤吼。
“若雅……”胤祥沒想到她拗起來,比他還固執,隻好揮揮手,沒事般道:
“好啦,算了,隨你高興,不要後悔就好了。”
不過他也沒心思陪她說笑,悶悶不樂地步入書齋,挑燈夜戰。
因為今天早朝有個重大的決議,皇阿瑪要出宮南巡。這一去十天半個月的,宮中不知又會發生什麼變數。他必須上書幼諫父是不可輕易離宮,否則將有可能演變兄弟相殘的憾事。
燈火焰照生輝,若雅偷偷地在窗檻著他專注疾書的模樣,不禁心魂蕩漾。
胤祥是人中之龍,是她這輩子唯一動心的男人。她悄悄差人燉了補品,親自端了進去,不動聲色地擱在桌案上。
胤祥做抬起頭,看見她很詫異。“這麼晚了,你怎麼不睡?”
“我……關心你。”若雅安靜地坐在一勞,倒不像她。“這是人參豬心,你趁熱吃了。”
他咧嘴一笑,離開書案,走近她身邊。
“今天我對你太凶,是我不對。”
“是我不明白宮廷鬥爭,害你操心。”她竟也認錯了,真是天降紅雨。
他大為高興,端起青紋瓷盅,一邊享用,一邊說:“宮中的爾虞我詐,的確不是你能想像的,你和太子妃走得近,會讓四皇兄胤禎及十四皇弟胤緹,以為我被太子收買了,便視我為敵。而如今政壇人心惶惶,父是老邊,胤祈雖是太子,但傳位於誰,還不一定。”
“我認為皇位應該傳賢不傳長,是上會不會廢了太子?”若雅思慮道。
“這事不可多嘴,咱們隻求自保,不要插手介入,懂嗎?”他叮嚀她。
“遵命,夫君。”若雅扮了個俏皮的鬼臉。“你實在是很老成,什麼事都想得那麼透徹。”
“要在宮中生存,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他無奈的回道。
“一、二、三、四……”若雅雙腳懸空,坐在玉欄杆上,手裏握著一支長莖玫瑰,寂寥地扯下花瓣,一片一片數著。
胤祥自勤政殿回來,看見她乖乖地沒亂跑,心裏很欣慰,至少這幾天,她都很安分,沒有把他的話當成耳邊風。
可是從她的舉動可得知她是多麼地無聊、下自由。虧欠之心油然而生,想要補償她一下。
“你回來啦!”若雅開心地蹦跳到他麵前,像個守候丈夫歸來的小妻子。
他溫柔的摩娑她柔軟的秀發。“今天是皇後壽辰,晚上是阿瑪在櫻園開席宴請主親大臣,有節目表演,你要不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