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明天,不知酒醒之後的太子,會怎麼狠毒地對付他們。
“若雅,你要不要緊?”胤祥著急的問,他是那座害怕失去她。
“我……沒關係的,隻是又渴又餓……”若雅虛弱不已。
“格格,麵來了。”香蓮捧著一碗熱騰騰,剛煮好的麵。格格無恙平安歸來,真是謝天謝地。
柳妃娘娘也移駕啟胤祥官,若雅正饑腸轆轆地進食,看見額娘,欲起身行胤禮。
“不用多胤禮了。”柳妃趕緊說。
胤祥憤恨地向母親道:“額娘,確實是太子擄走了若雅。”
“太子已經目無王法,我們的處境非常危險。”柳妃擔憂道:“皇上和四阿哥出宮南巡,至少也要十天半月才回來,宮中已無人能治他。”
“要不要稟明皇後娘娘?”若雅道。
“皇後是胤祈的親娘,太子再不是,她也會維護他。”柳妃搖頭道:“唯分之計,就是你門連夜出宮去。”
“上哪兒?”胤祥和若雅異口同聲。
門口傳來胤禮的聲音:“到我的白雲別苑。”他大步邁進來,豪氣幹雲地說:“你們先到那兒避一進,宮裏有我扛著。”
“十六弟……”胤祥萬分感激。
“胤祈囂張不了多久的,等父皇回宮,我們向他老人家稟明,告他一狀。”胤禮道。
看樣子他們勢必得出宮去了。
若雅和嵐胤祥互望一眼,內心的旁惶不言而知。
“賤娘們!”
“啪!”
“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胤祈怒不可遏,無情的施以毒打。
太子妃鳳英緊咬著牙關,不反抗也不說一句話。肉體的痛苦比不上心坎的傷口,她已經麻痹了!但是淚水仍不爭氣的流下,布滿她絕望的臉龐。
宮女們個個膽戰心驚,沒人敢出手攔阻,即使對太子妃深感同情。
“你啞了嗎?做錯事還不認錯!”胤祈厲吼,手已經打酸了,疲累地坐在椅子上。
鳳英披頭散發,臉上手臂上皆傷痕累累,完全失去了太子妃的尊嚴。
她好怨、好恨啊!
為什麼她會遇人不淑?
胤祈被她幽怨深深的眸子震懾住,怒火無法再高熾,他悻幸然走出東宮。
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他調動了禁衛軍,前往啟祥宮,打算捉拿胤祥和若雅。
沒想到人去樓空,晚了一步。
一把火憤怒得無處發泄,他索性把嵐胤祥的親娘柳妃給關進大牢。
他就不信胤祥會不顧他親娘的死活。
這件事轟動了宮中,傳進皇後娘娘耳裏,皇後大為震驚,十六阿哥胤禮請求皇後相助,但皇後最後竟聽信太子的話,認為柳妃教子不當,縱容十三阿哥私自出宮。
宮裏的情勢已是一手遮天,沒人敢違抗太子民析。
另一方麵,胤祥和若雅已安全抵達白雲別苑,不過他們還不知道額娘受到波及被關人大牢。
白雲別苑的泰總管已接獲十六阿哥的指示,奉命招待十三阿哥,並且不得透露且不行蹤。
白雲別苑景色依舊別致,但是看在逃難的胤祥和若雅眼裏,卻完全視若無睹。
他們隻擔心宮中的情勢,太子妃的安危。
太子妃觸怒胤祈,一定難逃責罰,不曉得胤祈會對她施以什麼毒手。
若雅憑欄望荷,胤祥自背後樓住她,親嗅她的粉須。“在想什麼?”
若雅轉向他,兩道黛眉深鎖。“我擔心太子妃……”
“她和胤祈好歹都是夫妻,不會有事的。”
“可是胤祈太過心狠手辣,他什麼事都做得出來。”若雅還是不放心。
“過兩天我們在差人去打聽宮中的情況。”
“嗯。”若雅將頭周靠在丈夫的胸膛,索求安全感。
其實撤樣的心比她還不安,隻是口頭上安撫她。
胤祈絕不會輕易地放過他們,很有可能拿他親生額娘當籌碼。
現在隻能期盼是阿瑪快回宮,隻有皇上才製得了太子的胡作非為。
這一晚,若雅睡得極不安穩。
不是床不好,相反地這床褥又柔又軟,很舒服。
但是她還是輾轉難眠,翻了個身,她蟋著身子,整個人依偎在胤祥的懷裏,聽著他規律起伏的心跳。
胤祥的手一把抱著她,睜眼問:“有心事嗎?”
其實他也沒有完全睡著,一直處於警戒狀態,他怕半夜胤祈會派人找到這裏。
為了不打擾胤祥的睡眠,若雅搖了搖頭,靜靜會上眼睛。
經過了這件事,她發現她簡直離不開胤祥,除了胤祥,她根本容不下任何男人。之前對他的戒心,已經溶解在他的柔情裏。
她愛胤祥,她不要和他分開。
“你會愛我一輩子嗎?”她忍不住問。
“我愛你生生世世。”他居然還沒睡著,以吻緘封住她的唇。
他差點失去了她,因此這一個吻,吻得十分深入纏綿,千言萬語都化在這唇齒之間。
若雅回應他的深吻,充滿了甜蜜、苦澀和不舍。
胤祥從不問她是否失身於太子,是他不敢問,還是他太愛她?
他的手泡上她的前胸,使勁握住她圓潤豐腴的乳房,另一隻手滑到儒裙,探索褻褲裏的濕潤……
“不可以!”她突然警覺,揮開他邪肆的手。
“怎麼了?”他狐疑的道。
她並攏雙腿,羞澀的道:“要過兩天才可以……”
噢!他明白了,原來是女人的那個……
這麼說,胤祈也因此沒有得手,保住了她的貞潔。胤祥欣喜地擁住愛妻,感謝老天!
若雅靠在他的胸膛,盡管兩人情欲高燃,但是還是相擁,忍耐下來。
屈指一算,住進白雲別苑也有三天了。
清晨雞啼,白雲別苑被山上的氮包白霧繚繞,如夢如幻,有如人間仙境般。
若雅起了個大早,拉著做樣在滿山遍野的霧氣裏奔跑,呼吸新鮮空氣。
“這裏多好,我希望一輩子住在這裏,不回宮裏去!”她衷心盼望。
“那就不回去,等事情過去了,我們也不蓋新王府,王爺的頭銜我也不稀罕,咱們就隱居在此,不過問朝政。”胤祥語中充滿柔情。
“真的嗎?可以嗎?”若雅欣喜的問。
“當然,隻要你喜歡,我可以為你放棄一切。”他保證道。
得婿如此,夫複何求?
這輩子她再也沒有遺憾了,若雅綻開一抹嫵媚璀璨的笑靨,在滿山遍野盡情地旋舞,彩帶飄揚,伊人的勞心牽動著胤祥的目光。
他深邃的雙眸流動著隱憂,這一關是對他們夫妻最大的考驗,不知道過不過得了,還是個問題,他隻是口頭上安慰她。
其實自己已經沒有心思去想以後的事。度過眼前的危機才是最重要的。